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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之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这，是真的么？

一切，似乎来得太快，又过于突然了……

第六十七章　山雨欲来

“你，说什么？”依旧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尤其是在梦寐以求的情景恍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之时，当事人总会觉得一切的一切，都恍然在梦中一般。

白艺雪自然也不例外，怔怔地盯着沈赤风那淡然而略带温柔笑容的脸面，不知所措，更是不知该如何应答，只能机械地问了一句。

“艺雪，让我喜欢你，可以么？”程从寒淡淡地一笑，将白艺雪局促不安而略略发抖的双手，紧紧地握住，又将自己刚刚直白的表白之词，重复了一遍。

如坠身在云雾之中一般，白艺雪已是觉得整个身体轻飘飘起来，眼前沈赤风俊朗而清秀的面容，在那么一瞬间，变的模糊起来。

这，是真的么？是，真的么……

这个问题，就如同机械的闹到滴滴答答的声音一般，在白艺雪的脑海之内，不断地回响，肆意地撞击着脑内的四壁，经久不息。

“没关系，这个问题，你可以慢慢考虑。”沈赤风依旧是淡然地笑容，将白艺雪的手掌紧紧地攥在右手之内，空闲的左手，则将她已是有些过长的刘海，轻轻地挽在耳后。

“我……”被沈赤风那么自然而温柔的动作深深地震颤，白艺雪纠结地张了口，却是不知为何原因，那句“我愿意”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没关系，这个问题，你真的可以慢慢考虑，我，会一直等到你答应为止。”沈赤风依旧是淡淡地笑了一笑，甩了一下前额的碎发，便拾了自己的餐盘，向出口的方向，慢慢地踱去。

自己，这是怎么了呢，如此简单的一句话，怎么会说不出口呢？

望着沈赤风渐行渐远的背影，白艺雪抚着已是发红发烫的脸颊，深深地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