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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意破坏灵药罪,可不是小事。”
刘持贵一脸震惊的看着于飞,这小子好像很有把握,自己都没看出来这盆薇铃草有什么异常,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好好好……刘管事,赶紧去刑堂叫人,你不去叫,那就我去,被我撞破没偷成灵药,竟然还想倒打一耙,今天我就要看看这个小子到底有什么能耐。”林执事咬牙切齿的在那放狠话。
事到临头,刘持贵却有些拿不定主意,他怕万一于飞看走了眼,那就等于是把他自己给坑了。
“刘管事,你要是不敢去刑堂叫人,那就换我去叫,不过你得把这个小子给看紧了,到时候可别让他给跑了”
刘持贵正在那犹豫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林执事这番不阴不阳的话语。
刘持贵再一次往于飞脸上看去,这一次,他看到于飞无比镇定的向他点了点头,于是,他把心一横,决定相信这个小子,赌一把大的。
“李奇,你去刑堂叫人,快点。”刘持贵下定决心后,果断的走到门口喊道。
半柱香后……
“你们谁先说?”刑堂马副堂主背着手,冷冷的问道。
“马堂主,我先说,这个百花谷的执役于飞,伙同药园的高级执役罗长庚,潜入药园想偷窃灵药,刚好被我遇到,使得他们偷窃未遂,但他们还倒打我一耙,说我破坏灵药,想诬陷于我。”林执事愤愤不平的说道,那表情,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嗯,我知道了,下一个。”马副堂主不置可否,依然冷冷的说道。
“马堂主,我是百花谷的于飞,这是我的腰牌,林执事刚才所说的都是一派胡言,我进来药园参观,是经过七小姐同意后,由刘管事亲自带我进入药园,然后由罗长庚接待我。”
马副堂主接过于飞的腰牌一瞥,上面写着高级执役,这与林执事口中所说的杂役明显不符,然后他又听到于飞口中说出七小姐,顿时就有了计较。
而林执事听于飞说到,他是经过七小姐同意才进入药园的时候,那张脸立刻就变得煞白,可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来不及了,林执事一咬牙,暗道,不管如何,都要挣扎一番再说。
“马堂主,药园的规矩是非高级执役不得入内,而于飞只是一名执役,七小姐可能一时想不起来,但是做为药园刘管事,竟然不加以劝告,反而大开方便之门,他这是公然违反山庄规定,恳请马堂主主持公道。”林执事神情激昂的说道。
马副堂主冷冷的看他在那表演,等林执事说完后,马副堂主依然不吭一声,只是把于飞的腰牌递到他的手中,那脸上的表情,似乎又冷了几分。
林执事接过腰牌一看,立刻就跳了起来,面目狰狞的在那嘶喊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十几天前他才刚升为执役,现在怎么突然变成高级执役了,马堂主,他肯定是在弄虚作假,你快快把他抓起来拷问。”
马副堂主有些嫌恶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在理会他,“于飞,你说林执事故意破坏灵药,你可有证据?”
“有,证据就在刘管事手中的这个盆子里。”于飞无比镇定的回答道。
“噢,请细细说来……”马副堂主双眼盯着那盆枯黄脱水的薇铃草说道。
“马堂主,这位林执事,把浓盐水注入这盆灵药根部,造成这种灵药枯黄脱水,想以此来陷害刘管事。”
马副堂主闻言,马上从盆中抓取一点土壤,用舌头舔了一下,然后吐掉,可惜,这土壤里并没有尝出咸味,于是,马副堂主疑惑的抬过头看着于飞。
林执事听到于飞的话后,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可当他发现马副堂主疑惑的看着于飞后,立刻就象溺水的人看见一根稻草。
“马堂主,别听他胡说八道,他这是想污蔑我。”
于飞依然淡定的对马堂主说道:“这土壤表面没有盐分,他是把浓盐水直接注入灵药的根部,马堂主把这株灵药直接拔起来,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马副堂主伸手去拔这株灵药,这位林执事就已经一脸灰黑的瘫坐在地上。
看来,林执事已经被于飞戳中死穴。
只是马副堂主依然谨慎的拔出灵药,只见这灵药的根部,有不少白花花的细小盐粒,马副堂主捏了一颗盐粒,用舌头一舔,他顿时被咸得皱起了眉头。
现在已经真相大白,林执事所犯的罪行,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林执事被马副堂主拖走后,事情并没有终结。
刘持贵顾不上和于飞寒暄,立刻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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