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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听出了端倪,皱着眉头看向渊著,只见他一脸清谈之相,看不出任何纰漏,倒是薛乾坤着急的模样让他不得不疑。
渊著使着内力将薛乾坤不动声色的按回到了床榻上,继续扎着第二针,又是一阵锥心的痛感,这次薛乾坤长了记性,两只手死死的扣在床沿上,贝齿紧咬着嘴唇,把它咬的发紫,然后血液从嘴角缓缓流出。
渊著低声在他耳边说着:“这一针刺的是痛觉,下一针便刺你的神经,你的这点疼痛与华儿比起来算不得什么。”他说的清冷高贵,竟让薛乾坤从骨子里颤抖,眼前的这个十四岁少年不简单,他懂得怎么从气势上压倒别人。
按照往常薛乾坤定会反驳,或者低声咒骂,可方才听了渊著的几句耳语,他却沉默不语,等着下一针的到来,他仿似忽然就明白了过来,多言只会让自己承受更多的痛苦,现如今落入他人之手,只能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好闭嘴不言默默承受。
又是一针精准的扎下,薛乾坤“呜呜……”的叫了起来,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双眼火辣辣的痛着。
渊著清凉的声音又在他的耳畔响起“如若还有下次,我定会取你首级!”话毕,他起身用白色方巾试擦着双手,扬声道:“三针已为药师扎完,还请药师回到府上休息半年,药师的眼睛便可痊愈,而且比从前更加的清晰,如若不安心静养,那药师的眼睛任凭再世华佗也医治不了了。”
薛乾坤倒在床榻上疼痛的说不出话来,手抖着抚上自己的双眼。
国王见状会心的一笑,道:“有劳你了,来人将药师送回安宁堂,安心静养,半年不得踏出安宁堂半步。”国王起身在殿内走了几步,恰巧方才薛乾坤披着的荆条落在自己的脚步前,他一脚踩在荆条上。
国王转身对床榻上的薛乾坤道:“丹药孤王会定期命人去拿,药师就在安宁堂好好养着。”
他话毕,两个小太监才将薛乾坤扶了下去。
国王单手扶着眉,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丞相的面子得不得不给,幸亏了渊著,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个狂妄之徒。
王后也起身踱步到国王身旁,为国王拂去了皱着的眉头,轻声道:“没事了……”
“父王……父王……”微弱的声音从芙蓉暖帐中传出,国王听闻,双眼激动的看着王后,两人携手一同前去,坐在曼纱华的床榻旁,“父王在。”国王用宽大的手掌捂着她的小手,给她传来了不少热量与温暖。
“父王……华儿方才睡着做了一个梦……”曼纱华虚弱的说着,眼睛里却是疲惫不堪的模样,“梦到父王责罚了华儿……”
王后心疼的摸摸曼纱华的额头道:“你父王怎么舍得责罚你呢,傻孩子。”
曼纱华听言,她又抬头去看国王,“父王,你会吗?”
国王见状安慰道:“不会的,那只是个梦。”
“嘻嘻……”曼纱华听此,嘴角咧开,淡笑着“那就好,父王可是承诺了华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她动动小手拉起一旁国王的手,她又道:“其实华儿这几日一直有一件事情困扰着,让华儿夜不能寐。”
“华儿说给父王听听,看看能不能帮你解决。”国王慈祥的说道。
她咧了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然后小声的说道:“那日华儿借了父王的祁连白的茶具来煮茶喝,却不小心失手打翻了杯子和托盘,华儿知道这是父王最心爱的一套茶具,可是华儿不是故意的,那茶杯打饭后,茶水溅落在了华儿的手臂上……”她顿了顿,抬起手臂说道:“父王你看,到现在还有一个红色的印子,当时华儿好疼啊。”
王后和国王看到伤痕,心里像是打翻了陈醋,不是滋味,国王痛失茶具当然不喜,他的眼眸猛的一陷,倒不是为了祁连白玉,而是心疼爱女之手,这疤痕若是褪不掉,就会永远的留在她的手臂上,女儿家身上带伤总归是不好的,将来嫁到天渊国保不齐会被别人笑话。
国王回道:“杯子碎了是小事,说句民间的俗语‘身体发夫受之父母’下次若是再让你自己受伤,父王可是会罚你的。”
“嘻嘻嘻……”这句关心的话被曼纱华听的明白,她心里的石头也总算是放下了,“多谢父王。”
为了处理这件事众人在公主殿呆了许久,就连外面站着的宫女都已是精疲力尽,国王遣了众人回去休息,渊辰、渊芙染都随着李卫铮回去了,渊著懂一些医术,最后决定留下来照顾曼纱华,私心里他还是放心不下她,更怕薛乾坤心生怨恨,做事鲁莽,夜半再来寻仇。
渊著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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