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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在一个档次,就像摩托车再飚到极致,也是要被劳斯莱斯赶上的。
一团红色的流光轰然越过前面的白马,奔驰到数十步之外,然后随着一声暴烈的长嘶,汗血宝马的前蹄高高的扬起,将身上的公孙白高高的抬了起来,缓缓的停了下来,挡在那白马面前。
希聿聿~
那白马骤然被前面的红马一惊,吓得前蹄也跟着一扬,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公孙白调转马头,冷眼的望着对面白马之上的骑者。
刹那间,四周的空气似乎凝结了。
两人两马,互相对峙,马背上的人四目相接,巍然不动,久久不语。夜色之中,虽然看不清两人脸上的神色,但是一定是极其复杂。
哈哈哈~
公孙白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对面那人先是一愣,随即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夜空之中传得很远、很远,充满无限的悲凉和怅惘。
对面那人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手持枪,一手指着公孙白哈哈笑道:“五弟,五弟……想不到我们也会有今天这一天……哈哈……”
公孙白缓缓的收起了笑容,摇了摇头,盯着公孙清的双眼,无奈的说道:“我视清兄比我大兄还亲,为何是你?告诉我,为何是你?为何是你?!”
他的声音逐渐高亢而起,连声追问,眼中已是杀气腾腾。
公孙清也收敛了笑容,摘下了头上的兜鏊,随手扔了出去,任夜风吹得那一头长发飞舞飘扬,然后缓缓的抬起头来,仰望着苍茫的夜空。
“因为恨!”公孙清吐出了这三个字。
“恨?”公孙白冷然的望着他,大惑不解。
“十五年前,公孙瓒任辽东属国长史,率数十名白马义从外出巡逻关塞,路遇鲜卑骑兵,以一敌十将其击溃。那一战之后,白马将军威震北地,名扬天下,胡人见白马即走。可是……却没有人知道,如果那一战,不是公孙瓒麾下的一个百人将替他挡了致命的一箭,白马将军早已成为死马将军……”
那一战,公孙白当然知道,史书中都有记载,却想不到却有这么一朵小浪花。
“那个人,便是公孙瓒的同姓兄弟,叫公孙义,妻早丧,仅存一子,年十岁。公孙瓒在他临终前对他道‘汝之子吾养也,必令其拜将封侯,甚于吾子’……好一个‘甚于吾子’,十几年来却只当做家奴使唤!哈哈……”
公孙清又仰天狂笑起来,月色照在他白皙而俊美的脸上,闪耀出一层妖异的光辉。(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五章 谁杀了公孙瓒
公孙白怒道:“放屁!我父亲一直待你不薄,视你为心腹之将,而后又拜你为白马义从军司马,地位不亚于校尉,你岂敢妄言?”
公孙清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冷声笑道:“我在公孙府中为奴十五年,他何曾提携过我半点?直到两年前,他才勉强让我从军效力,也不过一个百人将。彼时他的嫡子已是中郎将,他的庶子早已拜将封侯,而我年已二十三岁,却不过一介百人将。然而似乎就这百人将之职,还是他施舍给我的。可是,谁会知道,自赵云走后,余下的白马义从之中,没有一人是我的对手,包括严纲。这就是公孙瓒对我的关照,对我的不薄……不错,他后来是将我提为军司马,可惜那时我的心已不在公孙营中了。”
他缓缓的抬起头来,望着公孙白,眼中跳跃着妖异的光芒,指着公孙白哈哈大笑道:“你可知否?公孙瓒的冷落虽令我痛恨,但尚不足以令我背叛。真正让我背叛公孙瓒的,不是别人,而是你公孙白!”
“什么?”公孙白满脸疑惑的望着公孙清,瞬间凌乱了。
公孙清停住笑容,脸上的恨意大增,语气逐渐道:“当初,我在公孙府中受尽冷落和白眼,名义上公孙瓒唤我为侄,其实公孙府的公子们谁也未将我放在眼中,除了你!每次看到你受尽他们的欺辱的时候,我的心中就平衡了。而每次公孙邈欺负你的时候,我还能顺手帮你一下,我心中就更觉得应该知足了,可是,后来变了……眼看着你逐渐得宠,就连公孙续都斗不过你。这侯府中最可怜的人不再是你公孙白,如此我便成了侯府中最可悲的人,而你则成了了侯府中最得意的人。后来,你一路平步青云,军职从队率升为军司马,甚至还封了百户侯。而且年纪不过十五岁,那时我便已开始嫉妒你。在望后来,你越爬越高,声名越来越显赫,看着你拜将封侯,功绩累累,整个幽州到处都听得到你的传说,还什么‘生子当如公孙白,嫁夫当如宁乡侯’。而我却依然是一个默默无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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