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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于楹间,南面。纳采讫,乃行问名仪。事毕,主人请致礼于从者。礼有币马。其次择日纳吉,如纳采。又择日,以玉帛乘马纳征。又择日告期。又择日,命有司以特牲告庙,册妃。皇太子将亲迎,皇帝临轩,醮而诫曰:“往迎尔相,承我宗事,勖帅以敬。”对曰:“谨奉诏。”既受命,羽仪而行。主人几筵于庙,妃服褕翟,立于东房。主人迎于门外,西面拜。皇太子答拜。主人揖皇太子先入,主人升,立于阼阶,西面。皇太子升进,当房户前,北面,跪奠雁,俯伏,兴拜,降出。妃父少进,西面戒之。母于西阶上,施衿结帨,及门内,施鞶申之。出门,妃升辂,乘以几。姆加幜。皇太子乃御,轮三周,御者代之。皇太子出大门,乘辂,羽仪还宫。妃三日,鸡鸣夙兴以朝。奠于皇帝,皇帝抚之。又奠于皇后,皇后抚之。席于户牖间,妃立于席西,祭奠而出。
彼时杨广只是晋王而已,所以制度礼仪方面自然低皇太子一等。然而饶是如此,一连串繁文缛节下来,萧冬儿已经饿得头晕眼花,若不是出宫时燕婉偷偷塞给她几只花糕,王妃娘娘真的未必能支持到进洞房。
不过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
萧冬儿眼珠子“咕噜噜”转个不停,好半晌后才确定周围绝对没有人会打扰自己,跟着就听见某个部位又开始唱空城计,而人在饥饿的时候很容易忘记什么礼仪风度,顾不得注意头上身上的贵重“枷锁”,快步行至陈设佳肴美点的喜案前。
等到新郎倌杨广走进来的时候,惊讶的看到按照传统习俗新婚夫妇用以合卺的食物已经消失,而王妃娘娘脸上的艳妆却变成了花猫状,忍不住哈哈大笑。
萧冬儿皱眉道:“你笑什么?!”边问边拿过漱口的酒来喝。
杨广长袖一卷,菱花宝镜到了萧冬儿面前。而萧冬儿只看了半眼,花猫脸就变成了红太阳,倒不是因为害羞(她大小姐的字典里还没有“扭扭捏捏”这四个字),只不过是因为酒意上涌。杨广伸手拉过她来取出丝巾仔细揩净面上污迹,萧冬儿的脸越发红了,抬手抵住对方的肩膀,吃吃笑道:“你到底长了几个脑袋啊?”
杨广叹道:“明明不会喝酒,还要逞强。”说着抱起来走向红霞般的锦帐。
萧冬儿使劲摇了摇头,杨广肩膀上恍恍惚惚的三个脑袋正式归位,而她的人已给轻轻放在柔软的丝罗上。
看着新娘醉眼迷离的娇俏样子,晋王只觉得咽喉发干,本来俊朗平静的面孔骤然浮起一抹红晕。笃信佛教的父母对他的影响非常深远,以至于多年来他一直坚持勤俭为本,绝少沾惹女色。但是现在??????
很难相信这方面并没有什么经验的年轻人会有如此从容淡定的动作,有条不紊的解除双方身体上的束缚,随即吹熄灯火、放下纱帐。
销魂蚀骨的交欢之后,萧冬儿软绵绵的躺在他怀里,秀巧的指尖无意识的在新郎官胸口画着圈子。杨广忽然叹了口气道:“你倒底是什么人?”
萧冬儿呼吸为之一窒:这人还真的会挑时候逼供!没好气道:“你说过不问的。”
杨广剑眉扭结,不悦道:“可是我们已经是夫妻,夫妻之间是不应该有秘密的!”
他的亲密动作并没有因为对话而停止,以至于萧冬儿倒吸了数口寒气,才能继续说话:“夫妻也不一定要彻底坦白的,就让我保留一点心事好么?二郎。”说到后来,语声已转为娇吟。杨广再叹口气:“其实你并不是不祥公主,对不对?”
萧冬儿简直不明白这人怎么可以在作极度亲密接触的同时思考问题:难道这就是生秉异赋?怪不得他能当上皇帝了。历朝历代的皇帝不都是变态吗?
“我也没有说过自己是公主啊,还不都是你们自以为是!”
杨广道:“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过去。乖乖告诉我,好么?”说着加深了自己的侵略动作,然而萧冬儿至此兴致全消,暗忖: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但是年轻人却打定了不撞南墙不死心的决策,温柔款款的诱供。
萧冬儿转过头去,低声道:“其实我是借尸还魂。”
“原来是这样啊,那么你的真名叫什么?以前是做什么的?”
谢天谢地,杨广的动作终于放缓。
萧冬儿才打算动动身子,随即被牢牢压住,甚至连脑袋也给强行搬回去,对上他明亮深邃的眼睛。
“不要撤谎,我要听真话。”
对面的眼睛犀利的几乎可以直入受审者的心底,但是萧冬儿亦非随随便便就会束手就擒之辈,应声道:“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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