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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
像一个木偶一样坐在凳子上,被夏芸吹吹整整,弄了三个小时,才把形象弄好。再次照镜,都不知哭好还是笑好。
镜子里的女人,套了长发,晶莹剔透的皮肤,淡粉的小嘴。两条柳月眉。完全是个温婉的女人。
我很高兴发现打滚多年的我居然有这么好的皮肤,但这副模样穿出去以后还怎么再道上混?
夏芸说,司徒墨扬喜欢长发飘飘,温顺小鸟伊人型的女人,所以我只能打扮成这幅行头。
可怜的我,为了回海垣,只好牺牲一下我黑道一姐的英姿了。
其实,回了海垣,司徒墨扬又看不见,何必弄得这么复杂。
但,很快。我发现我又弄错了。
豪华的私人飞机内,司徒墨扬悠然坐在机舱内品酒,冰蓝的双瞳闪烁着琉璃般的深邃光泽,矫健身子宛如猎豹,极端匀称。一身淡漠肆意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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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7 一起坐飞机
我开始有点相信,夏芸所说的,她们是自愿无名无份的跟着他。
但,于我,扫兴了,还是那一句,裸男是坨猪肉,帅哥是坨牛肉。
之前,一直没离开过海垣,也不曾坐过飞机,这次能坐上私家飞机本是一件十分愉快的事。可惜,现在的我却恰好相反。
飞机上的应侍时不时跑来问:“少主,少夫人,需要什么饮料和吃食吗。”
“橙。。。。。。。”我话还没说完,某个人就挥挥手令人退下。
这时,侍应多半都会尴尬地看着我,权衡利弊后选择什么也没听见,退下去。
此番情景,不禁令人感慨万千,在自己地盘就是不一样啊!
过了大约2个多时辰,我终于忍不住和他说:“我渴了。”
“嗯。”他淡淡地回应一声。
“我说,我想喝水了!”我提高了一点声调。
不料,他收起手中的报纸,放下说:“想喝的话,就求我。”
求他!?亏他说得这么大声,猪都觉得好笑。懒得再和他争辩什么,直接到服务室倒了杯橙汁出来。
看到我悠然自得地品味手中的橙汁,他浓眉一皱,似乎不相信我轻易得手。
他按下座椅旁的红色按钮,阴沉地说:“人都滚哪去了。”
“。。。。。。。”
对讲机那头显然没有人。他左手微微抓拳,像是发火的前兆。
我将最后一口橙汁吞进肚里,翘起二郎腿,将脚上的高跟鞋一脱,自言自语地感叹:“穿高跟鞋踢人就是他妈的不爽。”
他瞳孔剧缩:“你把人打晕了?”
“没有。只是绑起来了。”我摊开手,朝他很纯洁地笑了笑。
算定他不敢动真格后,我嚣张了很多,拿起空杯,打算再进服务室在倒一杯。
不料,腕上,熟悉的两指一卡,眼看他又要上演单手摔人,忙回头,说:“再摔,胸垫就要掉出来了。”
话罢,手腕陡然一沉,卡在腕上的两指力度越来越大,冰做的浅蓝眸子中似乎一团烈火就要破冰冲出,烧毁周围的一起。
我无害地又笑了笑,强调:“胸垫要掉了。”
咔嚓,一声,腕上一阵剧痛,我怀疑,手脱臼了,条件反射地,火了!将左手拿的玻璃杯,直接向他脑门砸去。
他微一侧头,避过玻璃杯,手上力度一大,将我用力推倒在坐椅上,冷冷地说:“掉了,就光身子下飞机,别在我面前讲条件!”
摸摸手腕,还好,没有脱臼,罢了,没必要为一些无谓的事激怒他,咱的命硬,可不代表咱不会痛,反正橙汁也喝到了。当下不再多说什么,身子往椅背上一靠,选了个舒服的位置。安静地,假寐。
不晓得过了多久。飞机开始降落。
机长走过来,弯腰鞠躬,禀报:“少主,少夫人,到海垣了。”
“到了?”我激动地立即“醒”过来。
司徒墨扬修长的身影一站,瞟了我一眼说:“把鞋穿上。”
我说:“不了。高跟鞋太烙人的。”
他说:“穿上!”
“我已经够高了,1。7米!”
“有我高?”
“你多高?”
“1。88!”
“。。。。。。。”
无语。
再扯下去也没用,我只是考虑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