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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死活的向梅。
不过向梅正沉浸于回想中,神经很大条地没有发现自己正面临生命的危险。
“那时我实在太好奇了,所以忍不住走过去跟她攀谈了几句。所以我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哦!”好炫耀的口气。“本来她是不想理我的,我看她连莲帝也没放在眼底的样子,所以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居然会当莲帝的女宠?我想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像你就不可能有什么苦衷,你被男人包养,只是因为你好吃懒做而已。”
花灵正在四处找凶器。李格非默默地把袖子里的一把手指长的柳叶小刀递给她。
“她真的满特别的,她是直接叫莲帝的名讳,而不带任何尊敬呢!就算你们莲帝只是个没实权的傀儡,好歹也是身分尊贵啊,直接叫他莲衡是有罪的吧?可她季如绘就是不管,真是怪了。对了,她说她叫季如绘。”
花灵拿刀的手突然一顿。“季如绘?”
奇怪,这名字怎么这样熟?在哪听过啊?
就在向梅还在叽哩呱啦八卦说个不停、而花灵忙于苦思这好熟好熟的三个字、李格非趁机多灌了两杯参茶到花灵嘴里时,十几艘华国使节大船已经驶出盛莲国境,缓缓向华国方向而去。
再见了,盛莲。
也必然,还会再见。
后记 作者也有病·龟病
在写《墨莲》时,我就知道接下来的写作日子会过得很累。
因为这是系列,必须连贯写完,不可以写到一半就去跳写别的小说。若是不能把这套书一气呵成写完,那么以后恐怕就完全不想去写了。
我超懒、我心思不定、我总是吃着碗里望着锅里,永远觉得脑中偶一闪过的故事灵感比笔下这本精采千倍,好想好想丢下这本写那本……
这是我的毛病,一辈子改不了。
所以每当架构起系列小说时,我都会再三考虑要不要把自己为难成这样?我对一本小说、一个相关故事的耐性绝对不能拖过一年以上,那会让我感到好厌倦,但眼下我的情况,又似乎非得如此不可。
后来,我还是决定写了。因为这个故事我已经想写很久了,一直未曾下笔,就是对自己的耐性毫无信心。可老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喜欢的故事不能产生,那它就只是个自己觉得不错的灵感而已,永远无法证明它可以被写成一本被你自己喜欢的作品。
我满想看看“盛莲传说”这套书会被我写成什么模样,要是一直不写,那日后就只能遗憾了。以现今的言情界惨泛而言,谁知道我们这些作者还能拿笔写多久?以前觉得只要灵感还有、读者还在,那么我就给它一路写到可以庆祝写作二十年的那一天。
但现在嘛,难说了。有什么想写的故事,还是赶快写出来吧。有句话叫“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而今看来,该改成“今天不努力,明日徒伤悲”了。所以,牙一咬,拼吧。
一开始,我就把这套书设为三本。分别是《墨莲》、《第二》、与最后的《男帝》。这样就好了,虽然这系列里头还有许多人物可以写,但主要的架构铺陈,三本书已足以将它说完,其他并不在我考虑之内。所以,三本而已,请大家忍耐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其实如果现实情况允许的话,我曾经希望可以一口气把三本写完再同时出书,毕竟这套书必须三本一起看才完整。但别说出版杜不会同意,连我自己都觉得异想天开。毕竟我是这么懒惰的一个人,只要书还没有正式出版,就不觉得对读友有责任,就不会努力写书,那么,所谓区区的一套三本,八成得写到下辈子去了。
所以,就只能让《墨莲》先出书了,然后鞭策自已赶紧把《第二》写出来。虽然对大家来说,我出书的速度还是只能以龟速来形容,但相信我,我已经非常地快了,本来打算一年一本的,但眼下实在很想写,所以就把那“一年一本”的心愿给打碎丢到垃圾桶,乖乖对着电脑打字去。
我有懒病,所以写作龟速,我有怪癖,于是做人龟毛。
活到一大把年纪后,会开始反省自己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格?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养成的?我知道我从小就任性自我、股气火爆、心高气傲,甚至对认为不值得尊敬的长辈也会给他一言九“顶”过去,虽然也没少为此挨打过,但脾气也没有因此变得好一点。可是,为什么如此种种,居然在年纪老大后,转变成龟毛的性情?
好疑惑喔,怎么会这样呢?
后来我努力想啊想的,终于找出了一个可能的原因——
可能是打我还只是个新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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