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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夫君我怕我到时候忍不住!”施灵灵用糯甜颤抖的声音哀求道,看岳明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突然顺势一个翻身就滚到了大床地深处。扯下叠得整整齐齐的一条被子往身上一卷。笑道:“我怕”
岳明一看强攻不行,本来还想着智取。实在不行就是退而求其次,来个和风细雨的另类也行,不过自己往这又软又暖的大床上一躺,一阵困意瞬间就笼罩了全身……迷迷糊糊地还听见灵儿在耳边轻轻说道:“这样的大炕躺上去可比家里的那种土炕舒服多了,夫君这到底是什么炕啊……”
第二天两个人一直睡到太阳照到屁股上才沉沉地醒来,看来一路之上也确实累坏了。岳明还想着让灵灵补偿一下昨天晚上的损失,没想到刚一动手,忽然听见门外有人轻轻敲门,然后就是外屋的琴心蹑手蹑脚地走到院子和来人轻轻说了几句话,又走到他们卧室的门口,轻轻地说道:“老爷夫人,宫里来人了!”
我靠,这可耽误不得!
虽说岳明没有这个时候的人的对皇帝的那种诚惶诚恐的敬畏感,可是他也知道宫里来人就是皇帝有了圣旨,稍有懈怠,就有可能被人说成是目无君上的大不敬之罪,为了今后能让全家过个安稳地日子,还是出去看看吧!
等岳明胡乱地穿好了衣服,来到客厅一看,忍不住地就笑了起来,原来宫里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在金陵地“老伙计”任守忠!
“岳大人这日子过得真是惬意啊!”仁守忠看到岳明立即变作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走上前来笑道,“怀抱佳人,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真是让洒家好生羡慕!”
岳明心里一阵恶心,不得已也只好上前打哈哈道:“任大人好气色,几时到京的?这次来的仓促,本来想着去你应奉司衙门看看,可是王大人说话间就要动身,我也没来得及去。”
仁守忠嘿嘿一笑道:“岳大人还跟洒家客气什么呀!这下多好,咱们哥俩儿不是又在汴梁城里相会了吗?”
岳明呵呵一笑,接着忽悠道:“我跟你客气?你见面之后一口一个岳大人,这不是存心要和我疏远吗?干脆。以后我叫你老任,你还叫我岳公子,这样多亲切啊!”
任守忠哈哈一笑算作回答,然后冲着岳明一使颜色,说道:“太后懿旨!”怎么,又要给那个老女人下跪?不过还是入乡随俗吧,可是还没等他慢腾腾地跪下接旨就被任守忠拦住了,“岳大人不必如此,太后宣你即刻进宫!”
虽说突然,可是也在意料之中。那就去见见那个老女人吧!于是回屋和灵灵打了个招呼。然后又吩咐了冯凯几句,就和任守忠乘着皇宫派来的马车直奔皇宫而去。
这辆大马车封闭的很好,里面放置着一张宽阔柔软的暖榻,边上还生着小炭炉。任守忠上了车略微寒暄了几句就一言不发,时不时地深处双手在炭炉上呼哨两下,一副气定神闲、悠哉乐哉地样子。
岳明知道这家伙心怀鬼胎,他们两个人虽说在金陵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可是自从他大破白莲社通敌一案之后,任守忠始终就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并且几次旁敲侧击,向他打听慧静和尚手里的那张“通关文书”的事情,尽管好几次都被岳明支应了过去,可是他们彼此的心里早就在防着对方了。
到了现在岳明不得不重新考虑他和任守忠之间的关系了。当初王钦若在金陵为了白莲社一案大开杀戒,大大小小将近有二百多人被牵涉其中,可是最终也没有搞清楚,到底那些西夏国的奸细是如何将那些朝廷严禁外运的军用物资,在光天化日之下运出金陵城的。虽然后来也抓捕了一些沿途为之提供便利的朝廷命官。可是谁都知道那只不过是一些外围人员,真正在幕后为西夏奸细和白莲社和尚撑腰地人物并没有找到。
当时如果岳明将他手中掌握地证据交出去,无疑任守忠立即就要翻身落马,成为阶下之囚,可当初他考虑到此案已经变成了王钦若在江南排挤异己、打击政敌的工具了。如果再将仁守忠牵扯进去,那还不知道要翻起什么大风大浪;况且这任守忠还是当今皇太后的亲信。为了慎重起见,他就将有关任守忠通敌的证据悄悄隐瞒了下来,以便日后看准了时机再做大用!
如今任守忠又回到了京城,不久将和自己共同执掌大宋朝的特务机构“墨卫”,如此一块诱人的大蛋糕岂能让他这么一个太监搅和进去!看来你任守忠翻身落马的时候也为时不远了。
看着任守忠坐在车上悠哉乐哉地样子,岳明心里暗暗冷笑:“现在我让你上蹿下跳再蹦达几天,咱们先走着瞧!时机一旦成熟了,非叫你看看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