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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林函冷声问道。一下子对付两个男人,他没有太多的把握。但至少在气势上,他不能示弱。
对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其中一个动了动脖子,示意可以动手了。
对方直奔主题的做法让林函甚至来不及喘上一口气,那如榔头般坚硬的拳头一下接一下的往他的身上送过来。长期锻炼身体并熟习跆拳道的林函灵活的闪避着,但碍于实力的悬殊,他鲜有出招的机会。对方明显都是练过的好手。
没多久林函的脸上就挂上了彩,摸了摸嘴角溢出的红色液体,他的瞳孔也蒙上了一层暗红。发怒的林函有些不受控制,出手的攻击也变得毫无章法。他甚至开始只攻不守,不管对方的攻击,每一下都挨得实在。
“呃——”得空的林函在黑衣男人的腹部狠狠的来了一拳,那男人被撂倒在地。吃痛的蜷着身体捂住腹部,哀嚎不断。但随后,目标注意分散的林函后背就吃了一棍,另一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出了一根钢棍,那旧伤初愈的地方火辣辣的,很可能已经又渗出了血来。
他感觉后背有点湿,再后来似乎都感觉不到痛。因为后背的力道,林函跪倒在地,一双手想要撑起身体前倾倒下的趋势,在地面上摩擦杵出了两道血印,细碎的石子戳进了掌心的肉里,但瞬间的麻木让他感觉不到痛,直到后来才开始逐渐显现。
那人偷袭成功还不过瘾,对准林函的后背又踩了一脚。因为长时间的周旋,他自己也有些力竭,那一脚踩得不稳,自己险些也吃了一个踉跄。
林函喘着粗气,眼看着男人把自己打趴后就要上车离开,他突然又卯起了力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对准男人的脸就是一拳。
男人有些始料未及,侧脸被打出了淤青,半响从嘴里混着血吐出一颗碎牙。
“臭小子!”他怒骂道,顶起膝盖就往林函的腹部踹去,但这一下还没有落到林函的身上,那男人便吃痛的大喊起来,后仰着躺倒在地。
林函抬起头才发现他脑袋上的伤口和血,旁边滚落的是一块不小的石头,上面还沾着男人的血。
“函哥!”有人跑过来扶起林函,是陈浩。他越发的觉得这个小子好使唤。其他的人也开始致力于收拾那车内车外的几个黑衣人。
“怎么才来?”他责问道,因为受了伤说起话也有些吃力。再迟点,他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了。
“这地方实在难找,太偏了……诶?函哥!函哥……”扶着林函的陈浩发觉手上的力道在变重,得到支援保障的林函力虚的想要瘫倒在地。他实在没有力气了,浑身都在痛。
“……去,我哥在车里……”他努力的抬头意指那辆黑色的轿车。
发现事态有变的秦小玫也开始慌张,但她依然死性不改的抓着林尉的衣服不愿意放手。陈浩带来的人,都不算是主流人士,谈不上怜香惜玉和绅士风度,重重的一把把她推开,带着林尉就下了车。对于车内‘咚’的一声撞击声,他们自认不在管辖范围内。
可是后来事情的发展并没有转向好的轨迹,不知是谁的那一下子,把秦小玫撞出了轻微的脑震荡。
林尉后来才慢慢地醒过来,在医院呆了几天,因为后颈的瘀伤,抬抬头脖子都觉得疼。林函一帮人在简单处理了外伤后被叫去了派出所问话,家里交了保金才把他保出来。
林函忍不住嗤笑,他报警的时候那些人模人样的警察都在干什么?现在放的这是什么马后炮!
这事闹的不小,老头子和吕清都知道了。去警院之前老头子还好好的,出来后就躺在了医院。
本来林函以为吕清把他接到医院是看林尉,结果看到老头子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吓得他差点就不会说话了。不过后来知道抢救及时已经脱离了危险。
“秦氏撤资了,公司最近同时在做几个项目,投入了很多资金。现在他们突然撤资,公司的资金很难周转。要是周转不过来,很可能……你爸当时急火攻心了,老毛病就犯了……”吕清解释道,不但项目要被破暂停,更有一大堆的违约金等着他们。
林函听着就是一肚子火,“他们凭什么撤资!明明就是他们先惹得事!那女的本来脑子就有问题,什么轻微脑震荡,根本就是精神病!”
“不管怎么说,现在两家关系闹成这样,也合作不了了。秦家的那个老男人护他那个宝贝闺女护的厉害,要不然也不会放任她做出这种事情来。”吕清苦着脸,本来两个儿子轮番受伤,天天跑医院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