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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风,也没有人,房门怎么猛地关上了。
花荣站起来,转过身。
他打亮手电,朝门外照了照。
门外什么也没有,花荣感觉到一股寒气从门外涌进来。
他回过头,对角落上的那堆破衣服说:“虎子,你等等我,我去去就来。”
花荣走出单元房的门,站在楼道上,笑着说:“美女,出来吧,我们谈谈。”
楼道上什么也没有。
花荣又说:“别躲在阴暗角落里了,出来吧,我看见你的鞋了。”
手电光在楼道里晃来晃去,就是没有看见有人出来。
花荣说:“妈的,玩我呀。”
他重新进入单元房里,说:“虎子,我回来陪你了。”
手电光照射在那个角落上,那件破衣服竟然不翼而飞。花荣说:“虎子,你在哪里?和我玩捉迷藏吗。”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脚边快速地溜出去,一下子就没有了声响。花荣说:“虎子,你既然要玩捉迷藏的游戏,那我就陪你玩吧。”
花荣走了出去。
他站在门外,竖起耳朵。
他仿佛在判断着什么,有点细微的声音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突然,一个黑影从楼梯那边飘过来。
那黑影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停住了。花荣看不到来者的脸,也看不到她的四肢和身体,只是一团模糊的黑影。花荣笑了,说:“我知道你是谁。”
传来女人沙哑的声音:“我是谁?”
花荣笑了笑说:“你是虎子的妈妈。”
黑影说:“你把我丈夫带到哪里去了?”
花荣说:“我送他回老家了,虎子呢,刚才还在房间里的,是不是藏在你身后了?我是来找你们的,我也要把你们送回老家,你们在这个鬼地方受苦,我于心不忍。”
黑影说:“还我丈夫。”
花荣说:“你们回老家后,就可以见到他了,他在老家等你们呢。”
突然,花荣听到黑影惊叫了一声。
花荣看到了那个穿旗袍的女子,依旧看不清她的脸,她把头埋在胸前,只是把发髻呈现在花荣眼里。她从楼梯上飘移下来,右边的腋下夹着那件孩子穿的破衣服。花荣听到虎子在叫唤:“放开我,放开我。”
花荣说:“原来你们在捉迷藏呀,怎么不带我玩。”
穿旗袍的女子没有搭理他,从他面前飘忽过去,走到电梯门口。黑影喊叫道:“放开我儿子,放开我儿子——”
虎子在喊:“妈妈,救我——”
电梯门咣当一声开了,穿旗袍的女人进了电梯。
黑影扑过去,也冲进了电梯。
花荣还没有反应过来,电梯门咣当一声关闭了。
他冲到电梯门前,使劲地用拳头砸打电梯门,喊叫道:“开门,开门,我要和你们一起玩捉迷藏。”
花荣看到电梯门边上的电子显示器突然亮了。
显示器上红色的数字不停变幻。
花荣停住了砸打电梯门,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显示器上变幻的数字。
最后,显示器上的数字跳到“18”就不动了。
显示器渐渐地暗下来,恢复了原状。
她们的声音都消失了。
电梯的声音也消失了
重归死寂。
花荣只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越来越急促。他浑身颤抖,缓缓地伸出手,使劲地抓住自己头上的帽子,把帽子一把扯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个孩子般哭出了声。
花荣边哭边说:“虎子,你不带我玩了;虎子妈,你也不带我玩了;臭婊子,你也不带我玩了;妈妈,妈妈,你怎么也不带我玩了……你们就是去十八层地狱,也应该带上我的呀,留下我一个人,你们忍心吗。我,我该和谁捉迷藏呢,谁陪我在这个寂寞的夜里捉迷藏呢。虎子,你告诉我——虎子妈,你告诉我——臭婊子,你告诉我——妈妈,妈妈,你告诉我,告诉我呀——”
有个男人悄无声息地站在白晓洁跟前。
白晓洁感觉到了,心在“噗咚”“噗咚”狂跳。难道他真的来了,来和她一起守护等待生长的头发,并且讲杀人故事给她听?
她感觉到男人蹲了下来,注视着她,目光灼热。
白晓洁心里说:“快捧起我的脸,吻我呀,吻我的额头——”
男人的呼吸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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