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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当日福雅叙口口声声的那张王牌,指的到底是什么?可和如今这失踪有所关联?
我垂眸望着自己的手指,心中暗暗思度。
伊人杳渺(07)
是夜,我和龙嘉寰相对而坐。
看到他面上焦虑重重,只觉得心中和他一样,期盼尽快能够得到福雅叙的消息。
“静华,如今我如此大肆寻找雅叙,你是否会在心中不快?”烛光摇曳之下,龙嘉寰的眸子中透露出一丝担心。
“怎么会?”听到他的问题,我哑然失笑,然而在笑过之后,心中却是浓浓的感动。想要和他分担所有,我几乎便要冲口而出我已经知道他和福雅叙之间的感情。可是我却忍了下来,抿了抿唇,我轻声说道,“可不可以,对我说说你和雅叙姐姐的故事?”
“呃,”似是不曾料到我会如此发问,龙嘉寰先是一怔,而后便是轻轻笑道,“还记得,当初在马车之上你曾问过雅叙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吗?”
“嗯。”点了点头,我双手支起下颌望向龙嘉寰。
“当时我回你说,她是个很好的女子。”龙嘉寰伸手轻轻抚了下我的发丝,复才絮絮说起那段过往。
再次听到他的讲述,我无比配合地,时而惊讶,时而发问,表现着我对他的关切。
见他讲到福雅叙嫁入太子府后便止了声音,知他仍是在维护福雅叙的尊严。做了一年多的夫妻,妻子却仍是完璧之身,想必无论传入谁人耳中,都会对那女子大大嘲笑一番吧。
一面想要转换话题令他感到轻松一些,一面暗暗希望着他能够亲口对我说出,我淡淡笑了一下,重又问道,“还记得白日时候我对你讲的那些话吗?”
见龙嘉寰轻轻点头,我续道,“雅叙姐姐说的那张王牌,是指?”
见我提及此处,龙嘉寰眉眼动了一下,之后便是半晌不语。
这王牌竟有如此难以启齿吗?我轻轻地呼吸着,小心地望着龙嘉寰的眼睛。
终于,沉默过后,龙嘉寰对上了我的眼睛,“本来也是应当要告诉你的,既你问到,便仔细听好了。”
“嗯。”这么长日子以来始终压在心头的疑惑终于要解开,我连连点头。
听罢了龙嘉寰的述说,我仍然是双眉紧蹙,心中只觉此事竟比白日听到他和福雅叙年余夫妻,却仍未同床更加令人惊奇。
原来,原来福雅叙竟是一名先天不足的石女。
伊人杳渺(08)
虽其每月葵水将至之时皆会腹痛难忍,可毕竟也算和常人一般无异,所以每逢腹痛也只是随意熬上几副寻常的活血汤药来调理经脉,以期好转。
后来虽指婚龙嘉寰,可她却始终明白龙嘉寰对其乃是兄妹之情。出于对她的尊重,所以他们两人便约定倘若不曾动了真情,那么他便绝不染指于她,而她也是笑微微地应允,因为那时候的她有信心能够抹去苏婉眉在他心中留下的伤害,她有信心将自己的身影种在他的心中。于是大婚当晚的洞房花烛,他们亦是合衣而眠,不曾逾矩半分。
直到那腹痛越来越甚,终达难以忍受的地步,为帮其除去病痛之根,龙嘉寰延请了太医院首潘正庭到府过诊,这才知道福雅叙每月的腹痛乃是因为经血滞留宫腔,排出困难所致。若要除根,唯有一法,便是行开刀之术,导出那滞留在宫腔中的经血,否则不光每月腹痛不止,便是夫妻圆房之时也大是困难。
福雅叙和龙嘉寰的婚姻本就有名无实,若要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在大夫面前褪尽衣裳,露出连自己丈夫也不曾全然看过的身体,她是如何也不肯的。于是那腹痛便日甚一日,她也只是每月隐忍着,直到我的出现,令她感觉了危机。
无奈之下她便自作主张请了潘正庭来为她开刀行术,不是为了每月腹痛能止,而是为了要令龙嘉寰在她身上体验到夫妻的欢愉。因为她决定要毁约,毁掉当初和龙嘉寰定下的那个君子约定。即使他对她无情,她也要将自己献给他。
于是假装腹痛难忍她要我代她赴千佛寺祈福,在我离开之后,她便灌醉了龙嘉寰,为的就是要将生米煮成熟饭,为的就是要让龙嘉寰知道,他在我这里得到的,她也可以给他。
可惜,酒醉了的龙嘉寰口口声声都是我的名字,虽她着意忍耐着,却终是哭出声来而被龙嘉寰发现。
伊人杳渺(09)
当龙嘉寰从她身上匆忙翻下,她大哭着挽留,得到的却只是他说他仍待她一如往昔。
她自以为凭借自己在龙嘉寰心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