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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咱们姐妹就相互照应,彼此帮衬,相信必能事事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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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昨日您怎么那么大的胆子,当时奴婢都为您捏了一把的冷汗呢。如果真的出了事情,主子您的嫌疑不是最大吗?”刚出清凉殿,含梅便急急的跟上苏云熙,问道。
苏云熙淡淡一笑,回道:“你以为前晚我到莲妃娘娘的听涛阁的门口,真的只是为了找那只不见了的耳坠吗?”
对上苏云熙的笑而不答,含梅不解道:“奴婢知道,如果只是找耳坠的话,主子您前晚到了听涛阁后也不会故意那么大的动静惊动了莲妃娘娘出来了。”想起抱荷告诉自己说,前晚主子带着她到了听涛阁后,故意让她喧嚷不休,直闹的莲妃娘娘也从听涛阁中出来的事情。含梅也觉得奇怪,这样的行为实在不像自己的主子,但是直想得脑袋都痛起来了,也实在想不明白其中原委,只得呐呐的仰脸继续说道:“可是,奴婢就是想不明白前晚找莲妃娘娘和昨日祭祀的事情会有什么关联。”
睨了含梅一眼,见左右反正无人,苏云熙才似笑非笑的望着含梅低声说道:“最近和贤妃娘娘走得近了,你没有觉得,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甜香很是熟悉吗?”
“呃?”含梅皱起眉头,一副凝神回想的样子,半晌之后才道:“好像是淡淡的有股好闻的味道。”
想起那日自己将宁莹然脂粉盒中挖出的一撮脂粉给太医李伟之查验后,他的答复来,苏云熙莞尔一笑,轻道:“那是一种罕见的‘白昙娇’,是北方特有的一种名贵香粉。第一次在贤妃娘娘的身上闻到的时候,我就觉得似乎曾经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确然,昨晚莲妃娘娘的门口,我终于得到了证实。最早闻到那香气,应该就是在司徒姐姐落水的时候。当时,莲妃娘娘的身上就是那种淡淡的味道。”
第五十九章 已然云泥
见含梅仍是一副愣愣不解的样子,苏云熙斜睨了她一眼,低道:“试想,莲妃娘娘一个来自南方又是庶出的士子怎么会有使用北方这种特有香粉的习惯和机会?”
所以说,答案只有一个!所以,她才会那么放心的将那所谓的毒药下入到卫芙儿的酒水中。
“王子,您是说——”含梅瞪大了双眼,一副惊异的样子。
“佛日,不可说。”看含梅终于了悟,苏云熙淡笑着轻轻摆了摆手。
如果,自己的推测没错,那么宁莹然和卫芙儿之间,就算没有同气连枝也必然是暗有来往。
那,当初卫芙儿出面对自己和司徒姐姐不利,到底是她自己的行为,还是背后有人指使 指使者又到底是王沉月还是宁莹然?
苏云熙微微摇了摇头,满眼迷茫。
在行宫中剩下的日子中,苏云熙过的出奇的平顺。
毕竟新晋升的苏美人不仅拥有了皇上的无尽垂爱,更在深得后官人心的贤妃娘娘眼中是个红人,虽然曾与皇后娘娘略有不睦,但那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宫中的这些个妃嫔哪个不是八面玲珑的人尖子,谁又会不长眼的故意在这个时候为难这位苏美人而给自己找难受呢?
日子平顺了,过的自然就快了。一晃眼,日子已经到了立秋时分,曲飞嫣便又开始张罗着安排一应人员的回宫事宜。
从才人晋为美人,苏云熙虽然已经在行宫中受过封赏,可毕竟是在行官,一切规程都因环境所限而较为简单,所以回官之后龙宣浩安排给曲飞嫣的第一项工作便是为苏云熙补行封赏之礼。如此的恩情深重实在不能不令人眼红,难怪不光曲飞嫣在典礼之上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别别扭扭的样子,其他宫妃也都是一副眼中钉肉中剌的神情盯得苏云熙头皮阵阵发麻。
典礼刚刚结采,不能抑制心中的恼怒,王沉月急急的扶了冬梅率先步出钟萃宫的大门。走到门口,因为接连几天的细雨,路面微有湿滑,冬梅不小心一个趔趄几乎摔倒。
王沉月见自己的手落了空,再也难以遏制心中的气恼,一掌捆上冬梅的头脸:“不长眼的贱婢!怎么越来越不知轻重?想害本宫啊?”
“娘娘。”不敢去揉痛处,冬梅满脸委屈的垂首道:“是,奴婢知错了。”
“姐姐不要发怒了,当心身子。”随后而出的卫芙儿几步赶上,轻轻的劝慰着王沉月。
“哼。”王沉月冷哼一声,不再去看冬梅,继而扶着卫芙儿的手臂一起前行。
知道王沉月是因为刚才苏云熙的册封而大动肝火,看了左右无人,卫芙儿便微微靠近了王沉月低声开解道:“姐姐何必和苏美人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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