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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言不讳地说:“你的爱很盛大!但她处境不一样,选择肯定不同。就是我来看,你这样也是匪夷所思。”
他说:“我知道别人不理解,就连胜至今也不理解。她对我那样重要,那是我的宿命,不是因为我不懂事。”
她说:“不懂事的爱情也许最纯。懂事了,也就势利了。”
他说:“你不知道,高一时我过得那样黑暗,谁真心地关心过我?是她。只有她不怕我整天沉默,总会抽我答问,让我觉得还有人不讨厌我,没有忘记我。也只有她,想到让胜和我同桌,让我们互补;只有她,会在夏令营时想到我,想办法改变我。”
她说:“难得的良师与恩师。”
他说:“她还鼓励我去竞选学生会委员。很多人不相信我能即兴演讲,为什么我能?因为我初中就爱读同学订的《演讲与口才》。母亲去世后我不想说话,是她把我从沉默的世界带了出来,让我恢复到了正常。爱上她,本是一种正常,我不认为我有错,但大家都认为我有病。人们只在乎哪种情况不能相爱,却不在乎有没有真爱,不知道究竟是谁有病!”
她说:“她有男友,再爱上你这样的学生,难道就正常?”
他说:“难道不相爱的人在一起就正常?她不爱他,或者说更爱我一些,仅仅因为他等了她几年,她不忍心伤害他;而我只是一个中学生,她不敢违背道德。她就是爱我又有什么错?她去北京找不到工作,失去了信心,迫不得已只有伤害我,成全他。这样嫁给他会幸福吗?”
她说:“再好的恋人,婚后也不一定幸福,不是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也许你们这样分了手,倒是一个最凄美的结局。”
他说:“问题是我的爱情死无葬身之地,我成了孤魂野鬼,只有遍地哀鸣,她却听不到。这不是凄美,是凄凉。没有什么比竭尽全力却得到失败更让人绝望的了。”
她说:“对不起,我总在残忍地打探你最伤痛的隐-私。”
他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愿意告诉你这些。你会笑话我吗?”
她说:“不,谢谢你的信任。”
他问:“我究竟是不是坏学生?”
她答:“不。很本真,很勇敢。”
他问:“如果你遇到像我这样顽固不化的人追你会怎么样?”
她答:“不知道,没遇到过。不过我羡慕洁,也替她惋惜。我欣赏敢做敢为敢担当的男孩子。”
他说:“相信吗,洁曾说过,我打动她就是因为我敢担当。”
她问:“你那时担当什么了?”
他说:“高二那年我只当了几月的学生会主席就被撤职了,知道为什么吗?”
她说:“我以为你只当了学生会委员,结果还任过这样的职啊!想不到。真人不露相。”
他说:“我在你面前开始炫耀了,见笑。那就不提这些事了,说点别的开心事吧。”
第101章 协助
她说:“喜欢听你讲得意的事。”
他说:“有些事,自己看来很得意,别人看来不过是傻事。”
她说:“听着你们的往事,我总算读懂你的那些博文了。”
他说:“没人能读懂的,那只是冰山一角。”
她问:“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他看着视频里的她,猜测说:“在看我的博文?”
她说:“你总是那么会猜。我在读你的第一篇博文,也就是转到我这网站来的第一篇博文。”
他说:“《我该如何遗忘你》吗?”
她说:“是的。我们最早相识就是因为它,都快三年了。”
他说:“这是我在拉萨写的第一篇。那时没日没夜地想着她,很痛苦,晚上只有蒙着被子哭,枕头经常是湿的。只有写出来心里好受一点。”
她说:“嗯,情感是需要发泄的,方式不同而已。当时,我只是匆匆读了一遍,有些感动。现在读起来,才注意到文中提到的毛衣,还有校服。原来它们都有着不被人知的动人故事。”
“那里的每句话都能说出一段故事。所以,没人能真正读懂。”林易渺也点开繁城美文网中的这篇博文看起来。他曾经看过很多次,看一次就痛心一次,来上海后就没有再看,只想如何忘记。读着文中的一字一句,他的泪又流了下来,他努力掩盖那刻骨的伤痛让它没有了痕迹,现在那个痕迹依然那般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