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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奕轩主楼竹园中,皇甫羽信步其中,徜徉其间,怡然自乐,在清爽宜人的竹林中,沉淀一日以来的莫名思绪,踏月而行,任月光清洒其身,端的是散慢无拘。正当她弄竹自娱之时,一声不怀好意的大笑声似远若近地响起来:“嘿嘿,果真在这,不错,不错,人间极品。”品字刚落,一行十几个人在皇甫羽的面前飘然落下,立于最前面的锦衣华服男子涏着口水,一脸淫邪地盯着皇甫羽,那眼神真是恨不得将她给撕了。被如此大阵仗围住的皇甫羽丝毫不显紧张,反而就势斜靠在绿竹上,双手抱胸,眼露轻蔑,懒洋洋地勾起一个奇异的笑意,道:“天衣教少教主成剑南屈尊前来,不知有何贵干?”天衣教少教主成剑南专好男风,极为变态,每每都将如花美少男玩死方休,江湖中人尽皆知。成剑南一惊,继而邪恶一笑,道:“美人既然知道本尊是谁,那就乖乖到本尊怀里来,本尊会好好疼你,让你欲仙欲死,绝对比冷逍更能给你带来快感。”靠前几步,微眯的双眸射出丝丝淫光,美啊!玩过那么多美少男,就没见过如此美如天仙的极品,绝对比冷小王爷说得还要俊上几分,哈哈哈……今晚可以爽个够了。“呵,凭你这个贱男想碰本公子,看来成教主忘了教你怎么写这个‘死’字。”皇甫羽冷冷一笑,说得云淡风清,却让人只觉得在这阳春三月竟也如严冬腊月般冷。一个激灵闪过,成剑南与手下闻言,再看看眼前劲瘦修长,如风一吹便会倒的皇甫羽,哈哈大笑起来:“美人,大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也不用想着冷逍会来救你,他早就被王爷召唤回去了,你啊!还是好好听话地让爷本尊疼你吧!”说着便向皇甫羽扑过去。皇甫羽不屑一笑,轻轻一提气,腾身而起,如飞天成仙一般腾云直上,无须借力,转眼间便立足于最高端竹尖上,如高高在上的王者般俯视天下蚁民,月光倾照,潇洒如仙。成剑男浑身一抖,天下间竟有如此绝妙轻功,就连他父亲也无法做到如此,更不用说他了,如果她不下来,凭他们是无法碰她一分的。“怎么?贱男公子不是要来疼本公吗?本公子正等着你呢!还不上来,不会是上不来吧!哈哈……”皇甫羽狂傲一笑道,足尖轻点,旋身而下,如天仙下凡般飘落在离地只有三尺高的竹尖上,气死人不偿命道:“既然贱男公子上不去,那本公子只有屈尊下来了,免得把你气死了,本公子可没有贱男赔你下流(夏留)老爹,哈哈哈……”“你……凭这点花拳绣腿便想在本尊面前卖弄,哼,都给本尊上,本尊玩完了她之后,就给你们玩。”成剑南气得理智全失,一挥袖,率先飞身而上,咬牙切齿吼道,他就不信,凭他们这么多高手,还制不住这个瘦弱少年。“哼,不自量力。”皇甫羽轻蔑一笑,轻轻摘下几片竹叶,动作轻缓而优雅,唇角始终扬着,若不是现在有数十人持刀围着她,甚至会让人以为她只是一个在皎洁的月色下闲情游园的俊美少年。就在十几个来势凶凶的身影即将来到身前时,皇甫羽脚尖轻点竹尖,一跃飞起丈高,月色下长发飞扬而起,丝丝缕缕隐藏了她眸中的寒光,白袍下纤瘦的身躯飘逸出尘,抬手间,十数道绿光闪出,以剑之姿,以风之速直逼成剑南他们而去。成剑南等骤然一惊,一踏绿竹,借力急急往后一翻,狼狈飞身而落,还未站定,竹叶如影随形面来,却在他们身前一丈处骤然定住,更吓得他们腿脚发软,飞花摘叶不难,但若要将这飘荡无定的竹叶定在半空,可就要难上不止百倍了,这样高深的内力并不是几十年就能有的修为,而眼前少年也不过十几二十岁模样,竟能做到如此,有没有搞错啊。见众人都惊住了,皇甫羽自傲一笑,洁白衣袖一挥,一条气流激射而出,指向身前的十数片竹叶,叶子受这道内力一逼,迅急无比的向前射去,射至他们身前时,以刀剑之利穿过众人的琵琶骨,顿时血流如柱,只听见无数哀嚎声响起。一抹白色身影翩然落地,没有激起分毫尘土,衣角缓缓垂下,踏着悠闲的步伐走到惊恐得如见鬼一般的成剑南面前,神情中的鄙夷之色显而易见,嘴角轻勾:“今天本公子心情好,不想杀生,就意思意思惩罚一下,下次再敢对本公子不敬。”一顿,轻吐道:“天衣教将会从这个世上消失。”在地上翻滚痛哭流涕的众人闻言,更是惊恐万分,此时的他们再也不敢小看这个看似毫无攻击力的少年,意思意思的惩罚就仅凭一人轻松地废了他们一身的武功,要知道,少教主虽变态,然而他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是高手之列,而他们这十数人也是江湖上的二流高手,但在这少年面前却如三岁小孩一般毫无还手之力,真的有下次,他们不会怀疑,这个少年真的有能力将他们天衣教连根拔起。废去武功对于一个江湖人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从小就是天之骄子的成剑南何时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