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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多了一项大任务,他还得削藩。
(╬▔皿▔) ;烦!死!了!
“呵呵,”这是敖粑粑幸灾乐祸的笑。
别用呵呵这个词,我有“呵呵”强迫症。
陈筠揪他的龙须轻轻扯动。
“你呀,真该改一改自己的脾气,太过急躁可不好,”敖翔任由他玩自己龙须,也没觉得疼,语气里也不知是宠溺多一些还是无奈多一些:“真不知道你那脾气是怎么来的。”
“。。。。。。”我也想改,可是没药了tat
药不能停懂不懂?停药的狂躁症患者就是一颗不定时会爆炸的炸弹,炸谁谁倒霉。
不知道为什么,敖翔没问他药是什么,反而观察了一番下面两人,如此评论道:“右丞相与越王天生不对盘,他们的气运是相冲的,或许你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削弱越王。”
很久以后陈筠才知道,敖粑粑不是不问,而是压根就没听到,一切与穿越前相关的信息都被屏蔽了,包括他灵魂的模样。。。。。。直到他的第一次死亡。
王太常位居右丞相官位,与越王比邻而居,两家人一直不合,在朝中也是争锋相对,这两人一旦吵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王将军准奏,即日启程回都,”陈筠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两人,四大将军回不回都不是由他说了算的,王安只是面子上意思意思递了奏章罢了。
两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妥,讪讪地回到原位。
傅离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复杂,只觉得朝臣们一个两个在耳濡目染之下都心大了,这样一个环境,就连一向在民间声誉颇好的右相都忘了最基本的君臣之分。
上方,陈筠手指绕过小白龙的龙须,将敖翔抱在腿上抚摸着。
小白龙的肚皮软绵绵的,挠一挠还会舒服地哼哼几声。
敖粑粑,傅离今天怪怪的,像蔫巴了一样。
敖翔眯眼趴在他腿上,闲闲地摆动着尾巴。
“文曲星下凡无非就是为了辅佐帝星,现在朝廷变成这副样子,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尧烨若是想改革,可以从此人入手,”敖翔轻声道。
“我教你的为君之道也不少了,不管是奸臣还是贤臣,能用便好,如何让臣子为你所用想来你也有主意了。”
我不想算计来算计去,陈筠皱眉,他现在在朝堂上太孤立无援了,如果强硬把这盆浑水倒光,没有新的清水注入盆子就空了。
此次科举真的能选上来清水吗?营私舞弊什么的,那些人做的可顺溜了。
好烦!不想干了怎么办?
“身处此位,即便是想要脱身也得等自己羽翼丰盈后再说,”敖翔提醒道:“尧烨,你思考的方向不对,想想你刚开始是怎么打算的。”
我刚开始……?
陈筠深思……我刚开始是准备搅乱这淌浑水,坐看那些人好戏的。。。。。。
恍然大悟莫过于此。
陈筠摸鼻子反省了一下,我怎么满脑子都被如何收权塞住了?还好敖粑粑提醒了一把。
谢谢敖粑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调整了心态的陈筠身后开出了许多小花花,嘴边的笑容怎么都收不住。
玩大臣与被大臣玩,他当然选前者了!
与敖粑粑约好晚上一起研究离魂,陈筠下朝后又一头扎入了奏折堆里。
“傅太傅,李太傅和江太傅呢?”陈筠走进御书房结果只看到傅离一个人,不由疑惑道。
“李太傅病了,今日的早朝也捎了假,”傅离温和道:“江大人昨天被人打伤了,如今正在家休养呢,今天皇上可能会辛苦一些。”
“不辛苦,”陈筠摇摇头,“辛苦的是太傅才是。”
批奏折,辛苦的却是太傅,这是何等的讽刺。
“你想干什么?”敖翔不解,“这种话对于臣子而言无异于诛心之论。”
傅离脸色白了一下,轻咳一声:“皇上,开始吧。”
只是试探一下罢了,陈筠暗暗道。
分类、筛选的活都是由傅离来做,而陈筠依然做着签字的活。一段时间的沉默后,等陈筠签完那些大同小异、几乎毫无内容的奏章,傅离拿着挑剩下的一小叠搬到陈筠桌上。
陈筠看了他一眼,拿起最上面一本翻开。
陈筠:“……”
“怎么了?”敖翔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凑近查看。
“这是刘大人弹劾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