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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喝过茶,歇息够了,角马也都被喂足了草料,我和少爷骑在角马的上慢慢的跟在白楼商会的车队后面。想不到那个冷酷的男人和那个戴纱巾的男人也都一起进入了枋山险道。
少爷自进入枋山险道后就一直很严肃,毛毛虫似的眉毛被他皱得死紧,我策马挨着少爷的身边,温和的安慰着他:“少爷,你不要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匀开,我没事。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发生了什么事,匀开还会跟在我的身边吗?”少爷静静的看着前方,笑容很淡,声音飘渺。
“会的,一直都会的。”我说,几乎想跳下马跪到少爷的面前再次宣誓。
“那就好。”少爷脸上的笑容被风吹散了,在暗淡无光的峭壁密林之中,少爷的脸色虚幻无神。
第一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少爷把我叫到他坐着的树底下,高高的坐在树杆上,晃着双脚,脸高高的抬着,看着深遂的星空,说:“匀开,坐上来。你看,那颗最亮的星星是北极星,它会照亮夜空,指引迷路的人回家,也可以引导迷路的游魂回到它往生的路上(编的)。我就像是一个迷路的游魂,只是它不能引导我回去,我要靠自己的力量才能回去。只有那朵不知在何方的混沌花才能引导我回家。”
少爷的眼中很迷茫,有着淡淡的忧郁,还有在说到回家时的真正的温柔。
然后他不再说话,从腰间掏出他那只碧玉箫,和着萧瑟的夜风,呜呜的吹响,明明在张家村听着很欢快的箫曲,现在的少爷吹出来,我听着只觉孤寂,苍茫,似无处可逃的感觉。
我注意到,在少爷吹箫的时候,那个冷酷的男人和戴纱帽的男人,以及白主事都在观察着少爷,不过他们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温和敦厚,一个戴着纱帽,又是夜晚,很难看清他们眼中的神色。
“呃,小鬼,你吹什么吹呀,引鬼啊?很吓人的好不好?要吹也吹好听一点的嘛。”白主事的一个手下走过来挥拳喊道。
“呵呵,抱歉哦,那我吹一首欢快的曲子来道歉吧。”少爷停下来,不好意思的朝下面叫嚷的人点点头,接着吹起了一首非常明快欢乐的曲子,那群人高兴的围着火堆舞了起来,还邀少爷下去一起,不过被少爷拒绝了。
当所有的人都沉睡了时,我隐约听到一阵箫声,突然醒了过来,睡在身边的少爷不见了,我忙起身去找少爷,可是,在我坐起来时,却看到少爷又坐在那个高树杆上,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箫声中的思念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少爷是如此的小,是什么人让他如此的牵肠挂肚,深夜对月吹箫呢?是天旨宫的宫主吗?如果是的话,少爷,你为什么要逃呢?你是不是害怕别人的眼光呢?害怕别人说你们父子相、奸?其实不要怕的,最少我会支持你的,因为你们是相爱的,相爱就没有错!
我是错得如此离谱,天旨宫主,南轩的擎天帝,他不爱少爷,少爷不爱宫主;宫主宠爱少爷,少爷不爱宫主;宫主爱上少爷,少爷喜欢宫主。只是最后,那个男人还是伤了少爷。所以,少爷离开了,静静的闭上了那双如月色一样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是HE,别被这章吓到了。
番外
第二天,少爷早早的去到扎营的溪边洗漱了,本来挽在脑后的黑色长发被他用灰布包起来了,不露出一点的头发,我拿着两个馒头走过去,很奇怪的问:“少爷,虽然走在山里很凉快,但是少爷包起来不热吗?”
少爷扯开嘴角苦笑了一下,说:“树枝太多,会刮到头发。”
我不知道少爷的头发是剪不断的,但是两天后我就知道了。
“匀开,我去和白主事打声招呼,你去将小灰小棕牵过来吧。”少爷说完,接过我手上递过去的馒头,边走边吃。
我愣愣的看着少爷与白主事有说有笑的,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他还只是一个不到四永岁的小孩子啊!这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少爷,比谁都厉害!所以,我会永远追随他。
我吹口哨把小灰和小棕从溪边召了回来,把地上垫着睡觉的地毯卷起来绑到小棕的身侧。小棕在小灰的领导下也越来越听话;而小灰就像是少爷的保管员,因为少爷把很多炼制的丹药就放在小灰背上的马搭子里,好像除了我,还没有人会想那些神奇的丹药或毒药就被一匹角马保管着呢。
用少爷的话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最是要摆在显眼的地方,就越是让人不相信,这叫逆向思维。因为谁都会认为重要的东西如银票之类的东西越是要贴身藏着,可是少爷却偏反向而行,加上小灰的认真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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