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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道:“你要怕,就现在……”
俊逸白衣客一笑说道:“我还是那句话,要怕我也就不惹你了。”
右掌像灵蛇一般地探进了赫连天佐怀里,一闪而回,左手往外一抖道:“走吧!”
赫连天佐几个踉跄之后一闪便没了影儿。
俊逸白衣客摊开了右掌,右掌里有一个小小的革囊,一把黄丝绳儿扎着口,革囊鼓鼓的。
他解开了那把黄丝绳儿,打开了革囊,然后从革囊里取出两样东西:一块折叠着的羊皮,一把纯金打造的钥匙。
再打开那块折叠着的羊皮一看,他刹时怔住了!
那块折叠着的羊皮,上面并没有画着山川形势。
也就是说,那块羊皮不是一张地图。
那块羊皮上写着几行字迹几句话:
“奇珍异宝唯有德者方能居之!德不足居徒招杀身之祸!
奉赠纯金钥匙—把,应知足,也应知止。
黄金城第六十代城主!”
俊逸白衣客皱了眉,唇边泛起了—丝苦笑。
你争我夺,白争了一场。
羊皮不是地图,那把钥匙也不是开启黄金城大门的钥匙。
不过从这句话里可以看出两件事来。
第一,世上确有这么一座黄金城。
第二,黄金城也确有引人垂涎的大批财富。
这个面如淡金的黄衣人确是来自黄金城,可是他是不是病西施所说的那个人呢?
如果是同一个人,怎么他身上带的全是“假东西”,怎么他是个男的?
如果不是同一个人,那另一个带着“真东西”的人又在何处?
心念转动着,俊逸白衣客回身走回了座头,坐下来又想了半天,然后他把那张羊皮跟那把金钥匙放进怀里。
他目光落在那只小檀木盒上,伸手拿起了它,突然,他觉得它轻了不少。
他忙按弹簧掀开了盒盖,盒盖开处,他怔住了。
盒子里空室如也,那只“玉手”已然不翼而飞了。
这是谁?
他不用四下看,因为这时候竹棚子里的“酒客”早已走光了,偌大一个竹棚子里就只剩他一个人。
什么时候丢的?
也用不着想,一定是刚才他离座拦赫连天佐那一转眼工夫。
谁能在这一转眼工夫中,丝毫没惊动他,把这小檀木盒里的那只“玉手”拿了去?
放眼当今,具此功力的恐怕挑不出几个。
那人从什么地方得手?
没别处,他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那撑开的窗户上。
他一步跨到窗户边,用不着四下看,那人早走远了。
他往窗户外地上一看,要换个常人绝看不见,他就不同了,他马上就看见地上有一双浅浅的脚印。没错,那人是从这儿下的手,探身进来伸手打开盒盖拿走了那只玉手,还把盒盖又盖上了。
相当的从容,也足证此人有极其快速的身手。
看那双脚印,不太大,像是女人的脚印,可是说它是女人的脚印,却又比一般的女人脚印大了些。
这会是谁?
突然,他把空盒子揣进怀里,往桌上丢下一块碎银,转身走了出去。
口口口
竹棚子的左边,是一片空旷的草地,难以看见什么。
竹棚子的右边,是一片枝头刚抽嫩芽的柳林,一株柳树的一把柳条上,挂着一个白白的东西。
柳条青青,那东西是白的,相当的显眼。
那是一只手。
那是一只真人的手,不是那只“玉手”,血还顺着指尖往下滴!
俊逸白衣客站在两三丈外皱了眉。
他没往前去,因为他不知道这只手是不是一个饵,在这只手的附近是不是有足以致人于死的陷阱、埋伏。
站在两三丈外,他可以清晰地看出,挂在柳条上的那只手,是只男人手,不是只女人手。
指节很粗,手背上还长着长长的寒毛。
女人的手不是这样儿的!
女人的手白皙细嫩,指头尖尖,根根似玉。
这只手跟那双脚印,应该不是一个人的。
那双脚印要是男人的脚印,那么这个男人的个子一定不大。
而看这只手,却应是从一个个子不小的男人腕上砍下的。
看着看着,突然他又发觉柳林里十几丈处,另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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