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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臉上浮現一抹無奈的笑,包容道:「真是越長大越不講道理了,二哥這不是沒來得及多說嗎。」
轉頭看向李宛月,「宛月,不能拿對表哥這一套對明珠。」
李宛月一下子笑開了花,「是呀,公主殿下,我在家裡都和姐妹直呼其名呢,一時習慣了。」
「哦,是這樣啊。」趙明珠很認同這種說法,「那這樣我就不客氣了,我也有自己習慣的稱呼呢。」
二皇子直覺不妙,只聽她婉轉悠揚——
「二狼,二狼妹啊,你們好啊。」
臘梅腮幫子鼓了鼓,忙低頭,可不敢讓人看見她在偷笑,這個「狼」字,讓她莫名想起了公主講過的「白眼狼、中山狼」的故事。
「你!」李宛月臉上一陣清白,要不是二皇子在旁,恐怕更難聽的也要說出來的。
二皇子面色不改,一看就是萬年忍者神龜,「明珠,秦公子身在何處,二哥找他有要事。」
趙明珠裝傻,「我不知道。」
李宛月沉不住氣,「表哥,你還不明白嗎,分明是明珠公主囚禁了初哥哥。」
二皇子有些頭疼,或許他今日不應該和表妹一起出門,對著趙明珠勸說道:「明珠此舉確實有些傷左相大人的心了,秦公子乃是左相獨子,不可怠慢。」
這麼說趙明珠就不同意了,「我還是皇后獨女呢,怎麼總遭怠慢,況且,分明是左相拜託我好好教導阿初,怎麼到二哥嘴裡就變成怠慢了。」
「教導?!初哥哥學府五車,你能教導什麼!」李宛月又炸了。
趙明珠對著李宛月打著算盤,把她綁了賣給土匪改造,自己能不能得個兩千兩銀子,太吵的人她不喜歡。
沒等趙明珠回答,馬上就聽人說秦硯初去了對面的成衣坊,李宛月顧不得找麻煩,提著裙子跑了過去。
當然,很快她就無功而返,這次語氣恭順了很多,「明珠公主,求求你告訴我初哥哥在哪裡好不好,我很擔心他。」
趙明珠揚眉,語氣疑惑,「他就在對面啊,你不會藏起他之後賊喊捉賊吧。」
李宛月眼神有一瞬間的慌亂,色厲內荏,「沒有!你不要污衊!」
趙明珠的人很快就回來了,衝著她慌慌張張搖頭,人果然丟了!
冷眼掃過李宛月,連帶二皇子一起被仇視了,「還以為偶遇二哥是件幸事,沒想到這是剜我心頭血來著。」
李宛月這會兒似乎篤定了什麼,語笑盈盈,「我們什麼都沒做,明珠公主可不要誣陷人。」
趙明珠搭下眼皮,生命共享包跑了,就像一個巨大的鍘刀懸在脖頸。嘴角泛起譏笑,「看來他逃了,李小姐很是開心啊。」
李宛月掩唇微笑,「我確實不知情呢,不如我派人找找?」
「不是你最好,要是我查出來這事是人有意找我不痛快,我可不管這個人姓張王李趙劉。」
不耐煩看她那張假臉,趙明珠問二皇子,「二哥不會胳膊向表拐吧。」
「表」字的音咬得極重,分不清她說的是此表還是彼婊。
被言語擠兌了,以賢德著稱的二皇子自然不會和親妹妹計較,又不忍心責怪表妹,只好裝老好人,「明珠,宛月自幼嬌縱,人是好的,只是遇見秦公子後失了分寸,少年慕艾還望勿怪。
趙明珠面無表情,「哦,看來還是婊的好。」眼底滑過一絲幽光,「聽聞黃河水患極為嚴重,李小姐這一身能養活幾百難民了吧。」
這話她可麼沒亂說,李宛月這一身富貴極了,頭面的樣式還是上個月的稀奇貨,就說拍了近五百兩銀子。
嘖嘖嘖,有錢人啊,她仇富了。
李宛月不免想擋住頭面,昨日爹娘還囑咐過她,近期不要帶這些出來,今天是想見秦硯初她才盡心打扮的。
眼見再說下去,趙明珠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斥責右相了,二皇子再淡然,也不可能置外公名聲於不顧,用嚴厲的口吻警告,「明珠莫要胡言,黃河水患之憂已解,全仰仗右相大人盡心盡力。」
「就是,我哥哥親自去賑災的,黃河缺口已經修好了,公主你不能因為我喜歡初哥哥就栽贓我父兄。」
趙明珠有些意外,看來也不是純種戀愛腦,剩點正常的成分,但是不多。
屢次三番聽她提起秦硯初,她越發覺得好笑,秦硯初不可見的把她放在心裡。
當然,秦硯初肯定更討厭她,說不準為了逃跑,也能出賣一下自己的美色,但這有什麼關係,跑了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