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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着庄陌霆假惺惺的面孔,别说这火是她放的,就算不是,她也不会行什么侠仗什么义,尤其是假扮成伪君子行侠仗义,庄陌霆的伪装着实让萤火心里犯了一阵恶心,把木桶一置,双手抱肩不以为然道:“哟,逍遥门庄门主真是好仗义啊,冠冕堂皇的说着这些话还不是因为你的兄弟在里面。”
庄陌霆暴怒着双眼,轻喝道:“休要胡说。”
“胡说吗?”萤火眼里登时闪出一道戾光,“反正再怎么救火,苏掌柜也早已经成为一具烧焦的尸体了。”
庄陌霆摔了桶子,跨着大步来到萤火跟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叱道:“小子,有种你再说一次。”
萤火倒不急不忙的任由他揪着,轻松的脸色上似乎还带了一种幸灾乐祸的神色,平静地看着庄陌霆不急不忙的回话,“谁都知道苏大人得欲仙坊柳姬的垂青,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柳姬拖进了房间,难道庄门主还不知道那着火的便是柳姬的房间吗?”说着,萤火还不忘指了指那间已经基本烧毁的屋子。
庄陌霆仿佛石化了一般,干瞪着眼,咬牙切齿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京都分坛的灭门案已经让庄陌霆憋了一肚子火了,如今来到江州一是怕这里的分坛再糟毒手亲自前来镇坛,二就是收到多年好友苏流年的邀请,说是可能可以给庄陌霆介绍逸王,这样灭门的案子或许有望找到凶手。今晚是商会宴请逸王的日子,虽说逸王不一定来,但是逸王也没像先前一样直接退还拜帖说不来,这次没退还拜帖说明还有一丝希望,所以大家翘首企盼着,庄陌霆更知道苏流年为这一天已经等了几年了,他要不是门内有些事情处理也不会晚来,可这一晚多年的兄弟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故,任谁也无法相信。
他本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来救火,只要灭火及时,他的兄弟定会安然无恙,这样的信念从未被动摇过,可眼前素未蒙面的青年就擅自下了论断,这叫庄陌霆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萤火最期望看到的表情出现了,也是时候添油加醋再烧一把火了,她要让庄陌霆知道,看到友人死在面前的感觉,“庄门主,要是再不抓紧时间救火,苏掌柜恐怕真的要变成一具焦尸了,呵……”
“呸。”庄陌霆被激得无奈松手,看着火势渐大的屋子,拳心捏得咯咯作响,已经顾不得教训这口出恶言的小子了,提着两个木桶继续玩命的救火。
萤火掸了掸被庄陌霆揪过的衣领,“庄门主节哀顺变。”
映在火光中的眸子蕴满了一层炽焰,萤火转身离去手中捏着苏流年随身佩戴的白玉玉佩,嘴角划过一抹鬼魅,离去前那一缕轻声飘渺进火焰中,“不过你也不会寂寞太久的。”
庄陌霆沉着脸,面前的大火越烧越旺,周遭也没有他熟悉的那一抹衣衫,萤火走前的那句话隐隐约约回荡在耳畔,可他觉得那是幻觉,那么的不真实,待要好好教训那个无理青年的时候,这发现宝蓝色衣袂的青年早就不知所踪了,他强按下心头的怒火继续打水救火,他还不信他兄弟这么容易就被烧死掉了。
天蒙蒙亮,欲仙坊的大火才被扑灭,满目狼藉的现场横着一具焦黑的尸体,衣衫烧烬只剩小指上的宝石戒指还闪着微亮光,那一道光,让庄陌霆彻底心灰意冷了,这个世间是不存在侥幸和奇迹的。
“子远……”
一声怒吼声震响了整个欲仙坊。
那吼声,凄厉却满含愤怒。
朝露园中暗香流动,一瓣瓣洁白的梨花花瓣随风飘零,偶有飘进窗棂,有幸落在那一双白皙的掌心中,幽幽的淡香被缓缓吸入鼻间,传来一声赞叹,“真香。”
在花瓣被吹拂起的瞬间,一个人影轻若花瓣,无声无息的闪到了一袭白衣的身后。
来人黑衣黑巾蒙面,单膝跪地,“主子。”
掌心翻转,花瓣降落,白衣人才缓缓开口,“说吧。”
“回主子,王妃扮成欲仙坊的头牌柳姬在众人面前献舞了一曲,并选中了苏流年,和苏流年一起进房了,不久房间就燃起了大火,苏流年丧命于大火中。”
夕拾微眯双眼,努着嘴好奇地问道:“献舞吗?”比起谁死了,他更好奇他的王妃何以会屈身降贵去扮演舞姬在众人前卖弄风情。
“是的。”
“舞的怎么样?”
蒙面男子没想到主子会关心王妃舞的怎么样,而且这种问题的答案他也确实没准备过,不过既然主子问了,他也只好照实回答,“很美。”语气不带一丝情绪,只是纯粹的回答主子的问题。
“唔,怎么个美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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