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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个装饰,怎么也伤不了人。
“谢谢!”靖琪感激地牵了牵嘴角,又想到什么似的抓住他问道,“你们真的打算放我走了吗?什么时候?”
阿山定定地看着她,什么都没说,却已经当作是默认。
靖琪又哭又笑,“既然这样,那为什么我哥哥还不来接我,苍溟为什么还不回来?他会不会反悔,会不会他回来后就不放我走了?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要放我走,就是我哥哥答应了你们的条件,那还在等什么,等苍溟又出尔反尔?阿山,你放我走好不好?反正……反正你们已经有了决定……”
她有点语无伦次,阿山的目光落在她抓着她的手上,然后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把她受伤的那只手包裹在手心里,扶她站稳。
“你真的愿意跟我走?就算我腿脚不灵便,自身都难保,你也愿意跟我冒这个险?”
明知不该问的,他却还是问出了口。
圣诞欢/情(6000+激情霸道!)
靖琪有点迷惑,“什么?”
阿山自嘲一笑,他真傻。
“别想太多,大哥很快就会回来,你也会自由的!靖琪,我……我们这些人,有太多身不由己,注定的,以后,你忘了就好!”
忘?让她怎么能忘?从她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开始,从苍溟揭开她眼睛上的黑布两人相见的那一刻开始,很多事就今生今世永远都无法忘记了!
他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都给了她希望,又像苍溟一样,总是习惯斩断她的希望滟!
她这才发觉今晚,她已经无数次地想起苍溟,说不上来的怅惘。
“阿山!”她叫住他,眼里有了泪,“你记忆里,有没有做过后悔的事,但是忘记不了的?”
阿山的脚步顿住,身体僵硬,好半天才缓过神来道:“有!塌”
他们这些人,经历的事很多都不相同,却有相同的遗憾。
“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吧!我很快就回房去!”靖琪血液里的酒气蒸腾得很快,她已经醉得有些意识不清,坐在栅栏旁边一个石墩上,喃喃地要求道。
没有人来打扰她,大概也都知道她是插翅难飞的,看守她的人不会让她从这里逃走。
本来没有希望也就罢了,现在得知她可能很快就能回家,希望一旦燃起来就像燎原之火,烧得她心里难受,另一方面,她又怕苍溟会反悔,最终还是空欢喜一场。
再加上心底那些不知名的怅惘和遗憾,她就像被扔进了冰冷的海水里,浮浮沉沉地,抓不住一个支点。
不知在外面坐了多久,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才站起来想转身回屋里去,脚却已经麻了,站起来的时候两条腿像踩在万根钢针上一样难受,可要迈步又完全不听使唤。
她撞进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里,熟悉而宽广,好像可以容纳一切,好像是她想念好久的,可是她想不起来怀抱的主人是谁,也没有力气抬起头去看他。
反正不可能是苍溟对不对?他还在外头奔忙,拿她去交换他想要的东西,没有那么快回来的!
那是哥哥吗?
“我的圣诞礼物呢?”每年圣诞节,哥哥们都会给她准备礼物的,即使她远在海外,也一定会有礼物邮寄到她手上。
可是今年,为什么什么都没有?
怀抱的主人没有说话,手臂伸到她的腿弯处,横抱起她往屋里走。
“你不是我哥,你放开我……你是谁?救命啊阿山,救我……”
她以为她叫的很大声,其实也只是比蚊鸣稍微响一点,她还想继续喊的,想把湘湘和薛景恒他们都叫出来,可是她整个人都被重重地扔进大床,巨大的作用力摔得她头晕眼花,她挣扎着想坐起来,肩膀却被人摁下去,温热的唇堵了上来,所有的话和难受都被堵在了胸腔里。
她没有力气,手脚不听大脑指挥,就算想要挣扎和推开身上的重量也完全没有办法。
吻她的人像是幻影,却又再真实不过,像是陌生人,却又熟悉得像早已认识百年千年。
吻带着惩罚的力道,如果靖琪此刻是清醒的,她就会感知到他有多么的生气和烦躁,可是偏偏她喝醉了,意识都不清楚,只觉得刚刚酒精挥发出的热气都被冬夜的海风给吹散了,身体冷得彻底,现在拢住她的身体有着滚烫的体温,依偎上去,热力就过渡到她的身体里。
偎近热源是本能,她没有想太多,当身体完全贴合到一起的时候,靖琪发现之前的那些不确定、怅惘、茫然都消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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