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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这无支祁满身已经泛起一片死灰之色。
“无支祁……兄弟……你这是怎么了?”见得无支祁突然如此,袁洪不由大急,连忙以手抵住他背,缓缓地度过一口灵气过去。只是,这一口灵气,在无支祁体内,却突然之间,只如那漏底的木桶般,转眼间,便没了踪影。
正待袁洪想着再输一口灵气时,却见得那无支祁轻摇了摇头,有些艰难地挡住袁洪的双手,有些艰难地笑道:“六千九百二十一年九个月零九天,呵,我却清楚记得,近七千年,直至今日方才见到这阳光,兄弟,谢谢你了。”
“不要说谢我,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看着眼前的无支祁,他的生命气息,正在一点点的减弱,袁洪那坚强的心,终于是在慢慢的崩溃。
一旁的吴龙,看着眼前那已经如一片枯叶般的无支祁,不由轻叹了声道:“大哥,还是先把他放那井里头去吧。”他本意却只是想着把这无支祁给放回地下,也好能让他保住性命,毕竟,他在那底下可是窝了六七千年,到现在一上来才生命力狂降的。
或许,在那井底之下,这无支祁能有什么保命的方法也不一定。
只是,袁洪却是误会了吴龙的意思,他只当那吴龙是想着让袁洪把无支祁放进那井里也好让他入土为安。
“不……不会这样,一定还有办法的……无支祁,你告诉我,可还有什么办法能救你?”此时的袁洪,已经双眼变得一片血红,他已经处在了狂暴的边缘。
“寻回我的妖府就好……”虚弱的声音,却已经有些让人听不真切,这其中在说些什么。
想他无支祁一个绝世大妖,没了妖府,便只如一只普通的灵兽般,再也不能修行,却只能等着岁月来磨尽他所有的生命,可是,他却硬是靠着妖体这一副血肉之躯,硬生生的撑了这七千年。
到得如今,他早已是油灯尽枯的地步了,若不是他本属水性,能吸食那淮河井底的一丝丝水灵之力的话,怕他早已是死了多时了。
到得如今,他一脱去那井源,这死气,便瞬间爬满了他整个心神之间。暮暮霭霭间,却已是一片死沉之色。
“心……你要水属性的心……”脑海中,却正在急剧地转动着,蓦然间,却见得那袁洪双眼处一阵精光爆闪而出,却是连忙问那无支祁道:“当年与你同封镇于此的那一头恶蛟,现却还在何处?”
却是袁洪突然之间想到,那蛟,亦属水性,而且仅比之龙要差上一点点而已,可比之这世间水里诸灵物,却是要强上许多,以他之心脏暂时用来顶替一下与了无支祁,应是能有用的。
“当年他是被镇压在那间临济寺下面,这已是过去了六七千年却是不知道了。”
“二弟,三弟,你们数人轮流给无支祁度些灵气与他,我去去就来。”轻轻地让无支祁坐于地上,袁洪却是仰天一声长吼,顿时只听得一阵噼啪做响间,袁洪,却已经是使了一个法天相地的神通,现出了本体通臂猿猴来。
此时的袁洪身高足有百丈大小,却见得这一头巨猿,轻抬起手上的那一根风雷棍,抖手便往前头那临济寺砸去。
果然,那临济寺内有那佛门大阵护持着,此时,受到周遭灵气波动,那一片庙宇,却亦是暴闪出丝丝眩目佛光来。金光灿烂间,却是把整个临济寺给护在了那一片佛光之内。
只是奈何,这临济寺内修为最高的乌巢禅师此时已经被袁洪给打伤自不知道寻了哪个地头疗伤去了。剩下临济寺里大猫小猫三两只,而袁洪这会又是一身法力神通全开,试问,就这一间靠死阵护持着的庙宇又如何能顶得住。
轰然间,一棍下去,只欲让这桐柏山亦是要从中裂了开来。
………【脱劫】………
“哼……区区一小阵,能耐我何,看棍……”却是袁洪一棍下去,只震得整个桐柏山地脉都剧烈震动,可是那小小一座庙宇,却仍然安然无样。围在那外围一圈的佛光反倒更显得明亮上几分。
袁洪顿时怒极,轻吸一口云气,蓦然间吐气开声,又一棍狠狠打下。
“轰……”
“轰……轰……”
如是三棍,方听得一声如裂帛般的轻脆声音,那一间上好的庙宇,却是在轰然间,便倒塌于一地。
庙宇以坍塌于一地,却见得那百丈巨猿的双目中,此刻正射出斗大一片青光来,却正是袁洪正运慧目扫射在这一片焦土上,只为寻着那一头被封印的恶蛟。
此刻的袁洪,化身那百丈大小的巨猿,那一个牙齿亦是有着普通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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