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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杂志上去了!“四眼组织了下语言,然后说道,“有个法国科学家做过的一个实验,他把若干松毛虫放在一只花盆的边缘,使其首尾相连成一圈,在花盆的不远处,又撒着一些松毛虫喜欢吃的松叶,松毛虫开始一个接着一个绕着花盆一圈又一圈的走。这一走就是七天七夜,饥饿劳累的松毛虫尽数死去。而可悲的是,只要其中任何一只稍微改变路线就能吃到嘴边的松叶。”
我等了良久,四眼却没再往下说,“完了?”
“完了!”
我似乎听懂,又似乎没听懂。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身处在一个“鬼打墙”的中国地洞里,四眼却在他娘的给我们讲什么狗屁法国实验?
“你们好好想想,这个松毛虫绕圈爬行是不是和我们的现状很相似?”
“然后呢?”
“人未必比虫子更聪明!”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的意思是——”
“我们来分析啊,老刘哥说他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四眼一字一顿边想边说,“我们刚刚下来的那一次,也没有遇到这样情况,而是顺利的到达了通道的那一头,为什么这一次出现差错了呢?我想应该是我们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岔口里。这个岔口很隐蔽,就像被扳过的火车道,我们其实走偏了路,自己却不知道。”
“就像那个厅堂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还有那个床下的那个洞?”我终于有点摸着思路了,“因为我们身处在这个大机关,它在不知不觉中,就把我们带进了错误的岔道?”
“是的,你说的没错,进入了这个岔道,其实就是进入了吹魂离体的这个邪阵,然后出现了无数个‘我们’,像松毛虫一样的绕着圈跑。”
这可以理解,但和我们如何出去有何关系,“字面意思明白了,你能不能通俗简单一点的讲,我们到底怎么脱险?”
“直接一点的解释吧,事情其实没那么复杂,其实真正的出路没准就在我们的身边。”
这句话我听进去了,过程不重要,关键是结局,四眼的话甚至让我有点兴奋,我起码又听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可等等——,别他娘的又是虚晃一枪,让我白高兴一场,最后再来个“但是”。
“然后呢?”我问。
“‘松叶’就在我们的身边?”
“你是说出路其实就近在咫尺!”
“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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