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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唐春能有今日的地位,那还多亏了他的一个优点,那便是……能忍!到了他这个年纪还能如日中天的,那便只有一个词能形容他了,那便是……老狐狸!
虽然他被笃行之摆了一道,他很生气,但他却硬是憋着怒气,给忍了下来。
他不情不愿地单膝跪下,高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身后的唐靖宇以及禁卫军也跟着跪了下来,一起高呼“万岁”。
奈何不了付云卿,没关系,他老子的罪名可还担着呢!
反正付云卿也并不是朝堂上的人,没了他老子与他作对,他活着也阻不了了他什么事,他就不信了,他付云卿救得了自己,还能有本事救得了他老子?一切他都安排的很妥当,手中有握有他们“叛变”的证据,他们想赖,恐怕也是赖不掉的。
于付云卿走的近的庙堂之人,据他所知也就一个何子钰了,不过,就算付云卿与那个正一品的太傅何子钰走得近又如何?何子钰虽然品级很高,但他在朝中并灭有什么势力,压根便帮不了他,但以防万一,未除后患,他原是打算将他也一并出去,但那人实在狡猾的紧,他苦于找不出他与付展衍一行人往来的证据。
不过这些人都是小角色,与他的官途冲突不大,先放着也没多大碍,想到此,唐春方才那一点不快便被纷涌而来的喜悦缩淹没。
“付展衍付丞相斯通骠骑大将军张录,吏部尚书淮安,以及其他几位朝中大臣,一起策划谋反,云卿贤侄,即使你有免死金牌,你也只能抱住你自己一人而已,你爹和那几位大臣,恐怕是难逃一死了。”
“我爹如今在何处?”付行之顺着他的话问道。
“自然是在天牢里。”
“你想怎么对付他?”
“怎么对付他?”唐春呵呵一笑,“云卿贤侄说的真是笑话,你爹斯通叛变,你觉得除了人头落地,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唐太尉,我爹的审判,应该是由当今圣上亲自判定的吧?你一时半会儿也奈何不了我爹。”
唐春的笑容一僵:“那又如何?”
付行之自腰间抽出折扇,“唰”的一下打开,掩着唇笑了起来:“叛变造反是重罪不假,不过若是结党营私、宅赃嫁祸、陷害忠良,那么也一样是个诛九族的大罪呐!”
结党营私、污蔑同僚、栽赃嫁祸,陷害忠良?他习惯性的眯起那双老狐狸似的眼睛,总觉得付云卿这话意有所指,唐春心中一惊,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一切?
这回,一直低着头沉默的唐靖宇也诧异地抬起了头来,他直直的望着言笑晏晏的付行之,眼神变得比之前更为复杂。
“你这话是何意?”
轻摇着折扇,付行之也眯起了眼睛,却是幽暗深邃,深不见底,饶是唐春这样阅人无数的老狐狸,面对这样的眼神,却也是看不透。
这个时候,唐春才仔细打量起这个他愿意为不足为俱的俊美青年来,原以为他是仗着有免死金牌再手,才那么淡定从容,如今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即使他有免死金牌,也只能救得了他自己一人,他如今已经与付展衍和好,怎么会在得知自己的父亲有生命之危时,还丝毫不露出担心的神色?难道,他是真的知道了些什么?
他们的计划应该很周详才是,不可能会出纰漏的,唐春在心里安慰自己,但一旦有了这种念头,他便止不住在心中发悚,一颗心忽然变得七上八下的。
看到他一双眼中看是虚闪不定,付行之便知道,他是心虚了,唐春此人,虽然耐心很足,但是他疑心也很重。
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扩大了,付行之觉得,果然还是耍着人玩儿才比较符合他的个性!一直窝窝囊囊的忍着实在是太憋屈了,一点也不符合他的美学。
两人对视了很久,久到唐春身后的禁卫军以为他们都要化作雕像之时,唐春首先忍不住了,要比谁更狐狸,谁更能忍,他唐春却是敌不过他付云卿的。
“你说的那些莫非是指老夫?”
“原来唐太尉还有些自知自明啊!”顿了顿,付行之脸色蓦地转冷,“无论你是想置我于死地,还是至我爹于死地,那也得看你有这本是才行。”
竟然被他的气势给震慑倒了!唐春的眼神莜的一紧:“我手上可是有你爹私通叛变的证据,那可是人赃并获的,这也治不了他么?”
付行之又神情莫测的笑了起来:“哦?那你到是说说看,你那些证据在哪儿?拿出来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