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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所接到了大量的工作咨询订单。在进入公司第三年的时候,我已经成了在全世界的“麦肯锡”中拥有最多客户并且业务最繁忙的顾问了。如果这本《企业参谋》没有出版,恐怕“麦肯锡”在日本的事务所早已经倒闭了。
那以后的10年左右,我像发狂一样地工作。在世界各地的“麦肯锡”当中,也流传这样一句有名的话——“东京有一个叫大前的###,年纪轻轻就写了书。”我想出来的“商品市场战略”在英国和美国受到了好评,因此被翻译成英语。在“麦肯锡”内部,也掀起了一股学习“大前理论”的风气,并且这种风气不断高涨。我自己在世界各地的“麦肯锡”来回奔波,就“商品市场战略”的方法不断地做出说明。
当时是人数较少的顾问公司快速成长的时期。例如刚刚诞生不久的“Boston Consulting”以及其他一些优秀的咨询公司。和他们相比,名门“麦肯锡”的顾问活动被人指责在“组织和企业诊断”方面依然沿袭着旧有的方法。“麦肯锡”的高层也因此有了危机感。于是他们从世界各地提拔了几个人,组成了项目团队,考虑如何转移“战略”方向。那是20世纪70年代后期的事情。我也被选作成为这个团队的一员,一下子就变成了在“麦肯锡”核心部门工作的人。
之后我的运气也不错。因为在欧美经济停滞时,只有日本经济在持续增长,所以在全世界范围内,大家都开始注目“日本式经营”。海外的“麦肯锡”员工们在被客户问及“日本式经营的秘密是什么?”的时候,都会说,“那就要请教大前了”。于是,我开始在世界各地做关于“日本式经营”的巡回演讲。而且30岁出头的我,也和盛田昭夫、故去的服部一郎、以及小林阳太郎等著名的日本经营者并肩出席了各种世界级会议。
每天的工作要对得起报酬
突然有一天,我发觉在我30多岁的时候,就已经被称作是经营战略和战略思考法的“领袖”。即使在“麦肯锡”内部,不要说是高管,几乎所有重要的经营会议我都参与了,社长以外的职位我也都经历过了,这些都是40岁以前的事情。从那以后我背负着不能后退、不能懒惰的使命感和压力,到今天为止一直进行着经营顾问的工作。
我可能是属于那种领悟力比较好的人。在MIT(麻省理工学院)的130个同学中,我用2年零9个月这样短的时间,就取得了博士学位。虽然如此,我还是想说,要想领悟力好,就要集中精力,全力以赴。
虽然感觉上有些自夸,但我确实是那种遇到必须要克服的问题时,就会废寝忘食、全心投入的那种人。今天必须做的事情,无论有多辛苦,也一定要在今天完成,绝对不能拖到明天。这种执念是重要的。在我的词典里,没有“留待明天”这个词。
在进入“麦肯锡”3年后,我的酬金就已经达到了一天150万日元。在当时(20世纪70年代)是破天荒的。因此每天到了傍晚,我就会想一想:今天完成的工作和这个报酬相吻合吗?如果觉得还没有完成相应的工作,就不回家,继续工作。我认为,工作如果不这么彻底,就不能被称作专家。
如果长时间做同样工作,人必然会陷入到一种怪癖中。例如我,在进入“麦肯锡”几年,成为高管后,每天的工作变成了只需要接受报告即可,没有了挑战###。于是,我就决定在本职工作以外,每年挑选一个课题进行学习。因为这个学习坚持了多年,在经营管理以外的领域,我也逐渐掌握了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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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可惜了”的时候,人生就已经输了
现在回头看看,90%以上的“麦肯锡”员工都有商务经验,而且也都取得了MBA(管理学硕士)。而我从一个连基本的社会常识都不懂的门外汉变成了经营顾问,并且还一直坚持了下来。能跨越这些障碍,都是托进入公司第一年时没日没夜读资料的福。到最后,我只要读了封面和最初的几页纸就能预想出大概的结论。而且,无论什么样的问题,都能在瞬间找到接近解决的方法。这就像是当你练习了1000次以上的棒球击球后,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样的球,你都能从容地捕捉到。
在我的生活方式中,还有另外一个特征。那就是,一旦觉得“可惜了”,就按下清零的按钮。在觉得“可惜了”的那一刻,人生就已经输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人们也许还能够维持一定的地位和收入,但人会因此而变得保守,丧失积极向上的欲望。日立在挽留我的时候,也说了这样的话——“好不容易在MIT获得了博士学位,并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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