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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太过刻意了些,可是在她心里也许这是避免双方尴尬最好的办法。”孙灿烂见杨延保将自己的话听进耳里,不过看他的脸色依然对方素琴有极大的戒心,于是继续为他分析道。
“可是她又怎地与二哥联系在了一起?难道她自觉与我之间没戏,改弦易辙主动去勾搭二哥不成?”想到这样的可能,杨延保的脸上顿时又冷了几分。
对杨二公子杨延庆。杨延保是心怀愧疚的,当年若不是他少不更事,在现任皇帝争夺皇位最激烈的当口,不听劝阻偷偷外出玩耍,被敌对方当成了靶子,抓住他想要挟杨继业。
最终杨延庆父子为了救他。杨二叔在乱刀之下当场身亡,杨延庆左腿被砍了一刀,虽然留住了性命却从此落下了残疾。
等到新皇登基,伤心的杨继业自亲出京去边关,同时将杨延保带在身边亲自管教。自此杨延保几乎十年不曾回京城。
杨延庆比杨延宗只小两岁,比杨延保却大了整整八岁,其实落下残疾的时候,不过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小少年,如今却已经是二十四岁的人了。
由于那一刀几乎砍断了杨延庆左腿的,虽然保住了性命左腿从来就瘸了,走路深一脚浅一脚极不灵便,也因此一直没能订下如意的亲事。
杨延庆看中的,人家嫌弃他有残疾。中意他的,他又嫌人家为的是杨家的权势而不是他这个人,所以高不成低不就,就这样一年一年拖了下来。
若在二十一世纪,男子二十四岁没结婚的一抓一大把,可在这个时代这个年龄说起来真的成了老大难了。
如杨延庆这般年龄的男子,孩子大多满地跑了,长他不过两岁的杨延宗长子都已经快满八岁了。
由于对自己不懂事造成的后果心存愧疚,而且这份愧疚随着年龄的增长更是与日俱增,杨延保对这个堂兄的事自然极为上心,岂容他被方家的人算计?!
不过这事杨延保还真的是错怪了方素琴,方素琴与杨延庆认识,完全只是一件十分偶然的事。
方素琴所住的院子,与杨家二房的院子靠得有些近,平日里杨家二夫人去老夫人的屋子,方素琴的院子门口的小道是必经之路。
这天方素琴按正常的时间去老夫人屋里请安,没曾想见到了极少谋面的杨家二夫人,原本正在说话的婆媳二人,在方素琴到来以后都住了口。
方素琴给老夫人请了安,杨二夫人虽然守寡多年,只守着个身有残疾的儿子过日子,可是怎么算起来都是方素琴的长辈,方素琴应该称之为二表婶,方素琴虽然不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不过也绝对不是个蠢的,十分自然地给杨二夫人请了安。
方素琴是娴静的,这份娴静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杨二夫人虽然许多年不曾再出门访亲会友,可她到底也算是出自名门,又是从小在勾心斗角的大宅门长大,什么是装出来的,什么是发自内心的,自然瞒不过她的眼睛。
看着面前的方素琴,杨二夫人的眼光闪了闪,与杨老夫人有一个短暂的目光交流,不过很快就错开了。
按照平时的惯例,方素琴请过安,就该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了,以前除了跟在身边的丫头,方素琴都是独来独往,这次请安后回院子,身边却多了杨二夫人与她贴身的一个大丫头和一个看着与杨二夫人差不多年龄的婆子。
杨二夫人在方素琴提出告退的时候也向杨老夫人请辞,也许婆媳俩的话在方素琴到来之前就已聊完,杨老夫人并没留杨二夫人。
由于杨二夫人回她自己的院子前的一大段路都与方素琴同路,于是杨二夫人与方素琴自然就搭伴同行回各自的院子。
一路上,方素琴微低着头,静静地跟着杨二夫人的脚步,身子略后杨二夫人小半个身子,礼数周到,只是极少说话。
杨二夫人也是一个极安静的女子,平日里话也不多,除了在自己院子里做做针线,也就是在逢五逢十或者有什么特殊情况的时候才会去老夫人屋里请个安,性子与方素琴真有几分相像。
两个都是沉静的个性,这七八分钟的路程中,两人加起来也不过说了十来句话。
也许是身为长辈不愿让气氛过于沉闷,这十来句话,几乎都是杨二夫人问一句,方素琴才会轻轻地回上一句。
虽然如此,方素琴的心里却是有些雀跃,到杨府两个多月了,尽管她每日都安份守己低调做人,可是总觉得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嘲讽。
偶尔看到杨府的丫头婆子聚在一块窃窃私语,她都会猜想她们是不是在议论她,讥笑她,虽说杨府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