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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急得有些发慌,公子的解释他才明白,郡主还是很关心人的,连向公子也过问。只是现在不知向公子身在何处。有关向公子的事情不知是否当讲。
张谦心里感叹了一番,想起了刚才的一件事,他早上被自家公子遣到水云阁打听水公子回府了没有,经过向公子院子的时候,正巧何靖从院子里出来,眼尖的逮住了从水云阁出来的张谦。
何靖也不管是否有下人经过,扯着嗓子唤着:“张哥请留步。”
闻声张谦就停下来等着何靖近前,何靖上来以后,就请张谦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站住。
何靖向四处打量了一番,见已经无人行走,就向张谦行了一个大礼,张谦唬了一跳,忙回礼,不解的询问:“不敢当,何事劳你行此大礼,”
何靖默然了一会儿,对着张谦说:“实不相瞒,今日有事想劳烦张哥。”
张谦神情稍微一凛,他们同时进府成为公子的管事,平时极少聚在一起述说着各自院子里的事情,这样做的目的都是为了维护自家公子的形象,今日见何靖的样子似是遇上了为难的事情,难以启齿,他就温和的问道:“何事?你尽管道来,只要我能帮得上的。兄弟我一定尽力。”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奴才。张谦跟着公子耳濡目染,把琪公子的风采学得有几分相似,他的话也给何靖起了安心的作用,让何靖在试探中放下心中的戒备。
何靖叹了一口气,闷闷不乐的慢慢道来:“张哥,你和我都是公子的管事,我们按理都很维护公子,我还是忠于自家公子的,现在我也不怕你笑话,有些事情你也知道,我家公子与太子在酒宴上杠上以后,被郡主责备几句,公子觉得憋屈就出府散心去了,一直到现在也不曾回院子,院子的其他的人纷纷要我向你打听,你在琪公子身边近前侍候着,是否听过琪公子谈到我家公子近日是否有公干,离府是办事了?”
张谦也是一愣,从未听琪公子提起过向公子的去向,因此,张谦就据实告诉他:“不曾听琪公子谈过向公子,也没有听过最近琪公子派哪位公子出府有公干。”
张谦告诉了何靖以后,见何靖的神情还是没有改变,言犹未尽的还想多说几句,只是口张了口,最终没有说出什么,他心里明白,何靖很关心自家公子。同时更是维护自家公子,有些话不敢问也不敢说,于是他很理解的安慰着何靖:“放心吧,公子会回府的,在院子里耐心等候。如果我有公子的消息、得知公子的下落。一定会赶来告诉你的。”
他的宽慰没有打动何靖,他站在原地也不言“谢谢”,张谦暗暗诧异,抬眸仔细观察着何靖,只见他脸上涨得通红,一句话含在口里啃哧啃哧的就是说不出口。
张谦一向与何靖关系交好,素来知晓他的为人,比较爽快和大方,何时见他这样吞吞吐吐的啃哧半天,也没有放出一个屁。
他心里也有事,就有些不耐猜测今日何靖为何反常,他走上前,拍拍他的厚实的肩膀,不耐的询问着:“兄弟,你一向说话大方得体,我们有一段时日未曾相见,今日,见面为何吞吞吐吐,何事把你难倒了?”
张谦的话捅破了何靖的最后的一道防线,他终于忍不住道出了心中的苦水,他苦着脸,愁眉苦脸的述着苦:“我是个下人,不该议论主子,请张哥不要把我的话说出去,让我失去了了在府里的立命之所”
何靖咽下口水,咬咬牙,心一横说道:“琪公子把我和其他的下人安排到向公子的院子里当差,我们按照琪公子的吩咐,尽心尽责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可是,这个月已经过去几日了,向公子也没有回府,到库银领月银分发给我们,张哥你是知晓的,我们这些做下人,每个月就盼着领府里的月银,靠这些月银养家糊口。其他的下人天天来找我,要我去相问向公子月银的事情,可是,我连向公子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如何替他们去询问此事是否有着落?张大哥,请你帮帮忙,探探琪公子的口风,到底是怎回事,我家公子到哪里去了?得知准信,我好给其他人一个交代。”
一说到向公子,何靖就有苦说不出,上次向公子被两大郡主当赌注,打赌,虽然郡主赢了,但是公子始终耿耿于怀,大发脾气,连他进屋里尽心侍候公子,也被公子骂得狗血淋头,抓住他的衣领扔到门外,手腕也骨折了,导致他心生异心,事后找媚儿帮忙,想到水云阁做下人。事后也不了了之,没了下文,愿望也落空了,
从此,何靖再也不敢提这件事了,以免公子知晓责怪他。
他就一直安安心心的跟着公子,倒也没有什么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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