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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盯着银票虎视耽耽,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他放下酒杯,左手对着狩琪推过去,迫使他离开银票。
狩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虽然他的温润的眼眸落在被酒色熏染得十分娇艳的酡红小脸上,但是,袁野出手的那一瞬间,轻微的风声迎面扑来,让他感觉到了他没有杀气,只是一股不满之气。
瞬间,他含笑翻手变掌右手接了这一掌,忙里偷闲袁野看见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右手伸出来接招时,急忙侧过身子,避开锋芒,及时收手,手上的力度马上消失了,气沉丹田,一股真气沿着经脉收到了丹田,凝聚在腹部。
他瞪着紫眸:“你不要命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不是个贪财的人,你就这样维护她。”
狩琪重新坐下,执杯的左手敏捷的转动着杯子,杯中的酒一滴都没有洒出来,只是沿着杯沿在杯里放纵着,打着一圈涟漪,返观内照酒显出纯正的浓度:“无妨,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该当是你的,自然当仁不让。可这张银票不是你的,你凭什么想拿去?”
“真不明白,你为何老是维护他,说不定哪天,她认清了你的真面目以后,她也会把你赶出府,那时说不定你会更惨,我虽然是净身出户。但好歹还有一座自己用宝物、换回来的青楼栖身,说不定你会输得更惨,把命搭上去也不稀奇!这样的恶女,你不要指望她会发善心,放过你。兄弟一场,我劝你还是趁早打算,才是上策。免得走投无路无人可救你,就惨了。”
袁野银票也没有捞到手,气不打一处来,噼里啪啦连骂带削数落了一番。
狩琪坐在椅子上,很有耐心的听他连珠炮似的发着心中的怨气,等他说完了,他轻笑出声:“公是公,私是私,王爷虽命我管理郡主府,但是,郡主府所有的日常开销一切记载在账上,每月向王爷或王妃禀告,我从不把郡主府的银票窃为己有。”
袁野知狩琪所言非虚,刚才是自己郁闷难消在胡闹,也就不在为难公子了,心里的那股怨气也消散了。
还没有等袁野纠结清楚,突然,眼前一张银票在晃动。
望穿秋水的银票在眼前摆着,**开始膨胀着。他望着温润含笑的眼眸,狠狠的伸出了二个手指头,咬牙切齿的低喝着:“加价,二千两。”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杯弓蛇影
“成交”二千两银票转到了袁野的手里。袁野双手举起银票凑到烛光下,眯着紫眸验明真伪,银票上面印上了京城最大的福莱银店票号,望眼欲穿的银票终于到了他的手里,紫眸落在印签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顶礼膜拜的把银票举起来拜了拜,像是对着财神爷拜了拜。
朝着狩琪扯着嘴角咧了咧,然后再把银票举起来,抖了抖,放到耳边听音辨真伪,听了一会儿,眯着紫眸对着银票哈了一口气,看看纸质的银票是否变色,三个指头在银票上轻轻的搓着,薄薄的银票托在掌中,他感觉有一种厚重的感觉,忍不住放到唇瓣上亲吻了几下,“嘿嘿”的笑了起来。'hotsk'
狩琪极少看见他滑稽的表情,也许是对着银票露出了他的贪婪本性吧!
他也懒得理会他那副爱财如命的吝啬鬼的模样。
后来他得知,在五公子中,袁野是最富有的,八年前,王爷问袁野准备选择哪条路时?袁野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江湖执掌,包括收集江湖中的消息买卖。他凭借着青楼做屏障,成天在青楼中打滚,与一些来往于青楼的一些富家公子攀上关系,收集各种消息,从中谋取暴利,他的信誉极好,但是就是收费昂贵。
这几年他也做了不少买卖,赚了不少银子,可他还爱占小便宜。喜欢找最没有出息的,头脑最简单、赌品最好的向阳打赌,百把银子、甚至十两银子也愿同向阳赌。
他经常戏称向阳是他的银库,没银子就可找他弄一点花。向阳气的眼直翻,输银子输面子,里外输得干干净净,发誓再也不与他玩。他就鄙视向阳没胆,小赌娱情也不会,缺乏男人的本色,激得向阳挽起袖子继续押下一百两银票再赌,又输了。
江山难改本性难移,这个吝啬鬼爱财如命、贪图小便宜的秉性,八年如一日的始终不改。
狩琪暗暗咒着,不知怎的想起了一双狡黠的大眼,望着银子也是这样两眼放光,早就失去了英雄的本色,这两个真是绝配的冤家,都是一丘之貉,爱财如命的吝啬鬼。算一算,他在府里呆了半年,起码被她榨去了一千两的银子,说是交伙食费。
这个小女人花样百出,真是拿她没办法。
“怎么?怀疑我在耍你?”狩琪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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