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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儿又曼妙,看上去,越发青春四射,诱惑丛生,强伟只望了她几眼,心就紧得呼不上气了。
许艳容这才说:“你打算怎么办?”
一句话问得,强伟已经甩到脑后的那些烦恼事儿哗地又涌出来,本来他想,今天是不谈工作的,就谈他们之间的私人话题,咋谈也行,哪怕许艳容提出要他娶她,他也认了,放着这么好一个女人不爱,不娶,他强伟不是傻子。市委书记咋了,市委书记也是人,也得有爱有恨!况且,他这个市委书记,姓齐的能不能让他继续当下去,还很难说。上次去省城,姓齐的不是把话撂那儿了吗,让他强伟自己想。他想个啥,还有啥想头?不让当就不当,这个官,他当的难受啊——
想到这儿,强伟就觉得悲哀,觉得没出息极了。一个人把自己的一生系到别人的裤腰带上,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要按别人的喜怒哀乐出牌,出不好。
“还能咋办,顺其自然呗。”他的语气里有种掩不住的灰色。
“你别灰心好不,辛辛苦苦干了六年,不能让他们把啥都抹掉。再说,他们这样做,也太不光明正大了。”
“你指望他们给你记功?艳容啊,你虽也是官场中人,可官场的事,你懂得太少。现在不是他们给我记功的时候,他们都巴望着我倒台,快点倒台。倒了,他们才有出头的机会。”
“这我懂。”许艳容说了一句,低下头去。看来,这些日子,她耳朵里也没少进闲言碎语。
“有些事你懂,有些事,未必。知道这一次气候为啥这么不正常吗?”强伟抬起目光,有点困倦地盯着许艳容。这困倦不是来自他的身体,是来自他的心。
“你说。”许艳容的声音软下来,有种呢喃的味儿。这个女人,一旦露出柔弱的一面,是很能让人心生爱怜的。强伟甚至有点不忍告诉她真相,为什么要把一个沉重的消息告诉一个女人呢?
“说嘛,我想知道。”许艳容又说了一声,强伟就忍不住了。他坐直身子,脸色顿然严肃了许多:“是齐默然,很多事都跟他有关。”
“齐副书记?”许艳容惊得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强伟喝了一口水,声音略带悲凉地说:“艳容,有些事远比你想象的复杂,我的日子,不好过啊!”
许艳容往强伟跟前挪了挪,盯着他的脸,一副楚楚可人的样子。半天,她没再说啥,只是那么深情地望着强伟。这一刻,她似乎理解了这个男人,懂得了他内心的苦楚,也深深替他不安。但她又不知道怎么去宽慰他,鼓舞他。兴许,作为一个女人,她的力量太弱小了。
“他对你又动了念头?”许艳容沉闷了许久,终于这么怯怯地问了一句。
“岂止是念头,这次要是灭不掉火,我的政治生命可能就到头了。”强伟这才一五一十,将上次去省城见齐默然的情况说了出来。
齐默然紧急召见强伟,并不仅仅是老奎炸了法院,当然,老奎如果不炸法院,齐默然或许没那么急,他会缓上一段时间,说不定也会直接到河阳来。老奎这一炸,齐默然首先耐不住了。
一见面,齐默然先是问了一下老奎的情况,一听没死人,他似乎轻松了,沉吟一会儿道:“怎么搞的,越是不能出事的时候,你们越要出事。再要是这么干下去,我看河阳危险。”
强伟赶忙作检讨:“齐书记,是我没把工作做好,我向省委检讨。”
“光检讨顶什么用,如果各市的一把手到我这儿来,都作检讨,那我这个副书记,早就该背上铺盖卷回家了。”
“齐书记”
“好了,你也别解释了,这件事还算万幸,要是死了人,我看你现在就得跟法院检讨去。说吧,下一步有何打算?”齐默然似乎问得很随意,强伟听了,却觉这话里很有味儿。
强伟硬着头皮,将下一步的工作打算汇报了一番,齐默然听得很不耐烦,中间他还接了一个电话,冲打电话的人发了一通脾气。合上电话,见强伟傻愣在那里:“说啊,咋不说了?”
强伟微微欠欠身子:“齐书记,河阳目前真是困难很多,我请求省委”
“困难?没困难要你们做什么?强伟同志,你可是跟省委表过态的,当时我跟高波同志的意见都是让你到省委来,在政研室集中精力研究一下我省的工业企业改革,发挥你的强项,可你怎么说?”见强伟不语,齐默然又道:“要不要我把当时的话重复一遍?”
强伟噎在了那儿,他似乎感觉,齐默然急着要他来,是另有事情。就在他疑疑惑惑心里瞎琢磨时,齐默然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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