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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自己夫郎也算计,木雅歌决绝手段是如何令人发指啊!
又一次被人玩弄与手掌的耻辱让江凌燕大怒,大步上前急切伸手要夺回地契,木雅歌快她一步先夺再手,不再轻言细语,讥诮一笑道:“江姑娘出身大家,不想也做出这样卑劣的偷强之举?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江凌燕反唇相讥:“木雅歌,你有什么资格训斥我?你做的难道就见的光吗?”
木雅歌眸色一沉,面带寒霜,冷声道:“为何要陷害段小楼?”
江凌燕嘲声道:“她对我有恩,我无心害她,可她娶妻是你。”狠戾的眸光剜向木雅歌,怒愤交加:“木雅歌我自问我江凌燕没有对不起你,没有与你为敌,为何你要利用我试探肖俊,为何要将我江家地契转赠他人。”
“我利用你试探肖俊?”木雅歌峨眉微颦。
“难不成你自己说过的话也忘了?入客栈那夜。”
木雅歌恍然大悟,原来症结在此处,这时真的摇头失笑,不想那日戏语引的今日段小楼之祸,如今想来,段小楼殴打肖俊铁定是受了她的蛊惑。
江凌燕不知她为何要笑,厉声一吼:“笑什么笑?”
木雅歌敛了笑,正色道:“我若说一切都是误会,你可相信?”
“如今我只信我一人。”
木雅歌眉心紧蹙,江凌燕对她犹如有血海深仇的模样让她明白如何解释都是徒劳无功,何况江凌燕偏信一词,从未质问她弄清事情来龙去脉,就有如此的强烈报复心。
木雅歌除了遗憾对她还有不喜。
江凌燕不削她的解释,她也没有那份闲心去做烂好人做得事,起身从袖口中摸出一张银票,轻放在桌面上,傲然出声:“这是五百两银票,你江家房契共值千两,再加那日给你五百两,你江家房契彻底属于我了。”
江凌燕大愕:“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姑娘,施恩望报之事我不奢求,恩将仇报之事我不削与做,可有仇不报就不是我木雅歌。”木雅歌冷冽眸光掠过江凌燕,刺的江凌燕心惊胆战,几乎不敢直视与她。
继而木雅歌发出一声短促冷笑:“初次在肖府设计段小楼这笔账我们换做我当初一句戏言,一笔勾销,今日你又兴风作浪扰的我夫妻两人不得安宁,房契我先替你保管,两年之后,带着一千两银票多一个铜板来赎回。”
“只是多了一个铜板?木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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