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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心猛的一紧。
“这是什么伤?”他喃喃自问,低头细心的检查,虽然伤痕已经结巴,然而经过长期的雨淋,反而更严重了起来。
这些伤?
这些伤痕到底是怎么回事?手指轻轻的落在那些痕迹上,指尖竟然在颤抖,不小心碰到溢出的鲜血,顿时犹如触电般收回来。
他竟然不知道,这华丽的衣衫下竟然藏着这么多可怕的伤。
甚至,低头看着怀里晕过去的女子,他以为是自己认错了人?
这个就是那高傲站在自己身前,毫不无惧的女子吗?昨日见她如此精致漂亮,气色红润,眉目间神采飞扬,说话铿锵有力,还咄咄逼人。
然而衣衫之下竟然掩藏这样的真相!真相还是假想?“为什么会这样”他将她身体上的水渍一点一点的擦干,动作小心温柔,而自己的脸上却有着前所未有的茫然,却不敢深思。
“王爷?”门口传来羽见的声音。泱未然回过神来,忙将旁边的衣服简单的替路乐乐套上,然后起身负手站在旁边,脸上露出以往的冷漠,“进来。”
大夫战战兢兢的跟了进来,见床上的女子也是微微一惊,许久才敢将手指搭在路乐乐的脉搏处,然而他的脸上却有掩饰不住的慌乱。
“怎么样!”见大夫半天没出声,泱未然语气有些不耐烦。
大夫一阵哆嗦,忙低下头,继续诊脉,然而,始终却始终不敢下定论。
“本王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王爷。”那大夫一听泱未然语气中竟有了一丝杀气,忙跪在地上,“王爷,王妃淋了生雨,寒气入体,加上体质薄弱,难以承受,所以昏了过去,只是……。”
泱未然脸上顿时一沉,犹如浮上了一层白霜,盯着大夫,“只是什么?快说!”
“小的现在替王妃施针,将体内的寒气逼出,然后煎熬几付药,替她稳住气息。只是王妃身体一时冷一时热,病象诡异,而且面色已成灰白,眉间还隐有黑气,这是传说中的死气,如果几幅药下去,还这个情景,恐怕难以醒过来。”
“敢!”泱未然声音骤然凝起,“你要是不让她醒来,那你也不要活了。”
“啊,王爷饶命,小的一定想办法。”大夫连忙磕头,大声求饶。
“那还不赶紧下针。”说着,他转身走出屏风,便看到轻歌低头站在门口,脸色还好,看来昨晚送去的金疮药很有效。
“王爷,轻歌回来照顾小小姐,您还是早点休息吧。”羽见连声说道。
“不必。”他冷冷回绝,望了一眼走廊上的溯月,目光收回落在窗户边的小榻上,道,“本王困了,你拿件衣衫,本王就在这里休息,懒得走了。”说着,自顾的走到那榻上,身子往上一靠,闭目养息起来。
“啊?”见他那副样子,羽见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竟然用懒得走了借口,要知道,旁边就有一个厢房。看到他要睡去的样子,羽见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
“羽见。”溯月起身小声道,“七哥,七哥是不是很早就认识王妃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突然问出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但是,总觉得他们应该很早之前就认识了。
“恩。王爷和王妃很早就认识了?”
“什么时候?”
“很久很久了。”羽见顿了顿,望着雨帘,道,“应该有十二年了。”那是花葬礼三岁的时候了。
“溯月明白了”溯月淡淡的到,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绕过走廊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此时路乐乐的房间里,那大夫都快哭了,无论施了多少银针,路乐乐脸色根本就没有一丝缓和,甚至比之前还难看,连呼吸都快摸不到,更可怕的是,她身体一时滚烫一时,脉搏也时有时无,还时快时慢,皮肤冰冷,反复无常,而逼她喝下去的汤汁也完全没有一丝效果。
时间至天亮,雨已经停了,而路乐乐似乎陷入了深度昏迷,气若游丝,唇色也有紫色转成灰白,和死人无异。轻歌也疲乏不堪几近虚脱,而那位大夫终于支持不住跪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泱未然道,“王爷,小的已经无能无力了!”
泱未然低眉看着地上的大夫,抿唇没有说一句话,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半响,一脚将那大夫踢开。
“拖出去,一百棍杖!”
那大夫一听,脸都吓得惨绿,没有来得及求饶,就被侍卫拖了出去。
一时间,王府响起了凄然的嚎叫,响彻了半边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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