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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不知道了。
“连你也不知道吗?”我问。
他回答:“他的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
“我们这儿有很多高手,你很容易会被发现,你要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就像上次的那件事情,羡鸳是绝对不会做的。”指我把孩子送回去的那件事吗?我做错了?对我来说我没错,但对明真来说,也许确实是错了。
“他这人,虽是善良,却非良善。”这话乍听之下似乎难懂,但想想却也简单,即使一个恶霸也不可能绝对全身上下都是缺点,他可能孝顺,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可能很爱子女,虎毒不食子,可能重义,狠恶却是重诺。这羡鸳也是对明真一类的少数人好,对大多数人。。。。。。
我自然不敢在明真面前说这种混帐话,我只好细细听着,难得明真会说那么多的话,看来也只有羡鸳才值得他这样做。
我突然很有兴趣知道,为什么他会变成这个样子,我自然不会傻傻地去明真本人,我还没有自恋到这种地步,毕竟是抢了他喜欢的人的身体,他不对我恶语相向我已经很庆幸了,要是再挖出他什么不想记得的事,我的小名就真的玩完了,我可不想再死一次,我从来不以为我有这样好的运气。
明真说了很多话,都是关于羡鸳的,我越发不了解他们两个人了,每一个人都有一种恋爱方式,只是他们的很特别,很莫名其妙而已。
等他说好,已经到深夜了。
我摸了摸脸上的面具,今天它都没有派上什么用场,滑腻的质感,真的像皮肤一样。很佩服明真的医术,很有兴趣知道他向谁学的。
我打开门送他出去,就在他要走出院子的一瞬间,他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眼神,仿佛要刺透我身体一样,我知道,他是要透过我看他,我说:“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以前,一定很爱他。”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随即给我的就是一个孤单的背影,越走越远:“你还是忘不了他。”可本身让你忘了他,就是一件残忍的事情。如果现在不正视自己的伤口的话,以后他会溃烂的,会腐败自己所有的思想,会再也走不出那个圈子,在走,却没有方向。
迷失感是不能被怀念所取代的。
我看着空旷的院子,突然感到很孤单,我想蜗居到自己的屋子了,才发现,我的屋子不是我的,我所有的东西都不是我的,除了灵魂,可没有身体的灵魂算什么。
我的指尖有些微微发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样的感觉,觉得自己好像个,寄生在别人身体里的妖怪。
我低下头,月光照在我的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在眼影下投下弥漫的黑影,想一团浓雾一样,是散不开的愁思,我驱赶不开。我蹲在了屋子的门口,像某只受伤的小兽一样,把自己的伤口包裹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细细的舔舐着不断渗出的,细微不止的血液。
更大的阴影遮住了我,我以为是遮住月光的云,所以我不想抬头。
“你哭了,为什么?”听声音,是衍砚,他在担心我?说起来他还是这个世界上我认识的第一个人呢,其他人“我”早就认识了。
哭吗?这样的姿势是会让人误会的,所以我抬起头看他,想告诉他,其实我没有哭,凉爽的夜风吹在我的脸上,引起了皮肤一阵阵的颤粟,脸上那两处比别处冰冷的地方,是我的泪痕吗,我居然还是哭了。
没来得及说什么,衍砚温润的指尖就已经栖上我的脸颊,替我擦掉泪痕,动作温柔的我想哭。好温暖啊,好温暖啊。
“有什么伤心的事吗?”他问,我突然觉得今夜的夜风也不是很凉。
我摇摇头,我想我现在,是把明真的面瘫发挥到极致了吧,什么到没学来,却学会了这个,可我觉得这到真是一种,可以好好保护自己的方式。可以把所有人都隔离在心的外面。
衍砚笑笑:“我有一个朋友,她陪我经历过很过的事,我人生中最大的一件事,也是她帮我经历的,我们得到的是同一个结果,现在,我无法在去想以前的事,明知道只有忘记,我才能幸福,可人的思想真是间奇妙的东西,你一直想忘掉,他却根深蒂固,你想要把他铭记,却在某一天吃饭的时候,忘记了他的名字。”
“那个朋友是你爱的人吗?”我一直以为,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人,便是自己的爱人,父母会变老,儿女会离开,百年之后,唯有那个人会陪你走完一辈子,依旧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
他摇摇头:“我还没找到,不过她真是个坚强的女人,从来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