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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妾室,做人平妻可不行,再说了,那样我不就白忙了?”
芷兰笑着点点头,继续道:“杜良死活都不肯答应,说若是那样,还不如将这丑事外扬,五小姐他也不要了。安国公别无选择,也只好答应下来。杜良说十日后就去接五小姐返回山东,安国公也同意了。”
“这就好。”可是叶昔昭并不能心安,因为那十日的期限。
按冯慧萱的性情,再加上安国公夫人,恐怕不会就此认命,少不得会做垂死挣扎。
叶昔昭沉思片刻,吩咐道:“让尧妈妈转告夫人与大爷,这十日内务必看紧了杜良——那是个只认钱财的货色,不要给安国公府重金收买他息事宁人的机会。那两样东西,也让大爷收管起来。”
芷兰应声而去,过了些时候又返回来,“夫人,三夫人房里的丫鬟如意来了,是偷空过来的,说有要事告知夫人。”
叶昔昭放下手里的水饺,拍了拍沾到手上的面粉。她的直觉是三夫人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如意偷偷跑来通风报信。这丫鬟该是看清了府中形势,也将她先前警告的话听到了心里,无意再帮三夫人做糊涂事。其实稍有个眼色的,都能看出三夫人大势已去,日后只有坐等板凳的份儿。
至于三夫人,在这当口若还想算计她,已经不是愚蠢,而是愚蠢兼疯狂。果真如此的话,三夫人还真是留不得了。
☆、第33章
如意到了小厨房外;屈膝行礼。
叶昔昭温声问道:“来找我是为何事?”
如意恭声道:“昨日夫人的一番警告,奴婢谨记在心;今日得知了三夫人一些打算;连忙赶来通禀夫人。”
叶昔昭笑容柔和,“那就把你所见所闻与我细说。”
如意压低语声:“昨夜,三夫人的母亲来过一趟;三夫人只一味哭哭啼啼。大抵一个时辰前,三夫人的母亲又过来了;母女两个相谈许久。奴婢与吉祥担心三夫人又要做傻事,便在窗外留心听着。三夫人说;如今她已经没了出路,闹不好就要被三爷休掉,既如此;不妨破釜沉舟,效法夫人的手段对付夫人。她让娘家人午后就来侯府接她回娘家,之后再让她母亲过来,无论如何也要请夫人到宋府。三夫人其余的打算,想来不需奴婢细说,夫人也猜得出。”
叶昔昭缓缓点头。说白了就一句话:三夫人想让她上当,身败名裂。
如意继续道:“奴婢起先还奇怪,三夫人怎么会在一夜间就冷静下来,有了这么多主意。后来听吉祥说了一件事,才明白了。今日一大早,冯府的一位妈妈过来了。三夫人心有余悸,不敢见那位妈妈。那位妈妈便求吉祥把一封信转交给三夫人。吉祥识得些字,便将信的封口挑开看了看。
“那封信是冯五小姐写给三夫人的,不外乎是言辞恳切地说昨日实在是不得已,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夫人身上,之后便是建议三夫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说三夫人若不在此时绝地反击,日后即便是留在侯府,也不过是徒有虚名,再也不能挺直腰杆做人了。
“最后,冯五小姐说,她恐怕会落得要远赴山东为人妾室的下场,三夫人能听从她建议报复夫人再好不过,若是不肯听从,也无妨,反正不论怎样,京城一切即将与她无关。之所以出谋划策,不过是因为心有不甘,不想看到夫人坐享富贵荣华。”
叶昔昭听到这里,有些啼笑皆非。到了这时候,冯慧萱还是有本事利用三夫人。
如意的语气多了些无奈:“三夫人虽然极为怨恨冯五小姐,可是在看了那封信后,无疑是认可冯五小姐提出的建议的。因为在昨夜,她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已没了出路,还说走到如今这一步,都是被夫人害的。”
叶昔昭凝神斟酌片刻,问道:“这番话句句属实?”
如意连忙道:“奴婢怎么敢说这种假话?”
“那么,你能将这番话说与侯爷听么?”
如意迟疑片刻,是因对虞绍衡年深日久的畏惧,末了郑重地点一点头,“奴婢说的是实话,对谁都敢说。”
“你也不要怪我有此举,我有我的难处。”
“奴婢明白。”
“那好,随我去见侯爷。”叶昔昭带着如意去见虞绍衡。
这时的虞绍衡,意态慵懒地坐在寝室南窗下的书案前,手边一叠公文。
叶昔昭将如意带到他面前,笑道:“这丫鬟有事禀明侯爷,妾身回小厨房去准备饭菜。”
虞绍衡颔首,“好。”
叶昔昭返回小厨房,继续准备饭菜。对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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