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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定叫你身首异处。”李老宛然一笑,“好,便待你些时间。”我看罢,心中暗想,唉,李老啊李老,如今之际,敌众我寡,还等他搞什么飞机,赶紧抓他一招之失,灭了他便是了。但转念又一想,李老并非暗算他人之仕,能制一服不至一死,菩萨心肠,年纪越大愈加的消磨了戾气,更加境界高远了。也正是在此时,那虬虎,在怀中取出了一个小葫芦,那小葫芦巴掌大小,紫红色的样子,大概是被把玩了多年,油光鉴亮,上面顶着一个蓝布的小塞子,好看非常。但见虬虎,拔下盖子,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大锯的齿锋之上,葫芦里流出了黑紫色的粘稠的液体,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醒臭,我和上官郎只觉得闻了这个味道,头昏脑胀,前天的早饭都要呕出来了。我们强忍着捂着鼻口远远的躲去了洞口,希望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而阿西和李老却一皱眉,望着虬虎的举动,有些诧异和愕然。
待虬虎将大锯的齿锋上涂满了那种紫黑色的血液,他把大锯一横,冷笑道,“老鬼,当年我检查过大哥的狼牙锯,锯齿全部被磨平,我便猜到,杀我大哥之人必定是会用避金大遁的绝顶高手,我大哥被你杀害的时候‘凌血阴’还没有炼成,你该知道这‘凌血阴’是什么吧?”李老冷冷的说道,“九九八十一个孕妇腹中胎儿的至阴之血,且胎儿又需是女婴,每婴身上取血九九八十一滴,聚成了‘凌血阴’,你这个妖人,竟想不到这些年你销声匿迹,却让你炼成了,你到底枉杀了多少无辜。”虬虎咆哮道,“老鬼,莫要多言,今天就要为我大哥报仇雪恨。”话音刚落,虬虎已然到了近前,大锯从下向上的撩了来。
阿西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担忧,因为多年前,他曾听李老说过,那些凡是所谓神通的力量,大抵皆是利用流于天地之内的正邪二气,而正邪气所惧者非至阴至阳之物而不取,“人”者乃万物之灵长,这“凌血阴”乃是至阴之血,涂在利器之上,虽不可使锯锋凌厉,却成了破解各种遁术神通的利器。阿西心明,李老自然也甚是明了,于是暗自思想,且不可应了那大锯。虬虎的瞬身术是虬家的独门秘术,古代文献中有些许记载,但无外乎是些传奇神话只说,因瞬身术不属于内外五行遁,所依者是虬家遗传的某种特意功能,诡异非常,所以又被人称为妖术……
且说这虬虎心中想,也不要费什么事了,就用那招绝技劈了这老鬼算了,谅他也躲不过我的“八步杀神”,想到这提了一口气打定了主意。眼下已过了七八招,皆被李午辰躲了开。虬虎把招数一变,将大锯一横,“老鬼,你看好了。”说完,我见他已分了八个身子,八个虬虎手持大锯,将李老围在了当中,这哪里是分身,皆是虬虎的瞬身妖术太快,留在我眼中的残像,那速度太快,大锯竟然发出了风雷之声,李老见状不妙,一招扶风步纵身跃起想到,哪想到正中了虬虎的计,虬虎紧随着李老闪了去,刚跳到了顶点的地方,那虬虎已然在更高处候着,双手抓住大锯一端的铁环把手,用尽了全身的气力,“老鬼,看我劈了你!”
见到此景,阿西哎呦了一声,我也是心一沉,暗想着,完了,挺好个老头,完了,就这么像柴火一样被人给锯了,惨呐!谁想到,在空中那李老竟啪一下翻正了身子,正面对虬虎,用双掌一合,将那大锯夹在了两掌之间,虬虎一惊,用力向外拽,哪里能得逞,李老的双手如同与那大锯连成了一体,虬虎再如何厉害亦无法抽撤出来,与此同时,二人已然落于尘埃之上,李老的背刚一沾地,借着一力,伸出两腿,冲着虬虎的两个膝盖蹬了去,虬虎本以为就此便能结果了李午辰,哪想得李午辰咸鱼翻生,双脚似落非落还未稳当,就觉得膝盖之上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耳畔传来咔吧一声,双腿登然被李午辰摧断,扑通下倒在了地上,大锯撒手,被李午辰生生的夺了去,虬虎疼得难忍失去了直觉,昏死了过去栽倒在了地上。
阿西见罢,长出了一口气,我也是好生的欣慰,心里暗自赞叹,这老头也忒厉害了,虬虎的招法鬼哭神嚎,犀利无比,也就如此败了下了去,虽说期间险情迭出,但终究化险为夷,转危为安,真高人也!小厢会见虬虎失手,一片哗然,郎洁气炸肺管,咬碎钢牙。一摆手,铜殇、铜寅二人大步向前去救虬虎,李老本想就此结果了虬虎性命,但又发了善念,只是在那虬虎的身上取走了“凌血阴”,然后任那殇、寅二人抬了他去。
且说那殇寅二人将虬虎交与郎洁不说,反身又回了来,大骂李午辰心狠手黑,李午辰淡然一笑,“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但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殇、寅二人淡然一笑,“李午辰,看来你还有些道行,但谅你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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