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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起来,如同蛇一般的蜿蜒而行,而且速度很快。绕着阿西转了一圈,然后向我点了点头,虽说那只是一张蛇皮,我也被吓了一跳。
我想,大概阿西已经入了那蛇偶,但见得那蛇偶迅速的转了身,直奔那滔滔的河水中去了。我等了一会,走到阿西入定的那个圈旁边,也做了下来,然后一边抽烟一边等阿西回来。天已经开始亮了,清晨的河边空气异常清新,天边的新月还没有落下去,我坐在那里望着弯弯的月牙,心中无限酸楚,有些想家,又觉得大四了很快就要离校了难舍难离,又觉得自己很白痴心爱的清风还在和那个小贱人谈恋爱…… 。。
第八节 桥(中)
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动静,阿西还在那里稳如泰山的坐着,双眼若开,双唇若翕。我有些饿了,就在包里翻了翻,里面有些巧克力,我于是用巧克力充饥。天亮后大概有两个小时了,正在这时,河水中游来一物,我定睛看,正是那蛇偶。我站起身,凑过去,那蛇偶上了岸就不动了,阿西随即醒了,却是十分疲劳,他收起那钟馗玉雕后就躺在了地上。我走过去,蹲下。“西哥,怎么样?”
阿西喘着粗气,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好像是惊恐所致。“二哥,走,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我饿了。”我一听这话,本觉得失落却也感到这一夜折腾得够呛,连觉也没睡实在是有些疲劳。于是休息了一阵就和阿西找吃食去了。
这个地方离市区实在是比较远,我和阿西走了很远连个出租车也没见到,后来终于远远的望见了一个小饭店,我们来了精神,紧走了几步到了里面,这家餐馆里很清静,也不是很宽敞,估计就是为了方便来往的司机师傅休息吃饭才开的。老板是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大娘,个子不高但一团精气神,见我们进来了笑脸相迎。“小伙子想吃点什么?”我和阿西放下背包,坐了下来,“大娘,咱们家都有什么啊?”那大娘说,“都是早餐,米粉,包子,稀饭,汤圆……你们要点什么?”我和阿西要了两碗米粉,要了两屉包子。一边吃,一边说事。
我问,“西哥,你找到那水鬼了?”阿西点点头,“那河可深呢,而且水下也有暗流,我在里面找了半天,结果你猜发现了什么?”我瞪大了眼睛,摇了摇头。“我在下面这桥的一个桥墩上有一个大洞。而且是逆着水流的地方。”我听罢一震。“怎么会有大洞呢?逆着水流又不会受到水流的冲击,就算是上游顺流而下冲下来东西也不会砸出石洞来啊。”阿西说,“不知道,但我又发现,那个水鬼就藏在洞里……”听了这话我不禁接连打了两个冷战。
阿西又说,“二哥,你猜这个水鬼和无情刘有什么关系?”我摇摇头,十分诧异的望着阿西,阿西的表情格外的严肃,而且双眼中有些凄凉,“真的被咱们猜中了,那水鬼是无情刘的母亲!”我一听,差点没晕倒,心想,那个水鬼怎么会是无情刘的母亲呢?就算是无情刘的母亲,她的魂为什么会藏在那里呢?
阿西咬了咬牙,对我说,“我的蛇偶游过去,栖息在它身旁,仔细看了看它的前世。”我有些不解,阿西又解释道,“人在死前的一瞬间,会看到一生当中最最重要的人和事。正常死去的人会轮回,而横死的人则会直接变成鬼魂。因横死而变成的鬼魂会在心中留下生前不能忘记的回忆,我会读心术,所以才了解了它的前世。”我点点头,阿西接着说,“无情刘的母亲是二十多年前死的,而且是被她的丈夫杀害的。当时的事情是这样的……”
二十多年前,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高速公路,也没有大桥,当时相应改革开放的号召,地方政府拨款在这里修建一座跨河大桥,于是此项工程就红红火火的建设起来了。无情刘的父亲正是此桥的设计者兼工程总指挥,刘家就住在本地,但刘父夜以继日呕心沥血,整整三年住在工地上从未回家,工程进展很顺利,但就在工程竣工前夕,工地上发生了一件邪乎事。
由于大桥跨度很大,所以采用的是双向施工,也就是从河的两岸分别向河中心搭建,而这项工程的难点除了克服地理、气候、水文等自然条件以外,最最困难的就是两面桥身的对接。大桥采用的是高架结构,所以在对接时,中间的桥墩在高度和技术上就有了很高的要求。桥墩建设时采取的是“围堰法”,所谓围堰法就是将需要打桥墩的地方修筑“围堰”,然后将“围堰”内的水抽净,用钻头打到江底直至河床下能承重的地层上,然后用钢筋做框架,再灌注速融水泥。正是在灌注水泥的时候,离奇的事情发生了,水泥虽然灌了下去,但靠近河底处的水泥却始终不能凝固。此事可是愁坏了刘父,因为当年的汛期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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