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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悲凉的声线,我们静静的享受着寂寞的侵袭。
悲伤,没有源头。犹如沉积许经年的死泊,混浊不堪。
我和米洛书,听着她的声音,谈论着死亡,关于一群人。我倒了一杯绿茶说,她应该知道她的宿命,她的歌声这样唱。
米洛书望着我,她说,我这样听着她的声音,是不是我们拥有同样的宿命。原来我们是一样的。只是一个在唱,一个在听。我们的脚步,一样。
同样的话,我曾经从蔷薇的口中这样听到。时间开始倒退,那些单纯,简洁的时间。
米洛书说这些话时候的语气,和蔷薇说这些话时候的语气一样。蔷薇望着我,她说,我、你、还有更多生命斑驳陆离的人,对于死亡,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在别人看来突发的意外,却只是我们早就安排好的。我们的生命容不得这个世界,我们有罪,带着原罪,我们偿还……
那是蔷薇最后一次和我的对话,后来,也只能在回忆里见到她。望着米洛书,我有点惊异,惊异于米洛书眼中刚刚突然迸发的和蔷薇说完那些话时同样的眼神。
没有一丝情绪,冷漠、冰凉。这种眼神我前不久在那个女人的眼神中见到过,而蔷薇留给我最后的记忆也属于这种眼神,搁浅在我如垃圾桶凌乱的脑海里。
我慢慢靠近米洛书,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会如同她所说的一样,发生让别人看来的突发意外的事情。我开始从感性的状态脱离出来,然后轻轻的用纸巾搽去她眼角的污渍。决定改变这种让我不安的情绪。
当时的我不会发觉我是个冷酷无情,麻木的人。其实我不是害怕米洛书如同她所说的一样,发生让别人看来的突发意外的事情。而我在无意中准备把原本的匀速直线运动的参照系之间的物理定律替换成加速度的参照系之间的物理定律。
当然,这在当时我还不知道相对论,而且不会运用得这么娴熟。我只是本能的抱着她,从桌上抽出纸巾。这也再次开始证明爱因斯坦和我一样,属于天才。
我们就这样靠在一起,沉默、支言片语、沉默……
当我觉得应该说点什么然后扶着米洛书上床,CD的歌曲也正好放完的时候。米洛书离开我的怀抱,望着窗外渐亮的天空说,离,天亮了。
这该死的时间,我竟然忘记了拉上窗帘。倒掉已经冰冷的茶水从新添上,我说,一夜没睡觉休息会吧。我去买早餐。
米洛书做了一个大字型动作,活动完筋骨说,一起吧,我不累。正好去看父母。
这该死的早餐,我想如果我不这么说,要是时间不是早上,那我和米洛书之间应该有一个激情的晨曦。还好我决定爱上米洛书,用匀速直线运动的参照系之间的物理定律。
和米洛书约好下个星期陪她一起去探望两位老人后我们分开行走,同样的起点,却背道而驰。背景音乐应该是孙燕姿的《遇见》里‘向左走向右走’AB段播映。
而此时的画面应该是几米漫画《向左走向右走》的扉页,我和米洛书之间的故事也才刚刚开始……
8
八、
爱情是生活,每个人都有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喜欢的某个人。把爱情当作生活的人,狂烈而犹如一个抽着烟满脑子痛苦欲绝的诗人。
我在画廊,蔷薇走后我便成了这间画廊的主人。打开画板,我继续不负责任的速写着关于那些和我有过某种细微关系女人和我之间的行为艺术。
然后挂在那些属于蔷薇的如今早已空旷的地方,售卖。面上的男人都都一个共同的地方,激情的动作,空洞的眼神,麻木的神情,拉直的不明显的法令纹和脖子上鲜红得亦如伤口般的唇印。
我的身旁放着一副蔷薇一直没能完成的作品,悬崖,长发,扭曲的面孔,张开的双臂停滞在空中,没有风,没有眼睛。
我望着画面,然后时间开始倒流,那天,我和蔷薇去山上写生。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和她爬了几个小时的山路,然后听着她说出的故事,关于这个年代悲情的故事。
在后来,我拿着吉他弹着如金属撞击时的调子嘶吼着。然后精疲力竭的爬下山。
我不知道那是在写生或者约会,不过,我觉得我们更像是约会。到最后我们脱去了华丽的袍子开始激烈的纠缠在一起,在空洞的房间,柔弱的床被挤压得发出的轻声呻吟。她说,我们此刻应该是一种直观的行为艺术体。
我觉得她是疯子,如果我不继续不停歇的挤压着身下柔弱的大床,她一定会光着身子打开窗帘然后开始作画。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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