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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即便是大航海时代,平民阶层如果不是因为失去土地、宗教迫害等原因活不下去,也没有人愿意举家移民。
当然那些贵族殖民者和天生的亡命之徒是另外一回事,他们前者是役使别人巨额付出。而自己获得所有收益,而后者则是除了一条烂命已经无可失去。
可是在这条我却明确地感觉到了一种热切的气氛,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确实存在“神”的原因,所以人们的情绪更加容易地被煽动起来。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文化差异,更深刻的东西也就说不清楚了!
翻动起沉重的眼皮向斜上方的墙上膘了一眼,极不情愿地将两只脚自面前的桌面上拿了下来。将椅子的四和披瑕干摆稳。
将身体伏在那一本摊开的巨大卷宗上,又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那只魔法钟,伸出两只手的十根手指,一根接一根地依次蜷曲回去。
规律果然没有被打破,在我屈起最后一根手指低下头去的同时。屋门在身后吱呦一声打开,一个满头雪白一脸严肃的老神官走了进来。
“你来了,艾伯特大师!”我立刻诚惶诚恐地站了起来,努力拿捏着那种因期待而产生惴惴不安的表情。
“坐,我的孩子,兄必要这么拘谨!”他立刻抬起手向我虚虚的一按,阻止了我进一步表达自己对神殿的虔诚敬畏之情。
仅仅是几天的时间,我就已经对这位每天来查询我工作的老人有了相当的了解,他的温和和刻板同时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
就算是对我的工作用什么不满,他也只会投之以无限惋惜的眼神。如果是再十分委婉地规劝几句,那就可以理解成其他人的雷霆之怒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里素质实在过于的低下,这种和风细雨似的谴责就使我好一阵心潮难平,在这种心境驱使下我迅掌握了他行动和要求的规律,因而也就制定出了相应的战略。
公天的工作有什么现吗?”他的性格并不善于那些言辞上的交际,因而一坐下就归入了正题。
“是有一些我认为值得推敲的东西,当是否应该纳入怀疑的范围还是邀请您来决定!”我一摞账簿下面拿出了两张的白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工整字迹。
要想工整写字还是真不容易,这并不是我素常的习惯,因而足足花费了一个半小时。
老神官以一种我极不习惯的郑重态度,用双手将那三张纸接了过去。眯起眼睛逐一地审视着上面的字迹。或许他捧着《圣殿》也是这个样子,至少我是想不出该如何地更加虔诚了。
“那么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一早再来!”我谨慎而小声地这样说到,唯恐惊扰了他已经进入的那个状态。
灯光中银丝般的头似乎微微地动了动,他的嘴唇也进行了几下开合,很难说他究竟是点了一次头,又或者仅仅是在品味那纸上所写的东西。
至少得到了一个可以自认为的回答,我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然后从外面把门代上,站在走廊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也正是吃饭的时候,放在往常我也就直接进入了某家餐厅,可此刻的我却不知怎么的觉得一阵阵气闷,并不想加入那些嘈嘈杂杂的人中。
直到走上甲板一阵海风里面扑来,我才觉得这感觉好了些。
这样长期伏案与文犊数字打交道的工作,实在是不适合我的本性。但这些上又有几个人是能够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安排人生的呢?生活在社会中无论是谁总是要受到各种内在和外在因素的制约,走着一条自己不知道终点的路。
不过这从侧面也证明了我是一仁天天材,被放在哪里就在哪里闪光!只用了不到两天就摸清了工作的思路,也就是那些家伙希望得到些什么,考虑到我的兴趣爱好这实在是不容易。
做这件工作的成绩,或者说需要让他们认可的成绩,并不是在于排查了多少档案的部份,而是能够挑出多少令他们感兴趣的东西。这其实并不需要多么确凿的证据,只要哼哼些可疑的线索就可以了。
究竟什么是可疑的东西?这个问题要说难也难。可要说容易也容易。在这种社会大流动的背景下,要找出些有过些作奸犯科经历者并不会很困难。我到不是说犯过错误的人就不会改正,而是有些监督机制不致于让他们在人生的旅途上再次走上岔道,因而我就这么毫无愧疚地做了!
就我所知目下船上的神殿人员。基本上已经认定了事情过去,继续排查不过是为了完成手续。那么不轻不重地给他们增加些工作量也好,省得他们无所卓事再生出别的事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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