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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想办法单独住在一起,人前装没事,偷偷摸摸。可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的关系很快就被发现,并且第一时间通知了他的父母。我们自己倒没有察觉,他的父母悄悄赶过来,连商量都没有跟童颜商量过,直接把童颜打昏送走了。”
白染问:“然後呢?发生了什麽?”
余锡裕说:“这事的可笑就在这个地方,後来什麽都没发生,只不过我再也没有见过童颜。後来有人传了一点风声给我,童颜早就不在城里,他的父母带著他走了,据说搬去了省会,并且给童颜在机关里找了个前程大好的位子。”
白染说:“你没出去找他?”
余锡裕摇头,说:“这样也许对他还更好,不知道他将来想起我的时候会不会把跟我的那段过往当成笑话。”
白染说:“你这样想,怎麽对得起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他必然也是全心全意。”
余锡裕说:“我只求他快快乐乐的,不会一想起我就难过,当然,如果把我彻底忘了就更好了。”
白染想,童颜如果真的铁了心要跟余锡裕在一起,也不可能完全办不到,这一点余锡裕应该也能想得到,所以也就不用明讲了,说:“那你有没有彻底忘了他呢?”
余锡裕老实说:“没有,我没忘了他,不过我印象最深刻的并不是他,虽然他是我的第一个情人。”
白染觉得余锡裕必然会讲下去,就没有出声。
余锡裕说:“童颜走了之後,我很消沈。自从跟他在一起,不知不觉就跟其他人疏远了。可是没过多久,就有个男孩子跟我走得近了。当时我没什麽特别的感觉,有人跟我说话我就说,有人拿东西给我,我就吃,有人跟我在一起,其实我连他的脾气长相都不太了然,只是一味地思念著童颜。突然有一天,那个男孩子在山上没人的地方抱住了我,告诉我,没有别的意思,他什麽都不在乎,只想跟我做。”
两个人的车站173
白染觉得不可思议,说:“就这麽简单就做了?”
余锡裕说:“我当时已经昏了头了,他抱住我,我莫名其妙就冲动得不得了,按著他就做了。话虽这麽说,我也能看得出来他对我很有好感,而且我决定,即然已经做了,就认认真真地做情人。”
白染无话可说。余锡裕失去了童颜,自然伤心欲绝,不过因此就跟别人发生关系,也实在是很随便。
余锡裕说:“我自认为是认真,可他显然并不这样看,他总觉得我的心不在他身上,有心思,他也不说出来,只是暗自不高兴,当然,这是我後来琢磨出来的。过不了多久,他就跟我分开了,分得很顺理成章,他用心讨好村长和支书,得到了回城的名额,也跟童颜一样一去不回。”
“他走了之後,我被分配到另一个村,只不过环境变差了。我的父亲寄了信给我,说我不能玩物丧志,否则坏了他的名誉,他就再也不认我。”
“我那个时候觉得什麽都无所谓,不认也就不认了,不论什麽都比不上脱离家自己一个出来闯闯的自由。”
“到了新的乡里,我很快就勾搭上一个,也很快就告吹,他不喜欢离群索居被所有人视为异类的感觉。反过来想的话,他的确是对的,当时我的确不够爱他,直到失去他的时候才後悔莫及。过不了多久,我有了第四个情人。”
“他的性格跟你不大一样,跟之前的那几个也不太一样。”
白染想,这必然就是最让余锡裕心动的那一个,不想答话。果然余锡裕接著说:“他的眼神,他讲话的语气,全部都是软绵绵的,我说什麽,他都当成圣旨一般,所有家务也最拿手的。这一次,我真的想忘记过去,好好来过,於是全心全意地拿出我所有的好来对他。但他比你还要内向,总不爱说话,我跟他搭话闲聊,他也总是只答一两个字。时间久了,我很困惑,拿不准他对我的感情到底有多少,不过跟他在一起,心里很舒坦,什麽都不用惦记,我可以放心地把童颜给忘掉。”
“後来我才明白,他有很多情绪,比我这个大老粗多好几倍,只不过他什麽都藏在心里不说出来。这一点你就不同,虽然你话不多,可心里真正想著的,都会毫无保留地说出来,对吧?”
白染点了点头。
“他性格也有倔强之处,明明什麽事都顺著我,可干那事时总不肯在白天,一定要在晚上黑灯瞎火的时候,我只当他是害羞,一开始并不勉强他,但不知怎麽的,有一天我偏拧上了,大白天也缠著他,他力气不如我,给我扒了衣服。我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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