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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靠在膝盖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要不是以为她在看偶像剧,我肯定以为她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我的电脑上没有这类的影视剧呀?我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她也没搭理我,好像我的出现对她来说只是一种气体。以前在学校的时候非常懒惰,特别是冬天,都喜欢躺在被窝里上网。于是就每人买了一张床上电脑桌,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六个人就这样窝在自己的床上。
我抽了一张纸巾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她一下子靠在我的肩膀上放声大哭,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如何欺负她。
这是一部老电影,是台湾的一部苦情戏《妈妈再爱我一次》。我有一个习惯就是看完的电影马上删掉,因为硬盘空间不大,唯有这一部我一直留着。在没看到这部电影之前我以为自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任何影视剧再感人也别想赚我一滴眼泪,可是这一部片子真真实实的赚走了我一公升的眼泪。
我紧紧的搂着她,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因为在这部电影面前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在任何人眼里,亲情是伟大的。我认为人的一生有三种感情必不可少,亲情、友情和爱情,而亲情绝对占大部分。如今我亲情、友情已有,爱情应该也在滋长,但是怀里的冰儿,她是否也和我一样幸运?
“别哭了,乖!,你看你,哭得跟泪人似的,很容易变老的。叔叔给你讲一个笑话,有一天毛毛和爸爸在火车上,毛毛总是把头伸向窗外。父亲说:‘安静点,毛毛,别把头伸出窗外。’但是毛毛不听话。父亲一下子摘下毛毛的帽子藏在身后,说:‘看,你的帽子吹跑了。’毛毛哭闹起来,要找回飞掉的帽子。父亲说:‘好,别哭,别哭,你吹一声口哨,帽子也许能飞回来。’于是,在毛毛盯着车窗吹口哨的同时,父亲立即把帽子戴回毛毛头上。毛毛高兴地笑了:‘真有趣!’接着他摘下父亲的帽子扔出窗外,快活地说:‘这回轮到您吹口哨了,爸爸!’冰儿别哭别哭,我吹口哨,你的快乐就会飞回来了。”我做着吹口哨的嘴型,可是无论如何也吹不出声音。
“噗···你不会吹口哨就别吹,就算要吹也别对着我吹呀,喷得我满脸都是口水。”冰儿笑了,本来就很快乐的孩子,没必要满脸泪痕。
“我不就想逗你笑嘛,看你哭,我的心也很疼。男儿有泪不轻弹,不然我也陪你哭。”我又拿一张纸巾,不过这次擦不是眼泪而是我的口水。
“陪我聊聊天吧,”冰儿把电脑关掉。“我现在心情很糟糕,想找个人倾诉。”
“嗯,今晚我的耳朵属于你的,肩膀也属于你的,纸巾也时刻为你准备着。来吧,我将是你最忠诚的听众。”我虽然不大会安慰人,但我会是一个很合格的听众。
“你一直都是这么贫吗?我感觉你应该是一个演说家。那么能讲、那么会忽悠人。”冰儿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太可爱了,真的很想亲她一下,就是不知道亲了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其实我是很腼腆的,之所以这么会讲全是因为外界的入侵,这叫以攻为守。”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我的性格,至今我也无法完全了解我自己。我有时候很腼腆内向,有时候又很开放。有时候很优柔寡断,有时候又很当机立断。我真是一个矛盾的人。
“我们去阳台吧,你这样抱着我让我感觉很奇怪。”电影结束后我一直抱着她,不是我忘记了,是我舍不得放开。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幸福吗?老公抱着老婆,老婆在和老公谈心。多温馨的画面啊。”我还是不想放开她,好不容易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怎么能随便就撒手呢?
“谁是你老婆呀,不觉得羞。”冰儿虽然语言上反抗,但是并没有一定要我放开的意思,“我能感觉到幸福,但是这样的幸福很脆弱,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很难确定你的这份喜欢会持续多久。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对爱情还不信任。”
“我不敢保证我能爱你一万年,我也给不起。但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天我就会珍惜你一天,除非你离开我或是我死了。”我是一个不懂爱的人,也是一个不懂表达爱的人,我不想说一些肉麻的话,但是只要能让她觉得我能给她幸福,我愿意尝尽一切办法来诠释这份永恒。
“这样的话我听过,我父亲对我母亲讲过,我男朋友对我讲过。结果讲过这些话的男人一个个离开他的女人,这种话可信度到底有多少?”
“话是人讲的,但是说这句话的人心理不一样。有人对情人说‘我爱你’,他可能会真的爱她一辈子,也有人可能三天就离开,但是你不能以‘三天’的那群人去形容‘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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