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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夜?”于子予偏过脸抬头看着季风,“你确定不是吓哭的?”
季风笑笑,突然低头在他嘴角上亲了一下,“天快黑了,咱们该往回走了。”
回到酒店的时候天已经黑透。
季风和于子予都走得腰酸腿疼,在酒店自带的餐厅随便吃了一口,季风又说要按摩。不过这回是去餐厅旁的理疗中心,于子予立刻就答应了。
挑按摩师傅的时候,季风想让人使劲儿按按,就挑了两个男的。
结果由于他没有考虑到于子予的受力程度,便发生了令人无比尴尬的窘况:在忍受了几分钟之后,于子予开始叫了——趴在按摩床上叫——赤、裸裸地叫、床。
季风知道他是疼的,可那叫声里分明是疼痛中带着舒服,享受中又夹杂着隐忍。季风闭着眼睛趴在那儿实在是听不出这声音跟昨晚有什么不同。于是浮想联翩之中,继续趴在床上就变成了一个无比难熬的过程。
最后季风把定好一个小时的按摩改成半个小时,匆匆按完了之后就拖着还没有按够不明状况的于子予回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去司马台长城唱《北京一夜》是我的梦想= =
不过野长城还是不要爬的好,很危险。
第三十四章 。。。
“你干嘛要改时间呢?”于子予一头栽到床上,“半个小时太短了。我按的正爽着。”
“嗯,听出来了,全世界人民都听出来了。”
“啊?”于子予坐起来想一想,“我叫得太大声吗?”
“不大,就是太销魂了。”季风开始脱衣服了。
“不至于吧,我怕叫太大声了不好,已经在忍着了。”
“靠,你还不如不忍,直接叫惨点儿。你这欲说还休含羞带臊的,听得人心里猫挠的一样。”季风又在脱裤子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要干嘛?”
“你说我要干嘛?”季风身上只剩一条内裤了。
于子予盯着季风完美的身材,用眼神从头到脚地把他摸扯了一遍,“你是要报答我吗?”
“报答?报答什么?”
“报答我昨晚慷慨赴死。”
“你已经赴死了,就不需要再牺牲我了,再赴一次吧。”
“那太不公平了,中华儿女千千万,凭什么又是我?”
“没事儿,赴啊赴的就习惯了。”季风把最后的内裤也甩到了床上。
“靠,你别过来,我会叫的。”
“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季风爬上床朝于子予凑了过去。
“救命啊──强、奸啦──”于子予捏着嗓子假装叫了两声,人却没动。
季风噗哧笑出来,在他嘴上亲了亲,“你慢慢儿叫吧,我先去洗个澡。”
于子予蹭地跳起来,“我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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