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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就是回去搂着男人,也不愿和她睡。
她是不是该庆幸,那句好好过日子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是不是该高兴,至少,在她决定试着交付自己之前,看清了南席君的真面目。
原来,所谓的宠爱,如此的不堪一击,
这样也好,反正她最初的目标,也是远离这个男人,偏安一隅。如今愿望似乎达成了,她该笑才对。
如此想着,苏青瑶真的就笑了。
其实,她原本也不想和他睡的,可是为何,躺在床上,会觉的空荡荡的。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熄了灯,闭上眼睛,苏青瑶这一次,真的睡着了。
书房里,南席君没有点灯,坐在桌前脸色阴沉的厉害。屋外的双胞胎早就被南席君撵走了,他打开窗户看着主卧的窗子,他以为他发火了苏青瑶会来找他,怎么说也应该唤他回去睡觉,结果,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再一次熄灯睡了。
睡了,她真的就这么睡了!
她没有看到,他真的生气了?
南席君额头青筋突兀,恨不得冲进屋子里将苏青瑶揍一顿以解心头之恨,但是他还是有些理智。
狱友曾经说过:老婆就是一朵鲜花,经不得任何的风吹雨打。如果实在是被气的没办法了,可以自画老婆画像,狠狠地抽她大耳瓜子,等舒坦了就去给老婆赔礼道歉,争取求得原谅。
求得原谅?
我呸!
老子又没做错什么!
南席君狠狠地想着,看了一眼自己肩头上的伤口,又想到了那个狱友的话:女人都是心软的,哄老婆的时候装的可怜一点,她就哭天抹泪的把你抱在怀里了。
这个,貌似还有点道理!
不过,先出了气再说!
掌灯,从书房里拿出一张纸来,在上面画上苏青瑶的脸,对着她的脸就狠狠地打,借此发泄心中的怒气。
“叫你轻描淡写,连自己被侵犯了也不在意!”
“叫你不等我回来就睡觉!”
“叫你不叫我回去!”
“叫你这女人没心没肺!”
“知不知道我见到你拔出簪子像是要自尽以保清白的时候,吓的胆都裂了!”
“知不知道我听到你说尉迟玅摸了你的脸看了你的身子的时候,恨不得剜了他的眼剁了他的手。”
“知不知道我看你轻描淡写不知道事情多严重的时候,恨不得抽醒你!”
“知不知道今天不管你是被尉迟玅侵犯成功了,还是被昭阳抓住,你都会没有好下场,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臭女人,臭女人!我今天不揍你不就不叫南席君!”
说完,南席君在那张纸上画了无数个划痕,然后就气冲冲地回屋要找苏青瑶算账,可是一转身,却发现苏青瑶披着外袍,抱着两床被子,单薄的身子正站在他身后的阴影里,脸色,很是奇怪。
那双水眸,在阴影中,亮的让他惊心。
这个,刚才的话,她不会听见了吧?
“咳咳,苏青瑶,其实,我不叫南席君也无所谓。”
说话的同时,将那残破的苏青瑶画像揉在一起,扔出了窗外。
邪魅,是南席君的表现,无赖,才是南席君的天性。
苏青瑶眼光一闪,什么都没说,将被子放在书房的小塌上,铺展好了就准备离开,南席君见她一副无话可说的样子心中一阵火气翻涌,但是却还是忠于心灵的想法,一把将苏青瑶拉住了,拽进了怀里。
“嘶 ̄”
苏青瑶背上的伤口在刚才已经裂开了,因为太疼让睡着的她醒了过来,醒过来之后看到书房的灯亮着这才想到书房没有被衾,所以,苏青瑶很好心地拿着被子来给南席君,算是尽了自己做妻子的责任,却不料听到他这么一段话。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她只是,愣住了。
伤口很疼,如今被南席君这么一拉扯,越发的疼了,南席君听她一声痛呼,这才意识到苏青瑶的树林里,是受了伤的。
“衣服脱了。”
南席君的声音硬邦邦的,伸手就要扯苏青瑶的衣服,可因伤口的疼痛白了脸的苏青瑶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抬脚,离开了书房。
“苏青瑶!”
南席君一声大喝,原本就没有睡着的四个下人裹着被子,战战兢兢,想要起来看看情况,却知道在这种时候,装睡才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