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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对了!
“小翠没事,她在相府等你,你不回去看她吗?”
“小翠没事?你没有骗我?”倪学宝抓住他的手腕,眨动水灵的大眼。
这是她见到他之后首次露出热切的神情,无奈这份热切不是冲着他来的,他无法否认舌间有股涩意。
“我没有骗你!不信,你回相府一趟,亲眼看过就知道。”相柳想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已经好久……
她察觉了他的意图,飘然远离,拉开安全距离,瞪着他。
差一点!笨学宝,你这笨蛋,差点就投敌。
“小翠没事就好,我已经认清事实,我们不适合在一起,尽早分开是好事。”
“不对!”相柳怒吼,声音之大,让她为之一颤。他疯了吗?这么大声!“我已经知道自己误会你,也知道你这么做是要保住相府……这样还不够吗?不然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凶就赢,大声就是理吗?
倪学宝怒极,“我是白痴吗?我保住相府做什么?相府只是一座宅邸,顶多还有无数的钱财。你这混蛋根本不明白,如果那些不是你的心血,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敢说你不是藉由相府的名声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价值和意义?”
如遭雷击,相柳无法响应。
她……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些秘密,他从来不曾吐露。对外,他一直让世人认为相府之所以能屹立不摇,全是他运筹帷帽,但是当他成就相府时,同时也成就自己。
“你滚!我不要见到你!你滚!”倪学宝用左手将桌上所有的书本扫落地上,连砚台都拿来扔他。
砰的一声,门被人用力推开。
“学宝,你在做什么?”倪学柔惊呼。
“姐……”倪学宝想出声安慰姐姐,却看不清她的脸孔,一张、两张……重迭在一起。
“啊……”倪学柔来不及接住瘫软的妹妹。相柳比她快一步,上前搂住倪学宝,连忙帮她把脉,发现她是怒气攻心,一时受不住才会晕厥,但是另外还有一个怪异的脉象,人的体内怎么可能同时存在两种脉动?除非……他面露惊诧。
奇观!谛听发誓,这绝对是史上头一遭,泰山崩于前都能无动于衷的相柳,当年面对相家异变,才八岁的他可以冷眼旁观,连滴泪都没流,现在居然吓到呆愣。
很有趣!
“学宝有孕在身,这样会不会动了胎气?”
“动胎气?”相柳瞪着谛听。这王八蛋怎么可以语气这么平和的诅咒别人?
“叫大夫!快叫大夫!”
他不敢乱动,很害怕。
他居然是害怕,怎么可能?
但该死的,他真的害怕,怕到不敢轻举妄动,深怕会扯动到她,万一……
倪学柔阻止相柳继续待在倪学宝的房里,在大夫来后,坚持他一定要到外面候着。
相柳千百个不愿意,但是清楚的知道和倪学柔僵持没有任何意义,反而延误大夫诊治病况。他是屈服于倪学宝,绝不是因为倪学柔的威胁。好!把他关在屋外这口气,他吞下,但是叫谛听看着他做什么?
相柳知道自己大可以任性的离开,然而相隔一墙的牵挂……算了!他弄定。
“不喝杯茶吗?这可是上等的武夷山好茶。”茶水入口回甘,还带点微微的柑橘甜味,这是依倪学柔的喜好而改良烘焙的冬茶。
“相府里多的是。”相柳冷声回绝。
“还对于六年前那笔生意被我抢走的事感到忿忿不平?”
“那种无法塞牙缝的生意,被你检走,我刚好省麻烦。”
若谛听的记忆没有出问题,错失六年前那笔生意,明明造成相府元气大伤。看样子,相柳小心眼不是传闻,很爱记恨哪!
“莫非是之前安息的事?”
“最后我还是拿到货源。”相柳咬着牙。
“当然,我还记得那票人偷鸡不着蚀把米,来我这里时,那些香料全都毁了。”
“谛听,你到底想说什么?”相柳不认为谛听真心想和他闲话家常。
谛听不再拐弯抹角,“你知道她们的故乡在哪里吗?”
“学宝提过,比大秦还要遥远。”
“她们来自距离现在有一千三百多年的未来,你相信吗?”
相柳冷冷的瞟了谛听一眼,“你相信?”
“别说你没有怀疑过倪学宝不是我们这年代会教养出来的女孩,难道你从来不觉得好奇?为什么倪学宝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