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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弹的花四海的事。
「呵呵,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就算是沉睡的猛兽也是不能靠近的。孔雀枉为妖道,却连妖的本性也忘记了。这年头!哈!」苍穹小声咕哝道,招来白沉香一对白眼飞刀。
「还是不对啊。」那个人在杨师伯的授意下又道:「既然你说花四海不能动,孔雀在袭击他,那你在干什么?按说,当时这大魔头处于木僵状态,是除去他的大好时机,你为什么不动手?好像自己还受了不轻的外伤,难道也雀妖胆敢同时袭击天门弟子和魔道魔王吗?」说着,眼含深意的笑笑。
这话,听得虫虫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禁讥讽道:「这位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师叔,抱歉得很,我虽然入天门派不久,我师父倒没救过我乘人之危,在人家背后下手的龌龊手段!」
那人被虫虫抢白一句,脸涨得通红,不禁瞄了杨师伯一眼。虫虫心中冷笑,心想早知道是你这唯恐天下不乱的老家伙在搞事。
果然,杨师伯绷不住了,沉着脸道:「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讲什么礼仪道德。我天门派是名门正派,可也没都教出你这样愚不可及的弟子!」
「可惜您这位名门正派的长老却要靠那个邪魔歪道来舍命相救,否则你老人家一副忠骨,只怕早祭了通天塔了!」 虫虫冷哼一声,只觉得心里一片轻松。
这句话终于说了出来,终于为花四海讨了一点公道。
撒星殿内顿时一片死寂,这是人人心里的一根刺,只是没有人愿意去触及,只有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钧天七弟子说了出来。
不过卑鄙的人一般反应都快,所以杨师伯第一个回过神来,也不玩幕后指挥一招了,挺着瘦瘦的鸡胸脯道:「掌门师弟,你这个徒弟真该好好管教。你听听,她话里话外只是维护那个十恶不赦的魔头,依我看,只怕她与那魔头之前有些不清不楚!」
呀?这死老头怀疑她和花四海有奸情?!
如果真有就罢了,她不狂担了这个名!现在不是冤枉她吗?哪天给她惹急了,她就奸情一个给这死老头和白沉香看。
2…2 这可能吗?
「杨师兄,不好这么讲吧。」虫虫还没说话,桃花师步插嘴道:「蚂蚁虽然是却邪剑的命定剑主,但是并没有正式修炼过,那个时候自保是第一位的,以卵击石也于事无补,不如保存实力。」
「桃花师弟,我知道蚂蚁嘴巧,很会笼络人心,但你们总是护着她,纵容她生事,就连掌门师弟也失去了往日的公平,这成何体统?诺大个天门派,总得有人守得严紧,否则邪魔没有从外面攻来,自己就先败落了。」
杨师伯上前一步,一幅正义凛然的样子,「这个丫头本就来历不明,就算她是命定的却邪剑主,也可能是邪魔率先找到,染了魔心再送过来的。老黑不过是个看林人,又是一贯的滥好人,他怎么能分辨得出蚂蚁是不是妖女所化?掌门师弟轻信她倒也罢了,总不能对她的种种不合理的行为视而不见,不然我天门派毁于一旦可怎么得了!」
哇靠!这死老头想像力丰富倒也罢了,居然还会危言耸听!不过他还真会找下嘴的地方,咬着她不方便明说的来历不放,搞得她好像是魔道派来的卧底一样。
虫虫只觉得一股心火从肚子里一直窜到脑门,忧虑、愤怒、还有说不清的情绪烧得她大脑发热,又一次迅速进入不顾一切的状态,轻蔑地道:「杨师伯,顺口胡诌可是会下拔舌地狱的。你这样说我,可有证据?你为老不尊、心胸狭窄就是了,犯不着扯上天门派的安危。好像你多么高尚。你不过就是看我不顺眼,想挟私报复罢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要编排老子,也要费点口舌才好!」她不知道在这个剑仙的世界有没有地狱,只是挺直了脊背,像一只好斗地动物一样,满脸挑衅。刚开始还叫一声师伯,说到生气的时候,老子二字顺嘴就蹦了出来。
她瞪着杨师伯,以为她这样恶劣的表现,一定会气得他抖得像半身不遂,可没想到这老家伙不怒反笑,冷 冷的、阴险的、还有点胸有成竹。
这下虫虫开始纳闷了。
难道她和花四海真的有奸情?真的有把柄落在这个老家伙手上?可是就算她能把春梦想像成现实,似乎也没有和花四海发生过什么太亲昵的关系。难道――曾经―――是不是――有过?但是后来她失忆了?
等等等等――花四海曾经把手按在她的小腹和头顶,不会是那一刻被洗去记忆了吗?还是他根本抽走了她的脑蛋白?
她以前看过一本书叫《驱魔人》,里面的帅哥男主阮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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