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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的。
实在异样,莫不是他发现了什么,开始警惕?
几次之后,他干脆直话直说,借着酒劲告诉我,他在公司一个“哥们儿”家里看见了诗诗,不止一次了,而且他们自称是“两口子”……
我竭力敷衍,解释那并不是诗诗。
但不管怎么辩白,我这顶不明不白的绿帽子,是端正地戴上了。
心里不是滋味,却不能声张。只是再也按捺不住,要掺和进去。
那天下午,公司不远处的小吃摊,我看见了悠然自得站在烧烤摊边的她。
她正吸收着烧烤摊香气的滋养,十分惬意,时不时还会与老板娘叨讲几句。
也许,我得做好心理准备,要有一个浑身烧烤熏香的媳妇儿……
不用瞎准备了,显然已经有人要替代我的位置。
那个“目标”带着一大帮子眼放狼光的单身光棍儿向你包抄过去。
他一靠近你就毫不客气地把手搭在你肩上拍拍。
而你没有丝毫厌恶,一点儿反感都没有,甚至还把手中的一串烤鸡翅地给了他,就这样面对面呼哧呼哧地吃起来,然后一大群火柴棍儿就杀过来,争先恐后地A走你手中的烧烤。
你竟也没有皱眉,仿佛招待他们是应该的。
这总不至于是传说中的爱屋及乌吧。
那个少……那个少年,说起来别怪我瞧不起他,在我眼里他不过是个不起眼的毛头愣男,若不是因为他手中握有大量与大老板通信的罪证,即使大马路上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我也未必端正地看他一眼。
虽然诗诗并没有朝他甜津地笑,也没有妩媚万千地跟他说话,但是那更加可怕。
他们像兄弟不分彼此一样大闹,一起咬同一串烤翅,然后非常男人地勾肩搭背……
诗诗从未对我这样好过。
我把头探出窗外,一直盯着诗诗,单看他们要将这样的亲密举动维持到什么时候。
似乎是我的目光太严寒,她忽然一个激灵,朝我的车窗看过来。
她愣了一下,似乎是下意识的,也是慌忙地,从那人的环搂中轻轻挣脱出来。
怔怔地朝我眨了几下眼睛之后,她撇过头,咬下了竹棒上的最后一口鸡肉,温婉地和那人打了个招呼,转身去了另一条路。
也许是早有预料,当我把她约出来的时候,她一点也不惊讶。
可能,她早就习惯我那静如松,动如风的占有欲。
我们在情人节这一天吵了架,是不是在预示着我们必将分手呢。
我给她准备了烛光晚宴,但她显然不耐烦,大口大口饮着涩口的葡萄酒,仿佛是剧烈运动后,极度缺水。
或许,她是在紧张?
不得而知。
从她拒绝我为她添置的小礼服,穿着衬衫牛仔裤单刀赴会,我就该有觉悟了不是吗?
那个沉睡在她身体里的另一个米泛,醒了。
而我非常清楚,她略微紧张的神色,根本不是因为被“捉奸”,只不过是预见到我接下来可能神经质地发火,烦恼不已罢了。
之前,我试过各种办法,甚至让她公开出现在我们公司,公开宣布我对她的“主权”,可她却不以为意,那个情敌似乎也不以为意。
呸,他不配做我的情敌。
尽管已经意识到我的怒气和醋意,她不会真正放在心上。
她到底懂不懂,自己的女人成天和别的男人同一个屋檐,自己还只能看着,看还看不到,还只能幻想着,这不是忍耐,这是羞辱!
也许从根底里来讲,她就没有把她当作我的女人。
于是战争不可避免地爆发了。
腓力牛排被我拍出了盘子,吧嗒一下黏在了素花壁纸上,酱汁溅出好几个晕圈。
她也不甘示弱,黑皮诺葡萄酒泼了我一身。
唯一该庆幸的是,也许我们都是斯文人,所以最终没有发生真正的肉搏,只是用所摸之处可触及的各种“武器”攻击对方。
最终是我终止了这场战争。
她的“小米飞刀”划过来,从我的太阳穴下方擦过,拉了一道不算长也不算深的口子。
鲜血却顺着口子慢慢渗出,沿着侧脸线慢慢滑落。
在脸颊上还觉得热乎乎的,落到脖颈里,却会觉得冰凉凉的。
血流下来,她是先愣住了,而我竟毫无察觉,仍旧傻乎乎地拿着白瓷盘子挡在脸前。(我对她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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