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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丈夫面前蓬头垢面,衣冠不整,结果丈夫不再对他们产生性冲动,妻子等于是拱手把丈夫送给了外面那些小女孩。
她想,做丈夫的怎么不想想妻子为什么会蓬头垢面,衣冠不整呢?女人都是爱美的,难道哪个女人会故意把自己打扮得丑一些?但现在的女人,既要挣钱养家糊口,又要做家庭主妇。而做丈夫的,不想想怎样帮妻子一把,让妻子有时间去改变蓬头垢面的现状,反而到外面找年轻的小女孩。这样的丈夫,要他又有何用?把他让给小女孩好了,要么他被小女孩挟磨过来,变成一个好丈夫;要么他故伎重演,把小女孩变成了蓬头垢面的妻子,然后再去找小小女孩。谁愿上当谁上当。
她认真读这些文章不是为了警醒自己不犯那些所谓“女人在性问题上常犯的错误”,而是故意犯那些错误,好把李兵赶到那些小女孩那里去,那他就顾不上跟她抢孩子了。
所以她就故意蓬头垢面,衣冠不整,等着李兵来烦她。可惜的是李兵不在乎她的蓬头垢面,她穿得邋邋蹋蹋,在家里头不梳脸不洗,他照样有心思干那事。她有时问他:“不是说你们男的看到老婆邋蹋就没那兴趣了吗?”
李兵涎着脸说:“老婆穿什么都等于零,到时候总不是要脱掉的?不洗脸不梳头有什么,只要那块是干净的就行。”
她也摸出他的规律来了,每星期总要干那么一两次的。所以她得出了一个结论,男人干那事,完全是一种生理现象,跟爱情没多大关系,有爱无爱,每星期都会象肚子饿了要吃饭一样地干那么几次。等那几次干过了,他再怎么爱也干不成了。
有段时间,李兵大概还想让她再生一个,所以干得很起劲,不光不肯戴套子,还在她身下垫个枕头,免得Jing液流出来。她警告他说如果她再生一个,她的工作就保不住了。李兵说那怕什么?你学英语的,还愁找不到工作?到南边去,找个私立学校教教,比这里钱多得多。她没办法了,只好偷偷去打避孕针,因为如果吃避孕药的话,李兵会看见,说不定就拿维生素C给她换了。
她知道李兵只是用女儿来要挟她,并不是真的喜欢女儿,因为李家是非常重男轻女的。她怀孕的时候,他们家人都叫她找熟人照个B超,看是男是女。她在校医院照的B超,但她没问是男是女,问了医生也不会告诉。李兵的家人都说从肚子的形状看就知道是个男孩,但后来生出来却是个女的,他父亲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跌坐到地上去了,给咪咪摆满月酒的时候,他父亲也没来。
她以前时常有一种担心,怕咪咪落到李兵的家人手里,他们会故意让咪咪“走丢”,那样李兵就可以有指标再生一个,就有得儿子的希望。
她知道李兵大弟的女儿就是这样“走丢”了的。他弟媳在广东那边一个私人衣厂打工,手艺不错,有点受老板信任。他弟弟没工作,弟媳就跟老板说了,把他弟弟弄到那边去当炊事员,两个人把两个女儿丢在老家由李兵的父母照看。
后来不知怎么的,小的那个就走丢了,找了一通也没找到。为这事,他弟媳变得半痴半呆了,衣厂做不成了,只好回到家乡来,成天在外转悠,见到年龄相仿的小女孩就往家里抱。后来又生了一个孩子,他弟媳的病才好了点。
她正在那里胡思乱想,就听见老板说:“阿姨,你去把BENNY车回来吃饭吧,今天是星期五,马上就要忙起来了。”
她一愣,问:“到那里去车他?”
“当然是纽约罗,”老板看她目瞪口呆的样子,就嘻嘻笑着说,“阿姨啊,你这么聪明的‘大斜生’,怎么连这都不知道?我们住的那条路就叫‘纽约路’嘛。不希奇耶,你再往前走一点,就到了缅因州了。”
海伦兴高采烈地开车去载BENNY回餐馆来,很快就到了“纽约”,找到了他们住的公寓。她爬上楼梯,找到7号,先按了一阵门铃,但没听到动静,就边擂门,边大声叫“BENNY!BENNY!”
然后她听见有人从里面开了门锁,拉开了门,她看见BENNY没穿上衣,只穿了一条快到膝盖的短裤,睡眼惺忪地站在门边,咕噜说:“傻呼呼的,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她笑着说:“老板说你睡得死,不大声叫你听不见。”
他离她很近,她看见了他用红丝带挂在胸前的那个东西,出乎她意料之外,那不是一块玉石或者珠宝,而是一个圆形的牌子,象是不锈钢的,上面是一只凸现出来的虎。
BENNY把海伦让进屋里,说:“进来等我一下,我去‘洗糙’。”说着,他就走进一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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