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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重地问。
“爸,还是你觉得我什么事都不要做?我是无所谓啦!”蒋辰双手一摊,有种很痞子的吊儿郎当。
“你怎么变得这么不稳重?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蒋升终于忍无可忍的斥责着。
“黄医生说我的个性会改变,这你应该知道的。”蒋辰无所谓爸爸的苛责。
“我再想想,你先回去吧!”蒋升有着不耐和心痛,他满心期待的儿子怎么会变这样?
蒋辰站了起来,一派的潇洒。“对了,爸,我从今天开始会搬回自己的公寓居住。”
蒋辰在台北市区有一间公寓,蒋升当年为了节税,分别赠子了蒋辰和蒋沅各一间小公寓。
“嗯,这样也好,真的有事情,来公司也比较方便。”蒋升点点头。
蒋辰愉快地步出总裁办公室。
大难不死之后,他惊觉到生命的无常,人只有一条命,轻易碰碎之后什么都没有了。
现在的他,只想大口吃饭、开怀大笑,他要把以前他不能做也无法做的事,统统给补偿回来,他要活得快乐,他再也不要陷入名与利的竞争之中。
阴暗潮湿的破旧平房内,窄小的客厅里,此刻更显窄小了。
当高大英挺的蒋辰往屋内一站时,所有三十年前的摆设都更显灰暗褪色了。
“伯父,你们不适合再住在这里了,名秀已经买了一间公寓,公寓里有电梯,可以方便伯父上下楼。”蒋辰诚恳地说。
“我老邰再穷也不卖女儿,你为什么要对名秀那么好?天底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你到底在算计什么?”老邰气呼呼地指控,完全不把蒋辰当客人。
老邰腿上的石膏虽然拆了,但毕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骨头的恢复力没法那么好,从此以后恐怕就只能撑着拐杖走路了。
“爸,你干什么要这样说啦!”邰名秀不依,小脸都皱了起来。
“没关系,我喜欢伯父山东人的个性,直来直往、有话直说。”蒋辰还是笑着,伯父比他爸爸好太多了,不像他爸爸,他总是要猜测着爸爸心里的算计。
“老邰呀!人家蒋辰也是好意,你这样乱说话,真的不好啦!”阿好拉扯着老邰的手。
“好意?那我们名秀凭哪一点可以高攀成为他的女朋友?”老邰压根儿不信有这么好康的事。
“伯父,买房子的头期款都是名秀自己付的,我只不过是请人帮忙装修、布置和购买些家用品,她真是个好女孩,任何有眼光的男人都会喜欢上名秀的。”
“我们家为什么要收你的东西,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老邰骂着,但还没有失去理智到把冲喜的事说出来。
阿好也不敢提冲喜的事,万一蒋辰回去跟他爸爸吵,那可是卖了他们全家也偿还不起的。
“伯父,朋友送我一瓶高粱酒,我一直找不到人可以陪我喝。”蒋辰把酒打开了,还将事先买好的下酒菜排放在茶几上。
“蒋辰,我爸腿不好,不能喝酒,你干什么给他喝酒啦!”邰名秀假装生气,要把酒给收走。
“谁说我不能喝,我难道还会喝输这小子吗?我在当兵时,他连个影子都还没有呢!阿好,拿杯子来。”老邰吆喝着。
阿好赶紧拿了三个玻璃杯,因为她自己也很爱喝。
两杯酒下肚,老邰看蒋辰才愈看愈满意。
老邰讲起过去辉煌的战事,是口沫横飞、神情激动;蒋辰静静听着,一脸津津有味,偶尔还问了许多关于前线的事情。
“老邰,你这当兵的事已经老掉牙了,不要再说了。”阿好阻止着那些已经重复八百次的故事。
“伯母,我可是第一次听,正听到精采处,伯父,你快说,后来你肚子里的子弹……”蒋辰完全的融入了八年抗战及后来随着战事的颠沛流离生活。
老邰平常只要提起当年勇,名群就藉机落跑,就算名秀会乖乖的听他说话,也无法跟他谈兵力、论武器,更别提阿好常常给他白眼看。
今天的老邰可算是遇到知音人,一说就不可收拾,连说了三个小时还意犹未尽。
最后在蒋辰陪老邰喝完了两瓶高粱酒之后,老邰终于同意搬进新公寓,而蒋辰今天最主要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夜色已经很深很黑,邰名秀陪着蒋辰走出狭小的巷弄,月光拉长两人相依偎的身影。
“谢谢你。”邰名秀说。
“谢什么?帮你说服伯父搬家吗?”
“以你的身分、地位,没有嫌弃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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