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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随便动他们家公主才是。
还在院门口,舞阳就听到屋子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以及千骋暴怒的喝骂声。
老温在门口见了舞阳公主像见了救星般迎了上去,舞阳公主示意他免礼,径直往主屋快速前行。
“爹,公主在外面……”一直不出声的千飏咬牙说了这么一句,他的意思是怕千骋骂出什么听不得的话,毕竟舞阳是皇帝的女儿,千骋却当儿子是怕羞故而出声求饶,他反而越发有一种征服之后得意的快感,冷笑道:“正好啊,让你那公主媳妇看看她的大英雄丈夫到底是为了什么成亲三天就想跑到云州去,告诉你老子还么死呢!”
“爹,儿子要做的事情,绝对比传宗接代更为重要,现在不是传宗接代的时候!”千飏在不停翻飞的鸡毛掸子中抬起头,目光是另千骋诧异的坚决而陌生。
千骋何等的老油条,听千飏这样一说心念流转间已经明白了两三分,叹息般地狠骂了一句:“你就找借口吧,畜生啊,为父老了管不了你了,要做什么为父也不去过问,这个分寸你自己把握!只是你若主动做什么涂炭生灵的事情,看为父如何整治你!”他对自己儿子的品性还是很放心的,却还是习惯性地呵斥一句。尔后扔了鸡毛掸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负手而立不再说话。
“父亲……千飏告退。”看了一眼千骋两鬓上的霜白,千飏恭敬地磕了个头起身离去——父亲终究年岁大了,许多事情,他别无选择必须去做。
舞阳公主正举手拍门,就见房门打开,千飏面沉如水地走了出来,尽管衣衫上被抽破了好几道口子,神色却丝毫不见狼狈。公主见了自己的夫君,立刻扑在他胸口哭诉道:“你没事吧……”
“没事……”千飏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尴尬不已,两只手背在身后木头一般任她抱着,他比舞阳公主高出一个肩膀,随口敷衍的时候,自然看到了立在廊下由小武搀扶着的小七千影。
公主抓着他的衣襟嘤嘤哭泣,带雨梨花般娇羞动人,却让他没来由产生一丝烦躁和愧疚。
这时正好见小夫人九如端着茶托挪着小脚过来,已为人妇的妩媚动人让舞阳瞬间就有种被比下去的感觉。这不是疏个发髻换个服饰就能改变的。
小夫人笑道:“大少爷和公主倒是伉俪情深啊。看来来年家里的长孙就该出生了吧,届时老爷对大少爷也该留点脸面了——正好我这孩儿长上几个月,倒是能有个同龄的孩子伴着玩儿。”说完便一脸幸福地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听说看形状应该是个男孩呢……”
舞阳从丈夫的怀中抬起头来,嫣然一笑道:“这位……就是小夫人吧,小夫人说笑了,舞阳可不一定有这个福气啊。说来在祠堂可没见着您呢。听说小夫人一直是掌管着家中的几门生意,倒也显得爹爹的厚爱,不过既然大太太在佛堂,这家自然是该由本宫来当,小夫人得空把账本派个人送过来吧。”
小夫人九如何曾被人这样挤兑过,当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端了茶托转身进了主屋,然后就听见里面千骋劝哄的声音。
柳姑姑劝道:“公主毕竟是做人家媳妇,这样会不会得罪人,听说老爷可是给了小夫人管事媳妇的权利,那几房少爷的小妾可都不敢得罪这位小夫人。”
“哼!一个娼女就胆敢嘲笑本宫的丈夫,倒要看看谁有这个胆量敢在本宫面前放肆!本宫嫁到这里来,也只是公公婆婆的媳妇,有她什么事?”丈夫身边的人她是留了三分颜面暂且不动,这小夫人,一个娼女还入不了她的眼。
说完看了千飏一眼,露出一副“我都是为了你”的表情。
千飏同千影看得目瞪口呆,这群女人碰撞起来,言语间的险恶就让他们不约而同地在心中抹了把冷汗。
这两下鸡毛掸子千飏还不放在眼里,就是有点难受也不想小题大做。毕竟不同小时候动不动被老头子打到卧床,自从他开始步入军界之后,老头子鲜少对他下重手了。
不过身为一个豪门的少爷自然有人替他心疼,贴身的下人如素儿和小武自是不必多说,便是千影,又岂肯由着他大半夜不睡觉生熬着。
“好了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去软榻上休息,这几日我会盯着你上药,敢玩花样你就给我试试!”千飏放弃了对峙,同样的动作他不想在短时间内连着做两次,随手拿了卷书打算不再理会执着着非要扒开他衣衫的千影。
“哥你不公平,你自己都耍赖不上药!”千影小声地抗议着,这个大哥愈是严厉,他愈是热衷于在他眼皮下玩个小无赖撒个小娇什么的,试探底限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