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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伏的鳞木属植物下面,还有着汩汩不断的水声。
那水声透着诡异与森冷。
四人往里慢慢的走着,走了数十里,沿途看到无数森森的白骨,都是的断臂断腿,有的没有了头。但从还未曾腐烂的衣物及兵器来看,应该是近百年来各个时代来的人,估计也是来这里寻宝探秘的。
可惜他们还未曾走到深处就因为各种原因而死于非命了。
花想容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只见无数双绿幽幽的眼睛在不停的闪烁着,似乎在等待着狩猎,也许是它们本身自有的警惕与敏锐,它们感觉到了有外敌的入侵,但却因为看不到而无从下手,只能在守卫着,守卫着它们的家园。
这时一条河流出现在四人的面前。
河道弯曲着从黑色的密林深处延伸出来,那水声带着暗沉的压抑,即使是冲击石头的声音也透着沉闷,仿佛是哀怨的凄诉。如冬天里的损,冷的透骨哀愁。一声声地刺进了骨头里,冷彻心扉。
这河道只有一段露在了外面,似乎如戒备的眼睛出来探视着外面的风光后,又婉蜒而回。
河面宽十米左右,上面横卧着几棵形状诡异的树,枯槁如爪的枝桠或用力地伸向水面,或苍白地指向天空,缓缓的流水摇曳着这些残枝上长出的碧绿的新叶,仿佛水中有狰狞的气息拨弄着树干摇出枝枝拉拉的声音。
河水水色锈黄,同周围的暗绿色相得益彰,透着一股浓郁的阴寒。
这时从河的另一处飘出一具具尸体,那些尸体全部被剥了皮,血肉筋脉清晰可见,扭曲的脸庞上爆出一双因恐惧而凸出的眼睛,眼睛都是赤红的血色,暗褐的血凝结在眼的四周。
顺着这河的另一处河道婉蜒着在密林深处的墨黑中隐去。
“爹爹,小心了,我们可能已经惊动了那此阴兵,不然不会有这么多的幻象出来的。”花想容面色凝重的看着这一切,有点担忧的提醒着。
她想不明白,明明四人身上都有尸气的,不可能会惊动这些阴兵的,可是从这些阴兵的举动来看分明是觉察到了他们的到来,甚至是在警告他们,希望他们知难而退。
她转着妙目四处张望着,找寻原因,忽然
“西门若冰,快把你身上的女尸扔了。”花想容惊的大叫,身体纵身而上,双手如爪,鹰击长空般扑向了那具女尸。
就在西门若冰抛高女尸时,那具女尸那闭着的眼睛快如闪电的睁开,现出狰狞的血红色,阴森森的盯着西门若冰,白骨森森的爪子如钩般闪着乌黑的颜色狠狠的插向西门若冰的脑门。
西门若冰飘然躲过,唇间擒着冷残的笑意,指尖捏一个诀,口中念念有词,冲着那女尸道:“灭”。
就在花想容的手快抓到女尸时,那女尸瞬间化为灰烬,而一股黑烟从她的身体里蓦得冲了出来。
正好被花想容的手抓了个正着。
“吱吱吱“那黑烟化为手掌大的人形拼命挣扎着,叫嚷着,一股戾气冲天而出。
“怪不得我们一进谷就被你盯上了,原来是你这东西在作祟。”花想容冷冷的笑了笑,这时刻她又成了一个阴阳师,无情无欲冷酷的阴阳师了。
原来这些阴兵十分聪明,为了怕有阴阳师或灵异师进谷,每当有新鲜的尸体都会附有阴兵的魂灵在上面,作为它们的信号兵。
而西门若冰身上的那具女尸就正好是被阴兵附体的尸体。怪不得他们一进谷就被察觉了。
“想想,它们围上来了。”花飞扬见事情败露了,早就扔了那具男尸,全神戒备的走到了花想容的身边,将她保护在自己的身后。
而西门若冰眼神一冷,也站到了花想容的身后,两人成包围的趋势将花想容团团的围住
花想容想也没想,将那魂兵捏碎,好笑地看着两个男人如护小鸡般护住了她。
她有这么虚弱么?她不禁暗叹!
不过当她抬起头来时,她也不禁为眼前的阵容而吓了一跳,差点叫了起来
简直可以用人头攒动来形容,对就是人头攒动,全是人头带着诡异的速度,不可预测的方向从四面八方向四人涌来,它们都张开了空洞的大嘴,露出白森的牙,牙上全是奔流不息的黑血,眼睛却是黑洞般流着艳红的血,一个个凄厉的叫着,呼啸而来。
花飞扬如一头狮子第一冲了上去,他毫不在意的挥洒着肉掌,那白如钧瓷的手翻飞如莲,在每个头骨碰到他时,都化为灰烬。
“般若掌!“西门若冰看了眼花飞扬如莲花般的手掌,那掌中朵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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