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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刚纠正完美,射月突然又放下枪:“义父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他从小就在月神堂长大,但是年龄相差悬殊,身份和训练也不在一个档次,他很少会听到有关于冷月的传闻,更别说是见面了。
“他啊……”清月回忆着,悠远地笑了一下,看向射月的脸,“其实和你很像。娇嫩地像朵花似的,睁着迷茫又无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人。心地非常善良,有一次树上掉下来一只幼鸟,他当宝贝似的喂养着。义父让他杀了那只鸟,他把鸟捧在手里,缩在墙角,不反抗也不答应。义父一脚把他踢出三米远,当场就断了两根肋骨……”
射月摇了摇头,端起枪再次瞄准靶心:“其实,他跟我一点也不像……”说着,扣动扳机,一枪命中。
清月还从没见过他如此老成的神情和语气,不由得愣了一愣。
三个月后,深蓝酒吧。
冷月在灯火璀璨的舞台上,舞得狂野而随性。每个动作都行云流水,音乐和舞动融合在一起,让他暂时忘记了自己。没有思想是幸运的,这是他喜欢跳舞的原因。跳得累了,他浑身虚软地躺在了舞台上,呈大字型,微微喘息着,感觉神志在一点一点聚拢。在聚拢的同时,他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
以往伴随着他的舞蹈,是舞池里千军万马的骚动和狂热,但是今天却很安静。安静得出奇。他欠起身子,望向台下,舞池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就连沙龙里也没有。只有灯光空洞地旋转着,倾泻下一道道淡紫色的光柱。
他站起来,跳下舞台,终于在吧台后面看见了一个会喘气的——酒吧老板玉哥儿。玉哥儿对着他挤眉弄眼的,频频打着手势,他却不懂那手势的意思。正要举步走过去,看见玉哥儿翘着兰花指不断地指向某个角落。顺着他的指点看去,原来人都在这里。
不多,六七个,围着一张沙发站成半圈。沙发上翘腿坐着一位西装男子,倚着沙发背,抱臂吸烟。因为他是背光而坐,整张脸藏在阴影儿里,看不清他的面容,却隐隐传递着一种不安地气息。冷月浑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他太熟悉这种气息了,棋逢对手便是这种感觉。
他几乎要忍不住走向他,一探究竟。脚尚未挪出去,忽然就感觉可笑了。这男人是谁,又关他什么事?就算他们人手一枪一拥而上,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凭什么摆出一副守株待兔的姿态,好像认定了他会自投罗网似的。思及至此,他像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走向吧台,每次跳完舞,玉哥儿都会为他准备一杯朗姆酒,他喝完之后便会离开。
拿起吧台上准备好的朗姆酒,他没有去看玉哥儿的脸色,便一饮而尽,然后他立刻知道坏了……
麻软的感觉从脚底迅速窜起,顺着脊梁,直达大脑中枢。一阵天旋地转,他扑通一声,仰面倒下,意识还是清晰的,只是身体动不了。他们竟然在他杯子里掺了肌肉松弛剂,然而更不可思议的是他这个杀手中的杀手竟然着了道儿。
一阵晕船般的晃动,他的身体悬了空,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拦腰抱起。他总算看清了这西装男的脸——展牧原。
展牧原看起来瘦了,轮廓更加分明,显得凌厉刻骨,却又笑得霸气十足。
“你知道为什么打死一只老虎会比捉住一只老鼠更容易吗?”展牧原说,“因为老虎过于自信。”
冷月舌头僵硬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头往后一沉,便失去了知觉。
他是气晕的。
9
9、侵犯 。。。
冷月平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他早已由昏迷中醒转过来,此时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舌头上的麻痹感已然退却,说话是不成问题了。但是四肢仍然沉甸甸的,抬起放下都困难,好像这辈子都没这么疲惫过。可见那药量下得多么狠,如果不是受过抗药训练,他至少要麻上三天三夜。
这是个宽敞豪华的大套间,连着浴室。浴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展牧原只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看见冷月睁着眼睛,显然是吃了一惊,尔后便微微笑了。他靠过去,倚在冷月身边,用手指扳过他精致的小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别紧张,我还没有碰过你,”展牧原玩味地抚弄着他柔软的唇瓣儿,“我对失去意识的人没有兴趣。”
然而冷月眼里并没有什么紧张的情绪,只有不屑的嘲讽和冷冰冰的怜悯:“你听说过男优怕被人碰吗?男优生来就是给人碰的……如果,你让我上你的话,一夜三千块,我给你或者你给我都可以,好商量;如果是你上我的话,贵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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