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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不自觉又慢了。
天已暗下来,长长地走廊,早秋的晚风呼呼吹着。
不远处的房里传来云取骂人的声:“他大爷的姜门,姜恩王八儿子,嗷。。。。。。痛死了!”
席殊停了脚步,决定不急去见狄舞辰,姜门的人竟在自家地盘挑衅悬刀庄庄内的人,教训教训他去,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出了归埃院右转,浮间院里黑漆漆一片,席殊却熟门熟路采了几味草药,又回房里捣碎取汁,又换了普通小厮的衣服,去敲云取的门。
云取听见敲门声,哎哟哎哟出来开门,见是席殊,愣住了!要知道这两人关系本来就不好,云取今年十八,有些自以为是,总看不惯有时眼睛傲到头顶用不屑的眼神瞄人的席殊。
其实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所以听了席殊的话,立刻尽弃前嫌,答应的还挺兴奋。
11、第十章 变 。。。
姜恩是姜门的弟子,十三岁进入姜门,至今十年整。在姜门内也不算太突出,不过常常在外以姜门自居,眼长于顶,吃吃白食,也不算太坏。与云取发生口角也算两人‘缘分’,年轻气盛,血气一旺便出了事。席殊血液里或者说性格上有种上位的优越感,那种渗进骨子里帝家血脉,习惯于与人做主。既使在石雁住过三年,虽为质子,石雁君臣因北承之固,虽不像上宾以待之,也不敢为难与他。而席殊在悬刀庄呆的三年多又有杨玉照顾,因而严格说来却是个没见过世态吃过苦的孩子。即使是苏夜炫,多数也是因为失望。。。。。。
席殊用药迷晕了姜恩,用刀、一刀一刀划在姜恩赤稞的身上,纵横交错,刀刀见血。然后与云取合力抬起姜恩扔进澡桶里,水是温,血不会凝固。水里虽加了盐和辣椒水,但因为特制迷药药性很强,人在里面却纹丝未动。
两人忙到三更已过,云取回了归埃院休息。席殊却还是回了繁星间,轻手轻脚回房准备躺下。
“回来了?”狄舞辰坐在黑暗里,冷冷地声音不高不低。
席殊心脏咚咚乱跳,吓得不清,回道:“庄、庄主!”
“玩得好啊,下午书房里谁准你跑的?”
“。。。。。。”
“又不说话了?不说话是吧!过来!”
席殊咚咚两步走到狄舞辰面前,不再像以前一样低着头,而是直视着对方,眼里是对对方态度的不爽和傲气。
狄舞辰亦冷冷地注视眼前这个十三岁的孩子,气息也不见起浮,冷冷地淡漠。
居然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二人耐力惊人。天亮的时候,席殊转身,双脚颤抖地厉害,爬上床睡觉。狄舞辰起身,开门,走人!
席殊埋头枕巾,郁结于心,双腿仍自发着颤,渐渐越颤地厉害,浑身都轻颤了起来。低咽声从枕间传来,露在外面的双手使劲握紧,枕巾微湿,双眼狠狠瞪在不知名的地方。狄舞辰你个阴险小人王八混蛋老子识人不清坏到骨子里的乌龟儿子臭鸭蛋呜呜呜。。。。。。。小爷要是因此腿坏了老子掀了你悬刀庄。
知道站一夜腿是坏不了的,席殊也只是过过嘴瘾,也是因为双腿太难受。不过他可压根没想,站是他自己要站的,动也是他自己不要动的,完全的自讨苦吃。难受了半个时辰,席殊才渐渐睡去,不想昨晚那人今早却只剩下具尸体。
金柬只是保护席殊安全,席殊平常做了什么是不需向狄舞辰报告的,所以他并不知道姜恩一事。姜门门主正午抬了尸首抓了云取直接到了繁星间找狄舞辰。狄舞辰听报,一想,便知姜老门主此事是想私下到他这里讨好处了。狄舞辰面无表情的脸上渐渐挂了温和的笑:“有请姜老门主!”
一个死人就想讨好处?!
“姜老门主,晚辈庄上管制不严,此事一定给姜老门主一个交代!”
“。。。。。”
“来人,数数尸身上多少刀,把云取衣服扒了,同样的位置上划上去。”
云取吓得脚发软,尖叫道:“不!不要!刀不是我划的!不是我!”眼见着衣服褪尽,刀锋贴肉,划了十几刀,血流不止,云取渐渐双目戾气暴增,齿间亦有血迹:“是席殊!是席殊!是席殊!”
狄舞辰看了看云取,只见姜老门主连忙阻止了持刀的人,问道:“你说什么?”
云取躺在地上换着气慢慢道:“刀不是我划的!”
姜老门主俯身问:“你有同伙?”
云取一字字地道:“药是席殊下的,刀是他划的,水里的盐和辣椒也是他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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