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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
剪湖眉头微凝,那模样分显楚楚动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
慕染轻笑着,“我离慕染若是连这些皮肉之苦都无法承受,还凭什么留在他宫泽锦身旁,难道真的只靠这一张脸吗?”他拍了拍剪湖的肩膀,“放心吧,总之我绝不会死在你前头。”
剪湖忽然露出一丝苦笑,训斥道:“怎么说话的啊?好歹我也算你的养父。”
“是是,我的剪湖爹爹,我要是死在你前头了,到时候谁来孝敬你让你享清福啊?”言下,却见有个狱卒打扮的男人走出了天牢,树上的两人齐齐朝着那方向投去目光。
剪湖说:“可以行动了。”
慕染淡淡地“嗯”了一声,随之只见一团白影闪过,那个男人只觉眼前一花,下一刻已被人掐住了喉咙。
剪湖依然坐在树上,见慕染这一连串的动作,下手既快又狠,不禁赞道:“功夫不错啊!”
慕染对着那个袖手旁观的“老人家”白了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不是在里头放了毒气吗?这家伙是怎么从里边跑出来的?”
剪湖嬉笑着从树上跳下来,“你没见他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吗?快松手吧,不然他真要被你掐死了。”慕染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人确实是一副不清醒的样子,想必是中了剪湖的毒后产生了幻觉,才会糊里糊涂跑了出来。
慕染无所谓地松开手,而后只听剪湖在一旁说:“走吧,看来里面的毒气已蔓延开,是时候带冷弦离开了。”
(卷陆完)
'2009…9…26 23:03:10 染°'
卷柒 天牢之劫
作者有话要说:'2009…9…27 18:36:34'这章几乎全是新内容,都重新写过了。
'2009…8…26'祝各位七夕节快乐!虽然说得有点晚了,更新也有点晚了,但最近确实很忙,还望见谅。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入养心殿内,在地上留下一条白色的光影。只是后殿之中,原本该躺在床上沉睡着的少年却已不见了踪影,丫鬟们本是想看看离大人是醒了没醒,若是醒了则好伺候他洗漱,怎料这一瞧,忽觉人儿不见了,顿时个个都吓得脸色惨白,赶忙使了人去知会。
是时宫泽锦正在朝堂之上听着底下大臣们的启奏,忽而归禾从帘后走出,施施然行至皇上身旁,在其耳畔低语道:“皇上,养心殿里有人来说,道离大人不知所踪。”
宫泽锦闻之心下大骇,亦压低了嗓音询问:“到处都找过了吗?”归禾轻声回答,“据说都找遍了也没见着人。”
宫泽锦的眼底泛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色,他手握一本奏折,沉默了良久,方才下令道:“加派人手继续找,就算把整座皇宫翻过来,也势必要把离慕染给朕找出来!”
“是。”归禾恭敬地应道,继而匆匆退去。宫泽锦自此便神思恍惚,底下大臣说的压根没听进去多少,哪想归禾才离开没多久,却又折了回来,“回皇上,刚才得到消息,说天牢那边出事了,有两名狱卒私自跑了出来,看他们目光空洞、神态怪异,就像疯了一样。”
“天牢?”宫泽锦一怔,下一刻仿佛突然理清了些什么,丢下手里的奏折转身就往内堂里去了,众大臣见之皆是诧异,此时方闻归禾尖着嗓音宣道:“列位臣工听旨,有本明日再奏,无本退朝。”言罢亦转身而去,徒留殿内一群大臣迷茫不已,一时间金銮殿内喧闹非凡,大伙儿都在胡乱猜测皇上如此匆忙离去,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直至殿内人都散了去,宫泽榆才猛然转身,朝着养心殿奔去。至殿前,一个奴才告知他皇上并不在殿上,他便塞了一锭银子到那奴才手里,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奴才自然不会和银子过不去,何况如今面前这人是个王爷,他便小声地告之,“不瞒王爷说,是离大人不见了,大伙儿把殿里给找遍了也不见人影,之前咱听人说,道离大人是去了天牢,也不知真假。”
宫泽榆听到此处,心知事情不妙,赶忙赶往了天牢,那时候他并未意识到,其实就算他去了天牢,也根本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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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牢内,意识不清的狱卒昏倒了一片,偶有几个在原处打着圈,也不知是要跳舞给谁看。剪湖在门前守着,慕染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冷弦,喂他服下一颗解毒丸,而后见那人缓缓睁开眼来。
冷弦这个人,你说不上他怎样的华贵怎样的柔美,偏偏此人身上有一种别具一格的气质。
那是一种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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